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治各种病(1 / 2)
乔治笙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四个字怎么写,冷着一张俊脸,凶巴巴的问:“你怕什么?”
他这不是在下面嘛,还能摔死她?
宋喜又害怕又委屈,合着乔治笙是变着相的要让她短寿,早知道她不如跟七喜同归于尽好了,长痛不如短痛。
见她骑在树上进退不得,乔治笙给予鼓励,“你要磨蹭到天亮?实在不行,你让你的猫下来开趟门。”
宋喜……妈卖批!
她就算掉下去摔残,摔死,也好过在这儿看他‘丑陋’的嘴脸。
乔治笙不知道宋喜心里想什么,只见她忽然打鸡血一样从骑着变成站着,还以为是自己的鼓励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宋喜脚下踩着巴掌大的地方,两手分别掐着两根树杈,慢慢转身,面朝二楼阳台方向。
一根她小腿粗的树杈直接伸到阳台边缘,这段距离差不多一米到一米二,她只要大跨一步,伸手抓住阳台围栏就可以。
不过站在树下说话不腰疼,此时她可是站在树上的。
一时的愤怒只能激起一时的勇气,此时宋喜站在树干与树杈的分界点,就跟站在十米跳台上一样,暗自调节呼吸,心底的妈卖批不知何时换成了阿弥陀佛,宋喜眼睛睁了闭,闭了睁。
树下乔治笙脖子仰倒累,蹙着眉头催促,“等着铁树开花呢?”
宋喜没回应,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忽然间跨步往前冲,头皮一麻,她双手已经抓到阳台栏杆,脚下的树杈很细,因为承重原因,上下晃荡,宋喜赶紧抬腿翻进阳台。
脚踏实地的瞬间,她好悬跪了。
然而草地上还立着个活阎王,他是一刻都等不了,说了声‘开门’,径自往一楼大门口走。
宋喜心底猛地冒出一个邪念,她不给他开门怎么样?让他在外面站一宿。
当然了,这样的想法也只能是想想而已,她提着心下楼去给他开门。
房门打开,乔治笙在玄关处换鞋,宋喜面色无异的说道:“今晚谢谢你了,你早点儿休息。”
乔治笙听着她的结束语,不免看了她一眼,声音低沉中带着挑衅,“你觉的我是气饱了吗?”
宋喜被他问的一愣,直勾勾的看着他,愣是三四秒过后才恍然大悟,“啊,我忘了,我现在去给你做。”
宋喜掉头往厨房走,乔治笙穿着拖鞋紧随其后,连着两天晚上没睡好,今天是第三晚,又白搭了,他心脏跳的有些快,不知是睡的太少还是气的太多。
十几分钟后,宋喜从厨房出来,看着客厅沙发上的乔治笙问:“你在这边吃还是去饭厅吃?”
乔治笙站起身,迈步向她走来。
厨房中飘荡着熟悉的香味儿,乔治笙走近后发现桌上只有一只碗,宋喜说:“我多做了一些,锅里还有,你吃吧,我先上楼了。”
乔治笙惯常没有应声,宋喜走后,他一个人坐在椅子前,拿起旁边的勺子舀了一下,红色的柿子,白色的疙瘩,怎么还有一颗颗粉色的小丁?
仔细一瞧,原来是火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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