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我们需要帮忙宋邵直吗(1 / 2)
顾知离觉得自己跟钟战真是说不来,虽然他小时候曾经在钟家待过那么一点时间,但他对这一切还是感到很陌生。
跟钟战还基本没有接触过,基本都是通过第三方的接触,他才了解到钟战这个人。
此时他真的很头疼,“你真的觉得他死了也无所谓?”
“一句话并不需要我来说三次。”钟战的态度一点都不软,尽管这个人是他现在唯一一个孩子,他依旧不会因此而动摇。
他的规矩,不是那么容易被打乱的。
“行吧,那随便你,反正后悔的人不是我。”顾知离摆摆手,一副钟战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样子。
这个对话真是一点意义都没有,顾知离觉得心累,他想要放弃跟钟战继续交涉。
但在他想要离开那一刻,他想起了一个事情。
“虽然不知道你对恋人的理解到底如何,但是,既然是恋人,那可不会看着对方去危险的人,更不会置之不理。”这是顾知离最后说服钟战的方式。
他其实倒不是真的想要一定让钟战去阻止宋邵直,他个人认为,宋邵直的确为了他做了很多,其次,也帮过顾知离不少忙,所以觉得如果真的死了,岂不是太可惜?
可是,情况还是没有那么好。
“我们的理解不一样,自然做法不一样。”
“你可以把君谭生当成比你生命更重要的存在,而我,做不到。”
钟战表达的意思很清楚了,他不会再按着顾知离说的想法去做,宋邵直有宋邵自己的选择,那是他的问题,而并非钟战的事情。
顾知离一个没忍住抽嘴角,心里只想着一句话:就你倔。
“行行行,那死了就死了吧,反正到时候会觉得最遗憾的人并不是我。”顾知离也不想跟钟战再多费口舌,根本无法沟通的人,你说得再多也没用。
钟战冷眼看向顾知离,“你倒是比以前自信。”
“拜你所赐。”顾知离此时并不怂,以前的确很害怕见到钟战,可后来被钟战送去训练了两年,他的性格也没有当初那么胆小了。
其次,则是因为他们已经彻底断了关系。
他是顾知离,“钟佑”这个名字,早已不存在了。
“你想要怎么做的确是你的问题,但还是想告诉你,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后悔药。太在意面子,到时候受伤最严重的人,恐怕只会是你自己。”顾知离不管钟战是不是还打算要无视他的话,至少他觉得自己的意思已经传达到,如果钟战还不能接受,那只能是耸耸肩才能解决的事情了吧。
顾知离离开时,钟战没有让人拦住他,这倒是让顾知离意外。
他已经准备好了心理准备,想着有可能会被强制留住,如果真出现这个情况,他肯定会采取一些行动,然后再继续回去。
离开钟家后,顾知离重新回去医院那边继续上班。
钟战倒是去了书房,他今天去见过罗斌和钟战,自然也知道宋邵直的情况。
但他很惊讶,没想到连顾知离都会亲自来说这件事情,可顾知离却不知,他其实已经先开口,但是,是宋邵直自己先拒绝的。
这已经和他没有太大的关系。
是钟战自己选择拒绝他,所以他现在再拒绝一次,又有什么问题呢?
不管是顾知离说的恋人,还是宋邵直说的恋人,亦或者是自己口中说的恋人。
每个人的理解都是不一样的,难道不是吗?
钟战忽然觉得开始有些头疼,昨天晚上他并没有休息好,所以会觉得不适。
管家看到顾知离走后,他才猜测到钟战现在的心情应该并不好,没有让人去打扰,而是自己给他泡好有助于放松的花茶,再给钟战端过去。
“请问有什么是我可能做的事情吗?”管家还是很担心钟战现在的情况。
“下午六点前,我要清楚地知道,左伊到底想要做什么。”钟战捏了捏自己的眼角,还是会觉得疲惫不已。
不管到底是左伊还是左伊的下属想要去交易,亦或者是又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内容,每个人打听到的不一样。
既然如此,钟战放弃自己听到的东西,而是选择让自己的人去调查。
他相信管家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到今天晚上,他会重新指定好属于自己的一份计划。
不关乎宋邵直的想法,这仅仅是属于他的一份想法。
“我明白了。”管家鞠躬,随后刚准备要把书房的门关上告辞,哪知道这个时候,斯诺直接溜进去。
它一直都在盯准时间,虽然有不少可爱的女仆陪着它,可它还是更喜欢在钟战的身边。
管家原本想要把斯诺给赶走,可在那之前,斯诺倒是先主动地跳跃到钟战的身上。
或许是因为真的累了,钟战没有赶走斯诺,反而默认让它待在自己的身上。
对此行为,管家很惊讶,但同时明白,现在不需要赶走斯诺,说不定还能让钟战更舒服一些。
既然如此,那他还是先去完成自己的事情,真正有需要,钟战肯定会让人把它带走的。
天色逐渐变得昏暗,罗斌总算是能够松一口气。
“完成了?”宋邵直好奇地看向罗斌,因为他认为,如果还没完成,罗斌可不会摆出这么一副轻松的模样。
“虽然还不能和师父做的比较,不过已经差不多了,你感觉一下。”罗斌说着便把高脚杯放在宋邵直的面前,甚至有冲动想要往他的嘴里塞。
宋邵直当然不会那么容易被坑,他无奈地笑了笑,“我死了你要怎么办?”
“那就自己一个人继续干。”罗斌相当淡定,更何况,“如果你能够为这个东西献上一点贡献,至少代表你还是有价值的存在。”
“我的价值就是给你试毒?那我还宁愿不要。”宋邵直嫌弃地看向罗斌,但他还是很认真地看向高脚杯中的液体。
现在的确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光是看着和闻着,感觉的确只是像酒,但又不像是普通的酒。
“你用了什么办法?”宋邵直刚才一直都没注意罗斌,因此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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