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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对展峰拿他当小白鼠差点勒死他这件事,吕瀚海过了一下午仍是耿耿于怀。隗国安好说歹说,他还是一副要和展峰拼命的模样,隗国安只得提出带他出去散散心。
两人绕城区开了一圈车,人生地不熟的也实在是没处去,就找了个茶馆坐了下来。由于可以免费续杯,吕瀚海一连干了三壶,心里这才舒坦了些。
“为了一个月2500元,差点把老子的命都搭进去,这活儿不能干了,回中心我就辞职!”
隗国安哪里听不出这是气话,劝道:“工资是少了点,可福利好啊,管吃管住,走哪儿都能刷卡,这2500元可都是净赚的。”
“话虽这么说,可这活儿干得糟心。展护卫我就不说了,你再看看肌肉亮,处处针对我,我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
“亮子这孩子,人不坏,就是性子直了些。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可能和他父亲有关。”
“他父亲?他父亲怎么了?”
“在我们市局,这也算是公开的秘密,和你说说也无妨。”隗国安放下水杯,“亮子的父亲叫嬴川,比我大几岁,曾是我们重案大队最年轻的大队长,全国特级优秀人民警察,破过不少大案。据说有一次,他在办理一起贩毒案时,被人出卖,毒贩把他关进狗笼子里,不光挑断了脚筋,还戳瞎了他的右眼,好在当时解救及时,才保住一命。”
“那年,亮子刚满6岁。再后来毒贩落网,供出出卖嬴队的人,就是与他合作了多年的线人——飞镖。我听人说,飞镖从小没有父母,吃百家饭长大,整日游手好闲。一次他与人起怨,被人堵在巷道里,差点被人打死,是嬴队自己掏腰包把他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没想到这家伙是条白眼狼,为了区区一万元,恩将仇报。”
“出了这事以后,嬴队很长时间生活不能自理。我曾跟政治部的领导去他家慰问过,他右眼失明,左眼弱视,时至今日,还经常发炎流脓。”
“多亏国家政策好,他离岗这些年,工资福利一毛没少过,公安部还特批了一个保送刑警学院的机会给亮子,否则这一家子,真被飞镖给害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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