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击(1 / 2)
不过,显然时间并不想给提格多少用来感悟兄弟之间的情谊。
当月亮升到了他们的头顶的时候,他们已经沉沉的谁去了。但是在他们外围的警戒线,却似乎是陷入了一点点的麻烦。
该怎么形容这麻烦呢?总而言之,一开始那个领命带着二十来个使徒士兵的低阶使徒一开始还以为这只不过是他们遭到了什么野兽袭击了。
对,一开始的时候的确就是想野兽袭击。
一个靠在树旁休息的使徒士兵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腿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刺了一下。
等到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才惊恐的发现,他的左腿一下的部位全部都没有了。
他顿时惊恐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断腿不断的翻滚。
而这时候,严寒已经让他的腿生了一层冰霜,也暂时性的止住了他的血。
周围的使徒士兵纷纷赶来,他们观察着他的情况,顿时议论纷纷。
他腿的伤口看看起来坑坑洼洼的,丝毫没有被刀剑所砍断留下来的痕迹。反而更像是什么野兽所造成的。
而另外,周围也没有什么敌人的痕迹。所以,更不应该是什么敌人了。
可是现在的问题来了,这里也并没有什么野兽出没的迹象啊?
尤其是现在这种天气,命大的野兽早就逃到了较为暖和地方了,怎么可能会来这儿?
低阶使徒迅速赶来,在看到了这一幕之后,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这个使徒士兵因为严寒和受伤,在尖叫了一会儿之后就处于昏迷的状态了。而现在他们的身边也没有任何的医生,再加上就算是有医生,也不可能把他的断腿所复原。
其他的手下领命之后,一刀将其从脖子处斩断。
他的头他们将会保留着,等到以后还有机会的话,他们应该会将其带回去。或者,直接给吃了。
“你们要注意周围的野兽!不要没有被敌人杀,反而被什么野兽给杀了!明白吗?”
低阶使徒自己也是欲哭无泪。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怎么好端端的自己一个手下的腿就没有了呢?这里是一片开阔地,而他们的身后是森林,要是有滴人的话会很容易看见的。
可是他的那些手下却什么都没有发现。这就不是见鬼了吗?
还有德格,就在刚刚他还说要带着自己的手下来帮助他们一起防守的,怎么到现在却什么影子都没有看到?
“看看提格和安格,在看看那个德格。为什么身为三兄弟,他们之间的差距会有那么大?”
显然,这个低阶使徒也对德格十分不满。尤其是,昂法原本和他的私交就非常好,但是后面却是因为德格亲自下令,才让昂法留在那儿的。
而现在,他们却要成为敌人了。
不过幸运的是,在这个使徒被莫名其妙的弄伤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发生了。至少在短期来说都是如此。
那么,德格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呢?其实,也没有发生什么,只不过是被杀了而已。
但是这杀他的那些人的手法太过于巧妙,以至于这其实就发生在低阶使徒身边不到两百米远的距离,但是他都没有任何的察觉。
为什么会这样?这一切都要拜昂法所赐。
“你说你叫昂法?”
“对,我叫昂法。但是我保证,这应该是我这一生当中最后一次叫这个名字。”
“那为什么你现在还这么叫呢?”
“因为他。我要当着他的面告诉他,昔日被他像狗一样随便利用驱使的昂法已经再也不见了。”
此时的昂法隐藏在一段雪坡之间。而在他身后的,是一百左右经过精挑细选出来的放逐者帝国的精锐力量。
虽然本身他们就是一群精锐中的精锐,但是因为这一次任务的特殊性让他们必须要进行袭击。
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他们已经没有战马,而秘银卫队没有战马的话就相当于缺少了最强力的武器。
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搞突然袭击了。幸运的是,他们面对的使徒并没有将多少精力放在防守上。
这里实在是太大了,但是用来搭建警戒线的却只有区区二十多个。更何况他们还是抱团在一起的,很多地方根本就没有兼顾到。
而更幸运的是,在一处防守的薄弱点上,德格正在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呢。
“我就搞不懂了,我的那两个兄弟为什么会那么照顾那些杂种!”
“我明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三兄弟,为什么他们两个就不明白啊?”
“还有提格,我那兄长,明明知道我对他的位置有意思。为什么他不让给我,为什么他不让给我啊!”
他的那些亲卫现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求他说话的时候能不能小声一点。
但是德格的声音却越来越大,几乎是吼出来了。“我就是搞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啊!如果他还是这样的话,那就不要怪我抢他的位置了!”
“不,你不能抢,大人。”
这时候,一个亲卫再也忍无可忍了,要是这话被传到了他的那两个兄弟那里去的话,那受苦受累的也只有可能是他们这些普普通通的小卒子。
所以不管他是不是提格的暗线,他也只有小声道:“大人,你现在说话的内容有些触碰底线了。”
“要你管?你这个小杂种!”
德格站起来,将腰间的利剑拔了出来指着他怒道:“你也只是一个杂血的小杂种而已!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我哥安插在我身边的内线!你等着,我迟早会杀了你的!”
这个亲卫又气又恼。他就是亲卫,不是什么内线。而现在这么一说,他甚至还有要杀了德格的心了。
但是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亲卫,也就比普通的士兵要大一些而已。
而就是因为这样,他只有忍耐。并且希望有没有什么人将这个该死的畜生给杀死。不,不行,必须要折磨致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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