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祥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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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空间里溺了一整夜,真正体会到了“新科技”的便利,某无良王爷赖在里面迟迟不愿离开。

临走之前还唉声叹气,让穆安啼笑皆非。

出去不久,严宽在门外唤了一声:“主子,滇州城来信。”

萧辞:“进来。”

将信送到萧辞手上,滇州的信,穆安插嘴:“冯敬的信?是城中又出什么事了吗?”

匆匆看过,萧辞随手放到一边:“祥瑞之兆。”

“啥玩意?”穆安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滇州城出现祥瑞之兆了?你这刚走,未免也太巧了,不会是冯敬这个胖子骗你的吧?”

微微一笑,萧辞开口:“是本王让他做的。”

拿过旁边的信,穆安低头去看,这特莫哪里是信,密密麻麻三千字小作文都不止了。

整整八页,写这么多她还以为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仔细一看,前五页都是冯敬的马屁,将萧辞夸的天花乱坠,顺便贬低自己一无是处。

字里行间,全是唾沫星子,穆安咋舌,直接翻到后面,她终于知道方才为什么萧辞只匆匆瞥了几眼就丢下了。

后面言简意赅的说明了“祥瑞之兆”的布置,一切按照萧辞的意思办好,第一手消息已经快马加鞭赶往京城,滇州百姓之间流言四起,纷纷诉说,一传十十传百都是关于这天降祥瑞的好事。

滇州城外的矿脉无端塌陷,数百名矿工被埋其中,经过营救,无一伤亡。

而正在塌陷的地方,挖出了龙骨。

你说巧不巧?

“太巧了”,穆安一拍手:“皇上会信吗?”

萧辞耸耸肩:“不知道。”

“只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不过滇州城矿山塌陷,虽然凶险,确实无人重伤,百姓之间本就传了祥瑞的流言,本王推波助澜而已。”

穆安还是不太明白,沉思道:“我们途径滇州,停留一日,皇上定然是知道的,你前脚刚走,这祥瑞就降临了,就算并非有意安排,皇上都不一定相信,况且是你安排的,我不太明白,这般大费周章的目的是什么?”

看了她一眼,萧辞解释:“第一,滇州矿山塌陷的消息是本王走后才传出来的,冯敬为了防止引起恐慌,手下的人第一时间就封锁了消息,未曾走漏风声;第二,本王只同夫人在滇州待了一日,第二日便离开了,一早就到了雁回,这滇州矿山塌陷之事与本王何干,至于这祥瑞之兆,更与本王无关。”

穆安一愣,萧辞独自留在滇州的时候,他就已经避开了萧景炎的人,暗中行动,所以大家都自然而然的认为马车内同她一起离开的人是萧辞。

“你是想借滇州祥瑞之事,留在滇州一段时间?”

“差不多”,萧辞声音平静,里面听不出一点计划性的障碍,他好像是在逐字条缕的给穆安解释,怕她听不懂一样,或者更多的是怕她想多了担心。

自以为很聪明的某人更倾向于后者。

“有些事情,没有证据所有的假设都是不成立的,皇上定然会怀疑到本王头上,可他没有办法,百姓之间流言不止,这祥瑞就是他爱民如子的表现点,他一定会狠狠抓住这个机会。”

“冯敬是个聪明人,他会在奉上京城的折子中隐晦的提起本王暂居雁回,朝廷千里派人赶往滇州怕是耽误了时间,自古以来,祥瑞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最看重的就是时间二字。”

穆安:“那又如何,皇上肯定会下令召你回京,另外派人前往,他怎么放心留你在外面。”

萧辞挑眉:“他当然不放心,可冯敬也不个蠢货。”

能被摄政王这般“高”的评价,不知道冯胖子听到了会是什么想法。

俗话说得好,见字如见人。

穆安觉得他一定会感激涕零。

趁着朝廷的人还没到,冯敬在“龙骨”上做点手脚,闹出点动静,这等关乎国民生计的天事,摄政王近在咫尺,万众瞩目,必然华丽登场。

等朝廷的人赶到花都谢了,哪里还有“祥瑞”一说,好生生的祥瑞被耽搁了,萧景炎无所谓,百姓也不乐意啊。

如此一来,一月之期怕是要延长了。

快笔写下一封密书,严宽接过,暗中派人送望滇州。

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就等好戏开场了。

穆安笑道:“这算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吗?”

萧辞:“自然。”

“哎”,幽幽舒了一口长气,她用学者的口吻,徐徐叹气,可语调中的喜不自胜还是掉了出来:“人可与天斗,亦可与地都,唯不了与人斗,哈哈,皇上一定被气死了。”

这边的事情暂时解决,一心不可两用,穆安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王氏的病情上。

经过几日的治疗,王氏的情况好了许多,卧榻许久,竟然可以慢慢起来走动,趁着中午太阳悬空的一小会,还能让人扶着在院子里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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