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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南丘不似贺章,缓缓入着,尽量温柔地拓开穴肉,同时去亲安宁粉团似的乳儿,舔舐着乳尖,来令安宁好受些。

轻风般舒缓的感觉确实安抚了安宁,她媚着眼,手攀上沉南丘的背,腿勾着他的腰,将两人的距离拉得十分近。

这无异鼓励了沉南丘,他开始缓慢地抽插,次次都顶到最里面,磨着花心,再慢慢抽出来,带出沫似的淫水。

安宁初受还好,久了便不甘心,沉南丘越慢,她越生出一股不安空虚的感觉,便搂着他的腰,凑近他耳边。

“南丘哥哥,肏死我罢。”

湿热的气息扑在耳垂,缠绕着魅惑的妖气。

这般浑话,沉南丘是听都没听过的。若是其他人说,他非要去洗几遍耳朵才行,可落到安宁身上,他却觉得这不堪入耳的混账话突然变得可爱起来。

见她被自己肏得媚眼如丝,轻吐云雨,沉南丘心中升起极大的满足感。他微微笑起来,亲亲她的嘴角。

“好,哥哥便满足你。”

如此,便扶着安宁的腿,顶腰大力抽插,溅得汁水都淌了一大滩,卵圆袋撞着浑圆的嫩肉,发出阵阵令人生羞的声响。

安宁受到满足,“啊啊”地快活喊着,手指在沉南丘背上留下道道血痕。

贺章休息半天,看着他俩宛如二人世界,便又吃味起来。他舔了舔唇,跪爬在安宁旁边,“姐姐,我来令你更快乐些。”

说着,便去堵了安宁的嘴,吸吮香甜的汁水,与那舌儿追逐嬉戏,好不快活。

同时那手也不安分,揉捏着玉兔般跳动的乳儿,坏心眼地围着乳尖转圈,时不时又轻轻捏着,将那本就立起的乳头变得更加大了。

安宁上面受了刺激,下面便咬得愈发紧了,一张张小嘴似的裹着沉南丘的肉棒。

沉南丘流下许多汗,腰动得更快了。他入得久,肏得也久,掌握了一些窍门,九浅一深地抽插。很快安宁便脚趾攥紧,身体颤抖,又泄了身,沉南丘咬着唇,下身动得越来越快,暗哼一声,也射了元精。

沉南丘抽出肉棒,那穴肉挤着白白的精液,混着汁水落到床单上。安宁喘了几口气,刚想起身,双腿之间便又换了一个人。

贺章将手指插进穴口,沾了些混着的精水,送入口中,他笑着,眼睛弯弯,那阳具早已重新立起,在空中似将军般逞着威风。

他冲着安宁说道:“姐姐,我还没吃饱呢。”

说着,又用那龟头去蹭肉珠,打转绕着。

安宁还没等说什么,贺章便自顾自地动了起来。

夜还很长,火红的蜡烛跳动着火焰,映出害羞的红色。

吱呀的床声响了半夜,直到天微微亮起才没了动静。

安宁醒来时已经是日上叁竿,她已经许久没有赖过床了。刚想起身,却发现自己被人紧紧锁住,打开被子一看,自己的乳儿上搭着一只手,腰上又搭着另一只手。贺章和沉南丘一左一右搂着她,沉沉地睡着。

安宁昨夜做到一半就不清醒了,但看着自己浑身的斑斑点点,也能想到昨夜到底有多淫荡不堪。

好在他俩还算有良心,将她收拾干净了,才搂着她睡。

安宁叹了口气,轻轻搬动他俩的手,刚坐起来,一只手便拉着她,将她重新拽回被窝中。

她惊魂未定,却见贺章露着大大的微笑,眼中清明:“姐姐,不必起得如此早,再睡会儿罢。”

说着,拽着她的手,往下摸去,果然握住一支滚烫的肉棒。贺章用脸蹭了蹭她的肩膀,讨好似地央求:“姐姐,它又想你了。你可怜可怜,再疼疼它罢。”

安宁顿时头大了一圈,还没等说什么,突然感觉到后腰一阵细痒,温热的手心从背后绕过,奔向她的嫩穴去了。

同时,屁股上又顶了一个硬物,蹭着软肉,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这下可好,安宁还没等反应过来,便又被从头到脚吃了一遍。

等到她扶着腰,颤颤巍巍地系着衣服,太阳已经升到中间了。两个男人像没事人似地帮她穿衣、为她揉肩,怕她生气,一股脑地讨好她,偏生却又忍不住趁她穿衣时动手动脚,不是揉揉这里,便是捏捏那里。

她不禁头痛地想着,怀清这个主意到底算不算是个好主意。

这样下去,她迟早被榨干在这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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