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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这样子的。
在又过了会儿,也许是江恕自制的药膏起了作用,血月在咛嘤一声后便缓缓睁开了眼,紧接着映入眼帘的,便是江恕那一张认真的脸,以及在自己已经被脱了个精光的胸口前,不停揉搓着的那一双咸猪手。
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感,顿时席卷血月全身,再低头看看自己那一具已经一丝不挂的酮体,生平第一次像一个受惊的普通女孩子般大叫起来,听得江恕一阵龇牙咧嘴,这叫声,真的就不怕把狼给招来么?
“啊!”
叫完后,还不忘狠狠给了江恕一巴掌:“你,你这混蛋!亏我以前还挺信任你,没想到你,你本质上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你,你还我……”
“想让我还你什么?大姐,麻烦你今后看清楚点儿再动手好不?我要真想对你做什么,我的衣服还会穿在我身上?我是在帮你上药啊大姐!就凭你这一身的伤,若是再不及时医治,哪怕是耽搁个把小时,你都会有生命危险,懂?”
看着江恕捂着有些发红的脸,一脸无奈又委屈的样子,再问问弥漫在空中的刺鼻药味,血月才注意到涂抹在自己身上的药膏。
“这……难不成,我真误会他了?”
而在心中嘀咕了下后,血月似是还不肯服软,又摆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质问道:“给我治伤,这就是你能够把一个女孩子衣服脱光,清白尽毁的理由?”
“在医生眼中,患者不分性别。”
江恕摆出一副很正经的样子淡声道,极力保持着自己的眼光不去乱瞟,血月在盯着他好一会儿后,才算是被这冠冕堂皇的理由勉强说服,最后索性直接闭上眼,为蹙着柳眉冷喝道:“好,暂且相信你的职业素养,那还等什么?继续吧!”
“诶,得嘞。”
应了声后,江恕一边压制着心头好像就要窜起来的邪火,一边继续开始在血月身上上下其手。
原本个把小时就能结束,可江恕却偏偏耗了三四个小时,到结束时天色已然大亮。
血月睁开眼,见江恕还坐在床边盯着自己的身体看后当即拽过一旁的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一脸恨恨地道:“这就是你的医学素养?给我上完药还盯着我看?你又作何解释?”
“额……”
江恕一时哑口,旋即眼珠在转了两圈后,嬉皮笑脸地笑着道:“既然给你上完药,那我的身份,自然也就不是医生喽,而是……正常的男人,对于漂亮女人,当然是想要多看两眼,人之常情啊。”
说完,江恕就知道血月要对自己动手,当即脚步向后一错便避开了她猛地向自己胯下踢来的一脚,之后又气死人不偿命地笑了笑,取出一个小玉盒丢给她后便转身向房间外走去。
“一会儿服下这颗药你就在房间中调息就好,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就不要出来了,等我晚上回来,你就可给我交代你的身份了,跟豆豆那妮子,究竟是什么关系。”
“咚。”
说完,江恕便关上门,而血月在又咬了咬牙后,便打开那玉盒子取出其中一枚在窗外射进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丝丝紫光的丹药,目光顿时一凝。
“这是……紫韵丹?”
一脸惊愕地暗呼了声后,血月下意识地便扣上玉盒并将其如获至宝般地收进被窝里,扭头看向门口的目光中也多了些茫然。
“他,他怎么会有紫韵丹的?而且还好像都不怎么在意的样子?他,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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