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音夜闯宁古塔(2 / 2)
大口的喘气,身边人是何时塞过来的萧坤都不知道,大怒之下,那女子也只是起身随意的拽了件衣裳披上,也不知是谁的,干不干净,没一点要出去的意思,不要脸皮道:“爷,外面冷。”
确实冷,萧坤一闭眼似乎就能听到耳畔的黑河水,漫过鼻腔,要把他溺死在里面。
见萧坤面色惨淡的僵在那,女子轻声笑了笑,重新攀上来,柔声细语:“爷身份高贵,来了这塔中不用为奴为仆,一来就有人低头哈腰照顾着,是好命,奴羡慕的紧,上赶着伺候爷,一定要把爷伺候舒坦了。”
身份高贵?
萧坤冷笑,那是皇上下令,得照应着他,不能让他死了,而他差点死了。
这才舒坦几天,等天一亮,检查的人看他身子健硕,该他为奴为仆了。
女子腰肢细软,虽说质量差了点,也不怎么干净,可十分的上道,披在身上的一层破布早就不见了踪影,整个人勾在萧坤身前,娇/喘几声不等萧坤有所动作,自己情欲已起。
想着自己前路坎坷,萧坤正在气头上,有人要他死,他偏要活着。
狠狠捏住那腰肢挺上去,眸光狠戾,吓得那女子尖叫声还未出口,就被压在了硬邦邦的石板上。
宁古塔外边干苦力的还未歇,鞭子打在人身上,皮开肉绽。
“快点!”
田丁一脚将挡路的踹开,勒着裤腰带苦大仇深的过来,手下的小弟立刻凑上前:“大人,怎么出来了,天还未亮呢。”
田丁是宁古塔的官爷,长的凶神恶煞,倒勾着眼,管着手下的罪奴十年,死了的人比送进来的还要多,没什么王法,大家都害怕的很。
天高皇帝远,他就是宁古塔半个爹,要谁死一句话的事。
“我那雀怎么不见了,谁不要命了,老子的人也敢动?”
手下一听就明白了,连忙低声:“大人说的是梅儿姑娘吧,怎么,不在大人房里吗?”
春潮未起,田丁刚热活过,沉沉的睡了会,一起身,身边软乎乎的人早就不见了,谁敢将人指使走。
“不在,我问人去哪了!”
“这……”,手下支支吾吾,往东南方向指了指:“大人,好像是那什么王爷把人叫去了。”
田丁当即黑了脸,啐了一口:“只说不能让他死了,没说让他来当祖宗!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从老子枕边把女人抢过去,要他舒坦!”
“是是是,管他是什么王爷,都得听大人的话。”
看着田丁气势冲冲的离开,手下抬起头,脊背出了一层冷汗。
也不知道萧坤刚来就得罪了谁,要他死的人多着呢。
这塔里的女人有什么好睡的,不知名的病都多的数不过来,简直找死。
萧坤红着眼,看着要将人折磨致死,那女子嗓子都是哑的。
黑河的水又过了一层,盖住了里面的动静,还有外面的。
披着月色,一抹身形悄然靠近了残破的屋子,黑乎乎的也没人发现,像来索命的。
青音抹了一把脸,那露出一截的手腕上伤痕累累,眼眶陷了下去,拉开剑刃,一点点的靠近。
听到里面的动静,她咬咬牙,心道:今夜无论如何她都要将这孙子杀了!
千辛万苦才混进来,要么死,要么看着萧坤活!
她宁愿选择前者!
遮住面,一脚踹开门,那门实在不经踹,裂开了!
“谁!”萧坤回头,人还浪荡的同那女子交缠在一起。
看到这一幕,青音脸色微变,几乎要呕出来,阴声:“杀你的人!”
萧坤自然知道是杀他的人,掀了手边的桌子过去替自己挡了一剑,青音杀气腾腾,让他开始害怕。
那女子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正要尖叫,就被萧坤提了起来,青音废话不多,剑刃一点也不顿,在尖叫声中血色飞溅。
萧坤:“你到底是谁?”
“等你死了我在告诉你!”
“我那好皇婶的人?”萧坤大笑几身,猜了出来,赤手空拳同青音对阵:“既然送上门来,本王就先要了你的命!”
青音:“做梦!黑河淹不死你,那姑奶奶就亲手杀了你!”
神色一凛,萧坤万万没想到黑河水泄也是人动的手脚,他能感觉到青音带着伤,剑力弱了不少。
谁死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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