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决战(1 / 2)
密集的箭矢钉进身体的声音骤然响起,大片血红色的浪花在狼骑兵们的身上乍现,狼骑兵们在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时就已经被箭矢贯穿了身体,漫天雨幕中,只有极少数冲锋在最前方的狼骑兵们得以幸存下来。
座狼们的四肢着地的声音密集如雨,奔跑起来就像离弦的箭一样迅速,幸存下来的狼人族重骑兵们纷纷将身体前倾,贴伏在座狼的后背上,系在右臂上的盾牌则紧紧的护在头颅的前方,以防止自己在冲锋的过程中中箭。
历经了两轮箭雨,绵绵不绝的狼骑兵依然呐喊着狂飙至都铎人的军阵面前,他们刀剑齐举,如狼似虎的冲向那些长矛手和他们搭建起来的盾墙,到了这个距离,都铎人的弓弩手已经来不及再向狼骑兵们抛射箭矢了。
如果硬要对狼骑兵们抛射箭矢,则有很大的几率误伤那些排列在军阵前方的友军们,所以接下来的战场,就要留给那些严阵以待的长矛手们了,他们将用手中的利矛和剑盾阻挡那些狼骑兵们的疯狂冲势。
弯刀和利斧的光辉在狼人族重骑兵的手中闪耀,由狼人族重骑兵组成的巨大洪流就像是一群无人能够阻挡的野牛,面对排成排的都铎士兵和锋锐的长矛阵,狼人族重骑兵没有露出丝毫的胆怯,反倒隐隐流露出兴奋之色。
第一个狼人族重骑兵撞到了都铎人的盾墙上,将整面盾墙都撞的凹陷下去,站在前排的几名都铎人士兵顿时被撞的向后飞去,撞在了后方战友的身上,而那狼人族重骑兵胯下的座狼也在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哀嚎后,被几支长矛刺透了身体。
狼人族重骑兵从座狼的背上跌落到地面上后,不仅没有避战的念头,反而狞笑着举起了利斧,对着军阵的缺口挥去,利斧带起了刺耳的风声,血浆乱溅中,一个失去了盾墙保护的都铎人被冒着森冷寒光的利斧砍翻在了地上。
越来越多的狼人族重骑兵随之出现,他们的眼神就像沙漠上的苍鹰般锐利,像一道洪流一样飞快的向盾墙靠近,他们兴奋的咆哮着,胯下的座狼们发出闷雷一样的奔跑声,瞬时间和都铎人的盾墙混淆在一起,撞击出了一片片血红色浪花。
都铎人排列整齐的“刺猬阵”一下子被撞的歪歪斜斜,狼人族重骑兵锋利的刀剑和利斧“噗呲噗呲!”的砍刺在失去盾墙保护的都铎人身上,许多都铎人被数柄利斧迎面砍中,一声声痛楚的喊叫声在都铎长矛手们的口中响起。
每当有都铎长矛手倒下的时候,就会有新的长矛手从军阵的后方涌现,顶替之前死去长矛手的位置,将那些企图撕破盾墙的狼人族重骑兵们阻隔在盾墙之外,一支支长矛从盾墙的缝隙中刺出,将那些狼人族重骑兵们刺成刺猬。
战争从乍一接触开始就陷入了激烈的白刃战,随着时间的推移,无论是狼人族重骑兵还是都铎长矛手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消减着,可即便战争是如此的惨烈,都铎长矛手们都用血肉之躯来保持着盾墙的阵型不被破坏。
“长矛手们已经完成了他们的使命,他们不畏牺牲的限制住了那些狼人族重骑兵们的凶猛攻势,不让我们都铎人被那些坐狼的铁蹄践踏。”在军阵大后方统筹全局的阿比盖尔公爵望着最前线不断牺牲的长矛手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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