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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夜,冰凉的风,一样的地点,秦子夏顺利地拐弯下车:“出来,我人已经到了。”
夜色下从树影钟走出来的人是一摸一样的,眼神同样的冰凉。
“挺准时的嘛,是一个人吗?”
“你说呢?”
“伶牙俐齿。”
“你要的人我已经让她回到了陆家,至于你想要天成,我知道,你手上肯定有天成的股份,但是陆梓铭的手上却已经掌握了超过半数的股份,这一点你得让我同他办理离婚,这样,我就能通过法律的手段,得到应得的,然后,转移给你。”
“条件呢?”
“小絮那些文件的原件,我要全部。”
“自然。”
那人丢了一堆的文件出来,冷笑道:“全在这儿了,不过,你倒是大胆,敢挑战我的耐力,那些条子,躲在暗处也辛苦,不如一起出来,我们谈谈。”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就在不断地掩饰之中,那人冒出了一段话,秦子夏的心彻底跌入了谷底:“夏夏,你真的想让我进监狱吗?”
熟悉的声音,不再是变音,不再是那生硬的声音,而是有一种穿过了时光的记忆透过谷底的寒冷。
她不可置信地倒退了两步:“你,你是”
那人摘下了面具,一张疤痕斑驳的脸呈现在了月光之下,冷,冷风彻骨。
秦子夏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地面上,石子隔得皮肉生疼。
惊恐,放大的瞳孔不再掩饰自己的紧张:“你,呼,你是,向,向恒哥?不,不可能,向恒哥已经死了,他死了呀,你不可能是他,不可能。”
“夏夏,你还是不相信吗?我就是你的向恒哥,谁说我死了,我在汽车爆炸的前一刻,滚出了车座。换言之,你知道吗?是许慧洁没杀死我,这就是我的优势。当年,她在我的车位上安装了炸弹,我只是想用同样的方式还给她而已,我是不会放过她的。”
“可,可是你既然没死,为什么,不回来,楠楠她因为你的死而流了孩子你知不知道?”
泪,亦然冰得彻骨。
“夏夏,你知不知道,我和李楠,从来就没有爱过,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我的。”
“不,你在说谎,楠楠那么爱你,不可能的。”她踉踉跄跄地站起来,使劲地摇头,“向恒哥,你是不是搞错了,这一切不是她做的,你真的搞错了。“她叫着,“你的孩子或许不是她害死的,但是李楠的孩子是,我六年前的命确实也是她害死的,还有我母亲的命。”
“不是的,向恒哥,一定是你搞错了。”
“夏夏,你别再执迷不悟了,我成了现在这幅鬼样子,都是败她所赐,她怎么会疯,为什么会疯掉,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坏事做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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