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希言的提前布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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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希言转过头,一脸尴尬地对着清舒姑娘说道:“清舒姑娘,你不用放在心上,秦风他这个人就是比较……比较直男。不解风情,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清舒姑娘强笑着说道:“会长言重了。”

清舒脸上假装不在乎,可心里却满腹怨言。她到底哪里不好了?先是有个蒋四爷,现在又有一个秦风,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嫌弃她?!

蒋四爷望着沈希言说道:“希言,颂恩的事你有什么打算?这次他虽然走了,不过我想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沈希言微微一笑:“四爷放心,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盛爷打开了折扇,慢条斯理地扇着风,“那我可就等着看好戏了。”

沈希言笑着颌首。

沈希言回到了客栈,陈安正在教育秦风。

“这男人啊,最怕的就是不解风情。人家姑娘都那样对你示好了,你怎么能这么伤她的心?”陈安不赞成地说道。

秦风愣了一下:“她刚才那样是示好啊?那谁能知道啊,你说说这事整的。再说了,就算她要示好,我也不能要啊。我们现在应该是一心赚银子的时候,当然是要以事业为重,救出震哥才是要紧的。别的什么都不重要,我是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女子分心的!”

陈安看着秦风一脸正义凛然的表情,不禁有些一言难尽,良久才说道:“你能有这样的心,我很欣慰。只不过恐怕你以后就要孤独终身了。”

秦风顿时一脸得意的表情。

沈希言听完两人的对话,不禁摇了摇头,这两人谁都没比谁强哪去。

沈希言走了进去,两人看到她顿时止住了话题。

陈安说道:“希言,颂恩的事要怎么办?世子爷那边应该等不了这么久的。”

沈希言点了点头,正色地说道:“你去帮我找一个人。”顿了顿,她看向了秦风:“秦风,你去找清舒姑娘。”

“找她做什么?我,我不卖身的。”秦风一脸警惕地说道。

沈希言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你想的美,你去帮我要点东西。就要这次她跟颂恩对的对联和诗词,要完整的,都给我弄回了。”

秦风还是有些纠结,“为什么让我去?”

沈希言幽幽地说了一句:“谁让人家看上你了呢?”

秦风:“……”

秦风皱着眉头,一脸的不情愿,陈安便道:“愣着干嘛,还不快去。”

秦风只好转身向外走,秦风突然回过头,认真地说道:“要东西可以,但是别的什么,可是绝对不行的。在救出震哥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娶亲的!”

沈希言微微一笑,然后说道:“你放心好了,就算你愿意娶,也得有姑娘愿意嫁啊。就你这要钱没钱的,就一张脸能看,人家姑娘也未必愿意跟你呢。”

秦风顿时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我走了。”

沈希言:“……”

沈希言不禁揉了揉额角,忧心忡忡地说道:“震哥那是没有办法,还在天牢里。秦风这个性子,想要娶亲怕是得要一大笔的彩礼,现在恐怕也难以支付。安哥,现在我们满记的下一代就只能指望你了。”

陈安飞快地看了沈希言一眼,然后淡淡地说道:“我也没银子娶亲,等碰到了不要彩礼的姑娘再说吧。”

沈希言一听这话不愿意了,不悦地说道:“你还想空手套白狼?怎么能不给人家姑娘彩礼呢?”

“是啊,所以我还是别祸害人家姑娘了,毕竟家贫,银子也不趁手。”陈安一脸无辜地说道。

沈希言:“……”他们这么辛苦的赚银子,怎么连个媳妇儿都娶不上呢?

