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你的主场又怎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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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希言处理好一切之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刚走到门前,就看到塔帕已经在房间里等着她了。

沈希言脚步顿了顿,然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走了进去:“原来将军在这,我还在担心将军,想要去看看将军呢。”

塔帕紧紧地盯着沈希言:“沈会长刚才去哪里了?”

沈希言面不改色地说道:“我刚才听到外面有人说是着火了,我吓了一跳,本来想去帮忙,又担心自己添乱。可是我看到这火一时半会都没有被扑灭,还是坐不住了,”顿了顿,她羞赧地笑道:“毕竟现在秦风不在我身边,我这心里也是慌张的很。所以我就出去去看了安州商会的几个人,不过到那里之后,我看火势似乎并没有烧到那边,这才放了心。我这一回来,就看到了将军。”

沈希言说完便一脸坦然地望着塔帕,一副镇定的样子。

可是塔帕也不是傻子,他眼中的疑窦并没有减少。他面前的可不是个普通的女子,这是一个敢带着两个人就单枪匹马来闯他军寨的女子。多少次的交锋,让他明白,面前的这个绝对不是一般的女子。

“刚刚我的房间里进了贼。”塔帕突然说道。

沈希言愣了一下,然后关切地说道:“可是丢了什么东西?”顿了顿,她皱起了眉头,表情凝重地说道:“如果丢了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东西,将军也不必为难,只需告诉我是否会影响我们的合作。还有,是否会影响到治病。”

塔帕眯了眯眼,“沈会长倒真是现实啊,其实我更怀疑,这个贼是不是就是沈会长?”

沈希言渐渐敛去脸上的表情,嘴角却浮现了一丝的冷笑:“将军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我是贼?”顿了顿,她微微抬起头,带着些许的傲然说道:“你们这军寨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我偷的?说句不客气的话,你们现如今有这样的生活,说不定还有我的几分功劳。将军倒是说说看,我能偷将军什么东西?”

塔帕:“……”

沈希言虽然没直说,但其实也跟直说差不多了。你们这又苦又穷的,还是靠着她的资助才有了今日的规模。你们这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是值得她去偷的?

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尤其是对塔帕来说,这段时间他的势力发展迅速,已经渐渐形成了气候。他正得意呢,沈希言的一番话就让他变成了土匪头子,是靠着抢劫发家的。

塔帕没见过季白,如果季白在这也许还会安慰他。毕竟他堂堂的世子爷,还欠着沈希言的赌债,最后死乞白赖的要以身相许呢。

扯远了,现在的塔帕只是觉得尴尬,然后无言以对。

塔帕脸上闪过了一丝的恼怒,他沉声说道:“既然如此,我想沈会长应该不会介意让我检查一下吧?”

沈希言皱起了眉头,冷笑了一声:“看来秦风不在,将军是真的肆无忌惮,连我的房间都要搜查。”顿了顿,她眯着眼说道:“按说我如今寄人篱下是不该反对的,当然,我也不怕你检查。不过话又说回来,若是你查不到什么,这又该怎么说?”

塔帕想要说几句狠话,可是又不想跟沈希言撕破脸皮。于是他看了自己的属下一眼,这是他跟沈希言和陈安学到的,他发现沈希言跟陈安总是能心有灵犀,两个人的默契十足,一个眼神就能交换彼此的想法。

他现在也反应过来了,这俩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可没少忽悠他。

可是他的属下压根没看到他的目光,他使眼色使的眼睛都要抽筋了,他那属下也没反应过来。

塔帕一脸无奈,只好自己上:“沈会长既然知道现在是寄人篱下,还敢跟我谈条件?”顿了顿,他冷笑了一声:“我没有杀你,让你好好的回去,陈安就应该要感激我了。我还不信,他还能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就跟我喊打喊杀?”

沈希言沉着脸看着塔帕,她冷冷地说道:“将军说的不错,既然如此,又何必来问我?”

