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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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安起身,拿起床榻边的裘衣给萧辞披上,软了语气:“不管怎样,不求退,也不求激进,凡事多为自己着想,我不要紧的,反正无论如何也会跟着你。”

“本王知道了”,萧辞恋恋不舍,他听懂了穆安的意思,不要同萧晟渊正面对抗,不要在这个时候自断迂回的余地,他笑了一下:“最后一次了,去向皇上讨一样东西,很快回来。”

穆安不免有些紧张:“若是皇上不给呢?”

萧辞:“他不会的。”

“那龙骨呢?要带上吗?”

“不用,你喜欢就先留着。”

“好啊。”

破晓时分外面又冷了几个度,天空果然如预料中那般零零散散的飘起了大瓣的雪花,目送着萧辞同严宽离开,屋子里空荡荡起来,稀里糊涂的醒了个大早,吹了巷子里的冷风,自认为还做了一件十分解气的事。

闹腾半天,已经没半点睡回笼觉得想法。

干脆眼睛一闭,将自己关进空间,研究最近医疗室开发的新药品,自从莫名其妙来了这个世界,她硬生生把自己从一个杀手逼成了个半吊子“神医”。

好像什么病都不懂,却什么疑难杂症都能瞧出来一点点。

文武百官陆续来了个早,都早早在太和殿候着。

后殿里,萧晟渊面色憔悴,眼中布满了红血丝,身子弯下来,怎么看都像个无助的孩子。

谢良候在一旁,样子比萧晟渊还凄数倍,鼻青脸肿没一处完好的地方,他浑身的筋骨抽抽的疼,疼得快要麻木,寻思肯定哪出骨头断了。

无端受了这等奇耻大辱,还是摄政王妃亲自下的令,到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皇上同三王爷忌惮摄政王,最后却对这王妃莫名的恨之入骨。

……看来,到底是有原因的。

良久,萧晟渊吐了一口浊气,再次抬眼,恢复了半分清明,他向来觉得自己隐藏的很好,因为亲眼目睹过太多薄凉残忍的事,他变得表里不一,可遇到无能为力的事,还是怪自己年幼了些,不能像先皇一般,把权势滔天的皇叔牢牢抓在手里。

“皇叔当真还是不来?”

谢良垂首:“要不臣再去王府请一次。”

“还去干什么?”带着怒意扫了谢良一眼,萧晟渊冷声:“难道等着朕低声下气去求他吗!更衣,上朝!”

“是,皇上。”

谢良飞快退了出去,只能忍着下朝了再去瞧瞧伤势,李德全连忙给萧晟渊更衣。

到了殿上,基本所有人都来了,谢良尽量低着头从后面一路径直上去,周边大臣友好的同他打招呼他都不敢抬头,十分的冷漠。

到了前面,武清文刚怼了沈德重一眼,抬头就看到谢良面目全非的样子,老家伙胡子一翘,难得好心的劝慰一句:“昨夜宫里进刺客了?谢统领怎么伤的这么重?”

谢良当场一怔!

他真想把武清文这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老头嘴给缝上,他这一嗓门,火辣辣的目光瞬间聚焦,谢良想死的心都有了。

扭过脸一拱手:“武相多虑,宫中一切安好。”

沈德重:“那谢统领这是被人打了不成?谁这般胆大包天,能将谢统领打成这副模样?”

谢良:“……没有。”

武清文突然分外的不正常,冷哼一声还欲问个究竟,被沈德重眯着眼拉了一下:“你就别多管闲事了,留点力气,今日早朝怕是会多耽搁一会。”

想到今日可能发生的事情,武清文老脸一板,皱纹堆在一起,甩了甩袖子,站到一旁不吭声了。

沈德重不着痕迹的扫了谢良一眼,今早碰巧看到谢良往东平巷而去,去的时候好好的,回来就这个样子了,谁打的可想而知。

他现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反正只要不波及到沈府,枯燥的朝堂多点乐趣他还是乐于见成的。

自从沈行白这不孝子一声不吭离开后,整个沈府都冷清了太多,他暴怒过后,一夜之间好像也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方准备叹口气,就被李德全尖锐的一嗓子给吓的憋了回去。

“皇上到——!”

众人行过礼抬眼萧晟渊端坐在上方,没在朝堂之上看到想见的人,他眉头皱了皱,抬声:“有本启奏,无事退朝。”

鸦雀无声片刻,干秋阳左右一看,几分得意的上前一步:“臣有奏。”

萧晟渊:“何事有奏?”

“回皇上”,干秋阳振振有词:“对于三王爷一案,如今京城谣言四起,一些人听风就是雨,故意夸大事实,刻意侮辱三王爷的名声,一时间民怨四起,难以平定,臣以为此事不可一拖再拖,应尽快查清事实,平熄民愤,也好有个交代。”

武清文插嘴:“证据确凿,如何深查给个交代!干秋阳你倒是说说!”

萧晟渊黑了脸,给了干秋阳一个眼色,干秋阳正要在朝堂上大展拳脚。

殿外就传来响亮的一声:“摄政王到——!”

众人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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