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起风波前兆(2 / 2)
穆安听了也只是笑笑:“齐国君能忍,这齐皇后怕是不能忍。”
“不忍也得忍着不是”,萧辞说:“给本王三年,踏平他大齐。”
玩味的扯出一抹笑,方才的疏离对上萧辞就散了,穆安环着玉藕散漫的勾上去,瞬间又笑得没皮没脸:“踏平了给我当聘礼。”
眸色沉了沉,萧辞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穆安说这话是怪还是不怪,他软了声:“欠你的,本王会还。”
松开手,穆安挑眉,她就是突然想到了而已,萧辞欠她的无非就是一场婚礼。
将人塞进了床榻里,萧辞手一顿,想起沐珣的话,连着几分冷淡。
他的胸膛总是烫的,烫的穆安指尖不敢往上搭。
萧辞低头落下一吻:“睡吧。”
不知道一帮老臣精疲力竭离开后,烂成一摊的新臣又给萧晟渊支了个什么破招,要在除夕夜办百官宴,而这百官宴花销就不说了,是个人总要张嘴。
除夕前一天,萧晟渊兴起,要去冬猎。
递旨的太监从王府夹着尾巴跑了,萧辞懒得看那旨,沉声:“皇上身子如何了?”
严宽:“好多了,说是疲劳所至,皇上整日关在宫里不免郁结于心,这不才有了冬猎嘛。”
“冬猎,按照以往的惯例,本王提了秋猎,皇上推推拖拖不想去”,萧辞闷哼:“这便就算了,天寒地冻的却要去冬猎,谁出的主意?”
“回主子,这属下就不知道了。”
帖子已经尽数发了下去,木已成舟,这种不能算事的决策上,萧辞总不能拂了萧晟渊的面子,极其不情愿的接下。
穆安却不太放心,不禁埋怨:“办什么冬猎,什么百官宴,一天天尽搞这些没用的。”
明月说:“王妃别生气,反正挨不过几天,我们就走了,到时候管他皇上办什么宴也同我们没关系了。”
“你以为那么好走?”
“好走不好走也就是那么一回事”,明月满不在意随口说道:“孤狼军一出,满朝文武谁敢说一个不字,半年里,皇上让谢良把禁卫军扩了一倍,整个京城巡防都捏在他手里了,主子现在走已然是给足了面子,难道还要耗着吗?”
穆安低喃:“分明已经做足了准备,盘算了许久,可真的到了这一刻,却觉得有些突然了。”
“不突然,不突然……”,明月傻笑着,她尽量让穆安开心,什么事也不要想,怀着孩子呢,不能有烦心事的。
接到冬猎名单的人还真是不少,沐珣也在列,还是萧晟渊传他到太和殿下棋,亲手交给他的。
毫不留情的大杀两盘,在萧晟渊不悦的神色下,沐珣笑了回了宫。
“冬猎,想来有点意思。”
随从却愁了,自己在那疑神疑鬼:“世子,你说这皇上是不是怀疑你了,想借着冬猎试探你。”
“呵”,沐珣低笑:“试探我做什么?要下套也是给萧辞,拉拢本世子还差不多。”
“若是给摄政王下套,那世子要不还是待在宫里别参加了,省的平白牵扯进去,我们隔岸观火,看着他们闹岂不是得了悠闲。”
沐珣轻点着桌面,眼尾低垂情绪莫测:“隔岸观火最是无趣,跟着闹一场说不定才更有意思,就不知这梁帝打什么注意了。”
随从方退了出去,暗卫就现了身,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药递到沐珣手里。
掀了一下眼,左手接过,沐珣当着暗卫的面撩开衣袍抹在腰侧的伤部,纱布浸了血,已经透了,一亮开,那是一处箭伤,伤口可怖。
暗卫垂首:“主子出宫寻个医师瞧瞧伤吧。”
“无妨”,沐珣锁着眉,除了这点不悦,让人瞧不出端倪,他仔细用了药,从暗卫手里接过纱布重新绑上,这才说:“一不小心着了道,别节外生枝,一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暗卫说:“是属下大意了,不曾想皇帝寝宫之下会有机关。”
“就算你没查到,我也料到了,藏着点重要的东西怎么能没点机关”,沐珣冷哼:“幸好脱身的早。”
暗中潜入萧晟渊寝宫盗取九州录,差点惊动了守在外面的暗卫,沐珣也是废了好些功夫,尽管如此,还是中了一箭,箭头入了半寸,距离要害只差一点。
心有余悸过后,沐珣庆幸萧晟渊最近忙昏了头,没发觉他潜进去过,否则怕会查出点什么。
他换了个姿势,感受着伤口处的刺痛与酥麻,低声:“不该报的就不必给将军同夫人说了,别让他们担心。”
“是”,暗卫忧心忡忡:“主子,身上有伤,怕不宜参加冬猎。”
“我会小心的。”
这次冬猎沐珣既不能展露锋芒,也不能装的过于像个草包文人,藏一半掖一半,这其中诀窍也是不好把握。
见暗卫脸色难堪,还有消息未报,沐珣沉声:“第一阁行动如何了?怎么还没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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