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条对策(1 / 2)
丧主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艰难的局面。
北面溃退的军队很快就将北方大乱的详细情况都告诉给了丧主。看着身上有些狼狈的沈槐,丧主的表情显得十分的抑郁。
不能,不能再杀了。
丧主知道,自己现在手下可以用的人才实在是不多了。而本身沈槐其实也不适合执行监视罗茜的任务。可是这一次,他却完全的搞砸了,已经超出了丧主的忍受极限了!
“丧主大人,罗茜之前和我说过很多的关于使徒末日的话题。。。”
“够了,你说的这些我们之前就已经沟通了!如果不是对他有所怀疑的话,我也不会让她单独出去,也不会让你去监视她!但是现在的问题是,为什么你没有把她带回来!”
沈槐心中一惊,又如同是在一瞬间就跌到了冰窖之中再也无法逃脱,让他充满了绝望的窒息感。
好半天,他才用紧张的语气缓缓道:“我,我的确是有过这样的想法。可是。。。可是当时人类已经打到了她的营帐前,我本来想抓她,却没想到她居然有着不输于一个高阶使徒的能力。时间紧急,我短时间内无法打得过她,而且她手中又有兵权。老实说,我还是她放回来的。”
“她有不输于一个高阶使徒的能力?”丧主猛拍桌子,声音低沉到:“罗茜在我的身边已经有一两年了,我却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她有着不输于高阶使徒的实力。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性人类而已,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强大的实力?”
沈槐忙道:“丧主大人,这一点我的确是不知道。但是她已经单凭自己处死了多个高阶使徒了。而且这些高阶使徒基本上还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我甚至认为,她的能力就算和我有一些差距,但短时间内我是难以战胜她的!大人,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如果有一句假话,我愿意受到任何的处罚!”
丧主冷笑道:“你说这是真的,我不信。这样,现在不是还有很多一起和你撤退下来的士兵么,我问问他们就可以一问便知。”
沈槐松了一口气,罗茜一直隐藏自己真正的实力现在已经算是公开的秘密了。只要丧主不是刻意想要对付沈槐,那么事情的真正情况那肯定是一问便知。
果不其然,当丧主从那些溃退的士兵当中随便挑选几个出来随便一问话,很快就得知了罗茜之前的确是在隐瞒自己的实力的事实。
为了确保万全,丧主还随意对其中的几名士兵问道:“你们认为沈槐如何?”
虽然是这些士兵基本都是回答“沈槐是一个非常不错的优秀将领”,但是他们看起来似乎是并不情愿这么回答。他们如此回答只是迫于丧主本人,谁让沈槐现在是丧主的心腹呢?
而至于沈槐本身的因素,基本上没有。
这很明显就是一个队沈槐落井下石的机会,但是他们却并没有这么做,这足以说明这些对沈槐反感是反感,但是也没有想着要借此害他。
那么,这就说明了,他们说的都是真的。罗茜的确是隐藏着自己的实力,而且还把丧主都骗进去了。另外,这些使徒并没有被沈槐所控制,沈槐还是值得信任的。
后面,丧主又将沈槐叫了进来。“我明白了。我已经找一些士兵询问过当时发生的情况,的确罗茜一直都在隐藏自己的实力。”
沈槐,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如果这次那些被丧主问到的使徒当中有一个在心里面想要害他,那么他现在就不是坐在这丧主的营帐内的凳子上说话了。
“是的丧主大人。罗茜有这么强大的能力,是她主动展示出来的。可能这时候她已经有所打算,但是目前我估计,她应该不会投靠那些人类。”
“那么,你的意思是?”
沈槐的眼前出现了罗茜的身影,但是这一个妙曼美丽的身影却让他感到是如此的讨厌和愤恨。“我认为,罗茜可能要过一种隐居的生活。至少从她现在消失开始到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如此。”
“哈!她,就她也想隐居?她有那个本事?我告诉你沈槐,就算是我们使徒一族真的失败了,就此从这个世界消失,我都一定会找到她,把她拉向地狱!”
见罗茜此时都有些疯狂了,沈槐连忙道:“女士!目前我的军心已经十分混乱,此时如果你再不去稳定的话,很有可能我们会失去最后抵抗的能力的!再说,如今我们也不是没有任何的胜算。”
丧主眼中闪出一道精光,如果说沈槐真的能够想到办法的话,那么自己的这一项实验也是可以说是成功了。
“你说说看,我们还有什么胜算。”
沈槐现在也是笑道:“女士,那么在我说出我的想法之前,你能不能先告诉我,目前我们使徒一族还有多少军队?”
“抛去之前从北方溃退下来的军队,我们目前还有接近五十万。”
沈槐心中一喜,道:“那么这就是说,现在我们总共至少还有五十五万以上的军队了?这些溃退的虽然很难统计,但是绝对不少于五万军队撤退回来。”
“唔,那你这么说了,这就说明你应该办法才对。说说看,对于挽救我们使徒一族,你有没有计策?”
沈槐镇定自若道:“女士,目前我不但有计策,而且还有三种计策。但是,这三种计策所达到的效果是不一样的。因此分为上中下三种。”
丧主把头靠在桌子上,托着腮有些意兴阑珊道:“沈槐啊沈槐,我当初制造你出来,可没有想过你会变得和这些人类一样墨迹。到底有拿三种,你说了就是了。”
隔了几秒钟,在沈槐即将说时,丧主又道:“你还是从中策开始说吧,这样我心里也算是有个底。”
沈槐沉思了片刻,似乎是丧主这一番话,将沈槐原本的思维都打乱了。“女士,你暂且让我想一下,我脑子里现在忽然有些混乱,你让我说,我都有些说不清楚了。”
丧主这下算是有些无奈了,只有摸着额头,轻声道:“好吧,那就从最坏的计策说起吧。我看,你大概是想要给我留什么惊喜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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