沈希言摇了摇头,不去想这个扎心的问题,她拿出了一张纸条:“对了,安哥,你去帮我找一下这个人。”顿了顿,她压低了声音,吩咐了陈安几句。

陈安一听,眼中顿时闪过了一抹精光。

等沈希言说,他脸上已经带上了笑意:“我想这颂恩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得罪了你。”

沈希言笑了笑没说话,陈安便道:“好,我马上去办,你等我消息。”

沈希言点了点头,看着陈安转身离开。

颂巴是颂恩的哥哥,他也是家中的长子,只不过他的母亲并非正室,所以即使他也很有才能,依旧没能继承家业。

看着颂恩继承家业,又马上要跟砂楚家的小姐成亲,以后他在家族中的地位一定会更牢固不可攀,他心中觉得一阵郁结。

明明都是帕善家族的儿子,他也丝毫不必颂恩差,为什么际遇却是完全不一样?

而且最近因为颂恩接管家业之后,颂恩开始了打压他,收回了他手里的不少的权限。

颂巴心情烦闷,就去酒楼喝酒。

他点了不少的酒,一个人喝着闷酒,可是他居然听到了他弟弟的名字。

“你听说了吗?帕善家族的少爷去了乾街,听说还跟那位花魁姑娘共度良宵了呢。”

“真的吗?那可真是好福气。可是帕善家的少爷不是已经定亲了吗?还是砂楚家的小姐,他还敢在婚前去那种地方?”

“所以说啊,砂楚家听说了这件事很生气呢,还说要解除婚约。砂楚家族可不是好惹的,要是解除了婚约,砂楚家就不会再支持他了吧?”

“那谁知道呢,就算解除婚约也没关系。反正他还是帕善家的大少爷,反正他已经接管了家产,对他也没什么影响。”

“说的也是。”

颂巴听到这,眼睛却是一闪,砂楚家要退婚?如果没有砂楚家的支持,颂恩在家族里,只凭着他是正室所出可不一定能坐稳家主的宝座。

他手里可还握着不少颂恩的把柄……

想到这,颂巴也不想喝闷酒了,立刻放下了酒壶,急匆匆地走了。

刚才谈话的两个人看到颂巴离开,又坐了一会,然后才下楼走到了楼下对面的巷子里。

陈安将两个荷包递给了他们,“你们做的很好。”

“谢谢少爷,谢谢少爷。”

两人点头哈腰地说着吉祥话,然后才拿着银子离开了。

陈安转过头看了一眼颂巴的背影,嘴角不禁一勾。

颂巴派人去砂楚家打听了一下,然后发现他听到的消息是真的,砂楚家确实要跟颂恩解除婚约。

想到这,颂巴立刻整理了手里的一些资料去找到了他的父亲纳纹。

纳纹自从将家业交给颂恩之后,家里的气氛就没有好过,颂巴满肚子怨言,颂恩虽然继承家业,但因为颂巴总给他使绊子,也总来找他抱怨。

纳纹心里是偏向自己的长子的,也更疼爱颂巴的母亲,而且他认为,颂恩已经得到了整个家族,便是让着哥哥一些也是正常。

颂巴又来找纳纹抱怨了,“父亲,颂恩下一季不打算继续种粮食,而是要改种另外一种花卉。他已经秘密派人跟下面的人打过招呼了,我实在不能看着他犯错,把我们帕善家族的基业毁于一旦!”

纳纹愣住了,他们爬山家族向来都是种粮食,是暹罗数一数二的大粮商。颂恩居然不种粮食?这在他看来,就是离经叛道。

纳纹立刻将颂恩叫了过来询问他,颂恩没想到颂巴会知道这件事,他本来是在秘密进行的。

颂恩只好承认了,纳纹顿时大发雷霆,将他怒骂了一顿。

“我将家业交给你,你就打算这么败坏我们家的产业?!”纳纹怒声斥责道:“早知道我就不该将家业交给你!”

颂巴在一边听着,眼中闪过了一抹得意之色。

就在帕善父子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砂楚家族的老爷来了,他是来退婚的。

砂楚老爷怒气冲冲,将婚书扔到了纳纹的脸上:“还没有成亲,颂恩就如此不忠,这是对我们砂楚家的侮辱!奇耻大辱!”

纳纹愣住了,急忙说道:“砂楚老爷,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他跟那个女人对的情诗都在这,还能有什么误会?!”砂楚老爷又将一叠书稿扔给了纳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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