她一脸不悦的样子,让塔帕的心情愉悦。没错,这里是他的地盘,在他的地方上就该听他的,她居然还敢压他一头,简直不知所谓!

塔帕心情大悦,大手一挥,“给我搜。”

沈希言自然也没放过,那天看守她的侍女过来为她搜了身。沈希言脸色阴沉地盯着塔帕:“今日之辱,我记下了。”

沈希言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去了隔壁的房间去搜身。

当然是什么都没搜到的,塔帕原本得意的表情也渐渐散去,眉头却是皱了起来。

他当然知道沈希言在找什么,这么重要的东西,而且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沈希言能藏到哪?

既然不房间里也不在她的身上,那么就只能是在军寨里。

塔帕带人急匆匆地离开之后,便开始让人搜查从他的房间到沈希言房间这一路上的各个角落。

他还让人开始看着沈希言,避免沈希言去独自取解药。

可是塔帕都快将整个军寨翻过来了,也没找到解药的瓷瓶,让他不得不放弃。他只能安慰自己,他已经派人看住了沈希言,沈希言也拿不到解药。只要沈希言在他的手里,她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没办法把解药送出去。

沈希言倒也老实,一直在房间里待着,都没有怎么出去。

而此时,陈安和秦风已经顺利的将那批有问题的粮草送到了宁远城。

陈安去见了季白和五皇子,陈安一走进来,季白和五皇子便异口同声地问道:“希言呢?”

陈安将事情跟他们说了,两人一起皱起了眉头。

季白不悦地望着陈安说道:“你就这么把她扔在那个地方?”

五皇子也跟着皱起了眉头:“她一个女子,一个人留在那里,你就不担心她出什么事?”

陈安面无表情地说道:“是啊,我也不想这样。可如果不是大乾无能,都没发现大辽人的阴谋,怎么会让一个弱女子去冒险?”

季白和五皇子都不说话了,论打嘴仗,陈安除了沈希言根本没怕过谁。

陈安继续说道:“现在最要紧的是将希言救出来。”顿了顿,他看向了五皇子:“和谈的怎么样了?”

五皇子叹了一口气,“玉玺丢失传的沸沸扬扬,世子好不容易压下了流言,耶律博才就上书请皇上下旨赐婚。父皇被逼的没办法,只好让人送了一张没盖印的圣旨过来。我盖了圣旨之后宣了旨,和静和辽王的亲事就算这么定了。耶律博才全部的心思就都放在了婚事上,对和谈的条款一直都避而不谈。”

如今听到了陈安带来的消息,他总算是明白了耶律博才的打算。

“被逼!”五皇子冷声说道。

季白看了五皇子一眼,淡淡地说道:“以前大辽人向来直来直往,这么复杂的方法倒不像是他们一直以来的手段。”

陈安忍不住说道:“你们不要再分析大辽人怎么样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怎么救希言出来!”

这下两人都沉默了。

陈安在送完粮草之后就返回了暹罗,在他们离开之后的第二天,军中开始出现了发热、呕吐的士兵。

一开始军医只当作普通的风寒来看,即使现在都已经是五月了,天气早就变暖。

第三天,发热的士兵越来越多,都是相同的症状,而且都是同一个营帐内的士兵。

于是这病症具有传染性的流言不胫而走。

紧接着,就连宁远城内都有感染病症的普通百姓了。瘟疫,这个让所有人色变的词,一下子笼罩在了宁远城内。

陈安和秦风回到了军寨里,塔帕很高兴地迎接了他们,还设宴款待他们。

两人见到沈希言安然无恙自然是一番激动,暂且不提。

“不错不错,这次的差事完成的真是漂亮。我非常满意,沈会长我也照顾的很好,怎么样?我没有食言吧?”塔帕笑着对陈安说道。

陈安微微一笑,他看了一眼神色不渝的沈希言一眼,“事情也已经了结了,我们也该离开了。”

“不着急。”塔帕靠在椅子里,语气淡淡地说道:“这一趟也辛苦你们俩,就先留下来休息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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