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得很(1 / 2)
王鸥果然够狠,每日都会让慕容阙来逼供闻笑,只是王鸥没有空日日来监守着,那烙铁也只用了一次。
自那以后,闻笑每天都会来,有时来得早,有时来得晚,但总归是会来。
燃途在牢中呆了七日有余,虽然性命无虞,但是却也备受折磨,如果不是闻笑的话,他想他早就坚持不住了。
但是某天,来行刑逼供的却不是慕容阙,而是另外的人。
燃途从来没有见过那人,但是那人浑身掩盖不住的戾气却叫人忍不住惶恐之意。
那人同一边的随行之人聊天说,慕容阙今日不来了,所以让他来代替他行刑。
燃途听到他说,看样子慕容阙应该是厌倦了所以才不想来了,那意思估计也就是让他怎么快逼出话来,就怎么逼。
燃途心头一跳,然后就看到那人选了桌上不粗不细的铁针。
随行的人说燃途现在已经虚弱至极了,要是这铁针一扎下去,要是话没问出来,人要是受不住死了的话,他们怕是要倒大霉。
但是那人说,慕容阙都让他放手逼供了,定是不怕他死了,想必那个什么紫衣有了下落,这人也没太大的用处了。
燃途微微颤抖着,一面为颜非担忧,一面又听到那人说的慕容阙的授意而感到心凉不已。
“就这个了!”那人拍案决定。
“逼问这么些天,也什么都没问出来,就应该上重刑。死了反正有慕容阙担责任。”
那人取了铁针走过来,上下打量了燃途一番,然后就吩咐手下的人开始行刑。
燃途攥紧的手指被一根根掰开,然后细长的铁针便一根根地沿着燃途的指甲缝插了进去。
十指连心,痛苦至极。
燃途实在忍不住低声痛呼着,浑身都在痛苦地颤抖着。
他心底最后一丝期冀,对慕容阙的期冀,都随着这一根根插进指缝中的铁针,全部烟消云散。
但是他仍旧是没有哭,反而眼眶一片干涩。
在铁针插到第四根的时候,燃途终于忍不住晕死了过去。
然而那人却不肯放过燃途,用冷水泼醒了燃途继续用刑,不断逼问燃途,要他招供。
鲜血顺着燃途被咬得血肉模糊的嘴唇不断流下,燃途黝黑的目光盯着那人,就是不肯开口。
“倔强得很啊。”
那人勾着笑意,然后走到摆满刑具的桌前挑挑选选,最后拿起个装着什么液体的瓶子。
“看你现在浑身都是伤口的模样,本统领都不忍心下手了,这鞭子抽下去,也没有地方落脚了。这个看起来到是不错。”
“来,倒在他的伤口上。这硫水听名字就十分的带劲,想必滴到伤口上别有一番滋味。看他到时候开不开口。”
“是,李统领。”
那人手下的人赶紧接过硫水,取了瓶塞之后,便朝着燃途的方向走去。
燃途满是恨意地看了那个李统领一眼,双手痛得仿佛被砍掉了一般。
在那人走过来的时候,他狠狠吐了不远处的李统领一口口水。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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