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真凶(1 / 2)
他这样一副不在乎的模样,难道当年的事情还是自己做错了?
简直就是无赖到了极点,凭什么离婚就离婚,他说没离婚就没有离婚,把她秦子夏当什么了?
秦子夏瞪了某人的背影几眼,气不打一处来:“你......你这是耍赖。就不怕被人传出去,对你、对陆家、对天成的名誉造成影响吗?”
陆梓铭大步坐在沙发后,端着一个紫色的檀香茶壶,从中倒出了一杯茶香四溢的龙井,香味瞬间溢满了整间病房,带着迷离香气的空气在此流动,那香味没有其他茶叶有的浓烈气味,只是淡淡的清香,更像是一种身处在大自然茶园的感觉。
陆梓铭一向喜欢喝茶,也喜欢收集时间稀有的茶叶,这种做法早在六年前秦子夏就已经知晓了,不过,倒有些像是沉稳的六十老爷爷才会做的事情,按理说,陆梓铭这二十九的年纪,理应是追求时尚和风采的年华,但是却喜欢一板一眼的装饰,就连陆家别墅里也都用檀香书桌,山水墨画装饰着。
虽然做法有些老气,但是却让人厌恶不起来,反而有一种如看着天降仙人的错觉。
陆梓铭端起茶水放在鼻尖嗅了嗅,轻轻啄了一口,茶香在唇齿见四溢:“说实在的,我是怕的。”
秦子夏蹙蹙眉:“既如此,为什么不?”
她还没有说完,陆梓铭已经接着说了下去。
“因为,你左右都是我的妻子,我怕言论对你造成伤害。一而再再而三地把当年的事情挑出来,惹你不开心而已。”
当年的事情?秦子夏有些语塞,但是一想到当年的事情,就觉得这个男人有什么资格在自己的面前提起,当即火气又打了几分。
“呵,陆梓铭,你好意思跟我提当年的事情吗?当年要不是你,楠楠......”
在说到楠楠这两个字之后,秦子夏习惯性地闭上了嘴巴,这六年以来,不提,不想,不问,不追究,拼命地训练和工作就是她唯一用来忘记楠楠的方法,那种如同冰割在肌肤上的彻骨疼痛,岂会是一两个字就能形容得了的。
别开头去,不愿意再看他。
陆梓铭握着茶杯的动作有些迟疑,见她不太愿意提起此事的表情,缓缓地放下了茶杯,神情哀伤而恍然,叹了一口气:“夏夏,我不管你当年以为什么的事情,我敢跟你保证,都不是我做的,我不知道。”
“我知道。”
“你既然知道,自然也明白我当时的处境,我虽然对你有些冷落,但是我那都是为了保护你,当时陆家的势力三分五裂的,我手上的权利根本没办法保护你,但是我又不能放弃你,所以我只能假装冷落你,只为了有一天能过将你光明正大地娶回陆家。”
“我知道。”
“你既然都知道,那......那我究竟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让你这么地介意?”
秦子夏幽幽看着他,带着深邃带着淡漠的眼光再次看向了远方,初生的太阳带着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希望,洗去了昨日黑夜的尘埃,忘却了昨日的所有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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