少年(2 / 2)
年康来的这一行为无意中惹恼了许多商家,同时也在变相的告诉大家只要有他在,大家生意就别想做的红火。
因此在看到年康来被绑了跪在少年面前的时候,偷看外面情形的人即使本被那血腥场景恶心的不想再看了,为了想知道年康来会有什么下场也都生生忍着恶心感又继续看了下去。
跪在年康来旁边的人他也认识,不是别人,正是芙蓉县县令。
准确来说是芙蓉县上任县令。
县令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在芙蓉县这几年过得相当滋润,这身材也是肉眼可见的发福了起来,整个人跪在地上乍一看还以为是个球呢。
县令胆子很小,小到少年人还什么都没说呢,只是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转着手里的东西,他身子却已经忍不住的哆嗦了起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电了呢,抖成这个熊样。
少年人一句话没说,光坐在那里就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似乎他是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神一般。
对比县令,年康来还算有胆子,只不过他手脚被绑着,嘴虽然没被塞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的舌头已经被人给剪了。
嘴角处不停地流着血,疼的他想晕倒却又做不到,因为他穴道被人点了,只能生生忍着这份巨痛。
少年人只坐在那里,好半晌才抬眼瞥了一眼跪在他面前的两人。
他先是看了一眼不停挣扎的年康来,又看了眼抖如筛糠的县令韦及懒洋洋的开口道:“听说你滥用职权强行侵占他人财物,逼迫他人将名下商铺房产低价转卖或者赠与给你,是与不是?”
他声音略低,却意外的好听,只是在这种情况下怎么都感觉像是地狱出来索命的黑白无常,甚至比黑白无常更恐怖。
他这一开口,吓得韦及不由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身子抖动的更加剧烈起来,额头上的汗珠渗的越发的多了起来。
好一会儿,他才勉强稳住了身形,想抬眼看少年,却发现怎么也做不到之后便虚弱的开口解释道:“不是……不是大人,下官从没那么做过,都是他……”
韦及扭头看了一眼旁边还在挣扎的年康来,见他舌头被剪了,毫不犹豫的把黑锅全都推在了他身上,哪里还顾得上往日的半点情分,面前的这少年太过恐怖了些,他还是活命要紧啊。
他伸手一指,毫不犹豫的甩锅过去道:“都是年康来做的,是他假借下官的名义私下里使些下作手段打压同行,欺瞒百姓,让他们低价将铺子田地转卖给他,如果有人敢反抗,他就买通那些流氓混混过去砸店,时间长了那些店家没有盈利又不堪其扰,不得不向他屈服,把铺子田地卖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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