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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萧扬了扬眉梢,将鞋子蹬掉,平躺下在他的身侧。

想了想,她便侧过身来看向身边的男人。

他看着她这样的举动,也有样学样,侧过身来,面对楼萧。

二人面对面,大眼瞪小眼。

楼萧的视线一下便落在了男人的脖子上,看着那颗石头,她伸手握住了石头,用指腹轻轻在上方摩挲着。

这种不是针对某一个人的巫咒,而是用实物作为承载巫咒的器皿,这种巫咒,并不需要一定是女人才可以解。

楼萧用指腹摩挲了一下,眼神渐渐变得柔和。

“娘子?”男人低哑的声音唤回了她的神思。

楼萧抬眸,看了他一眼,艰难地挪动着身子,将自己微突的肚子靠在了男人平坦强劲结实的腹部上。

“别说话,你睡觉。”楼萧低声命令。

“噢。”某男眼神一暗,只好乖乖闭眼。

娘子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他只听她的。

楼萧凑上前去,纤细的手指微微划过他性感的喉际,一路蜿蜒往下,落在了他的锁骨上。

她家男人,真正是个妖孽。

手指的灼热温度,烫的北冥擎夜终于还是没有按捺住,睁开了眼睛。

他的声音更加沙哑了,“娘子……”

“干嘛?”楼萧声音放粗了些许,可是手上揩油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止。

“痒……”他的音色染上了情愫,“热……”

楼萧自然感觉到了,他浑身都有了反应,连忙缩回了手指。

“睡觉,睡觉,你要是很热,就去洗个冷水澡。”

毕竟她现在可是个孕妇,这么闹下去,难免不会擦枪走火。

谁让这死妖孽迷惑她。

她默默地翻过身去,用背对着他。

某男心底委屈,以为他的娘子又生气了,不由分说又伸手将她圈入怀中,像是抱着一只大型布娃娃似的,双手双脚都用上了,把楼萧死死困在了怀中。

楼萧也不反抗,只是懒懒地抬了抬眼睛。

她要想法子先把这男人的巫咒给解了。

不过……

在解巫咒之前,要把他欺负一顿才能解气。

想想这几个月的担惊受怕,再想想明影假扮他纳妃时的那些绝望,想想都来气。

这会儿怎么也不能轻易原谅他。

身后的某男根本不知道他家娘子心底在暗暗算计着什么,将自己整张脸都埋在了楼萧的颈窝处,嗅着女子身上熟悉的芬芳,他忽然觉得小腹有些灼烫。

下意识地,咬了一口。

“丝……泥煤!”楼萧被咬了一口,一把掀开被褥坐起身来,瞪向那罪魁祸首。

而因为她激烈的反应,某男被吓了一跳,大手慌忙抓住她的手,认错说:“娘子,我,我,我错了。”

他无辜地眨着眼睛,又一脸被惊吓到的模样,让楼萧那熊熊要燃起的烈火终于又瞬间熄灭了去。

“干什么?好好的,不许玩,睡觉!”楼萧心底憋屈。

要是现在没有怀孕该多好,她一定要把这个男人给死死地压在身下“教训”一番,让他知道,什么叫妇纲!

这厮,哪怕变傻了都还这么折磨她,果然她上辈子欠了他的。

她自己都不曾察觉到,自己说这话时,语调还是放温柔了些许。

但,下一刻,手腕忽然被男人炙热的大掌给握住了。

他手掌心的温度,滚烫得让楼萧吓了一跳。

楼萧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问:“你怎么了?”

“娘子,我,病了。”男人的声音暗哑撩.人,比那芳香四溢的酒气更会让人迷醉。

他盯着楼萧的小脸,一双眸子里浓郁的情愫几乎要溢出眸子来。

小腹处的燥热,已经开始左右他的身体。

他抓着她手腕的手渐渐使了几分力气。

这具身体,很渴望楼萧。

他有些无所适从,甚至还有些想要做些别的。

楼萧一转头,便瞧见了他幽深的凤眸里映着炽烈的光,像是两簇火焰,燃烧熊烈。

她听见他说病了,连忙伸手摸向他的额际。

“怎么会病了?刚刚还好好的。”她低声咕哝着,探了探男人额际的温度。

男人光洁饱满的额际,手感真是相当好。

但,她现在并没有心思去想其他的,眼底蕴含着几分担忧之色,因此也没有太注意男人眸底的暗潮汹涌。

他的额际好烫,甚至……他的呼吸也很粗重。

“娘子,不,是。”男人艰难地一个字一个字说着,一把抓开了楼萧的手,“不是,这,这儿。”

他口齿不清,可是却抓着楼萧的手往……胯下而去!

楼萧:“……”

她一定是被这傻兔子给套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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