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怪(1 / 2)
裘克余光看到人影,没有丝毫犹豫的追了上去,看清之后似乎觉得有点映像,好像听杰克提起过,佣兵……既然如此,先处理掉好了,歪头看着后面明显躲了人的板子,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的走了过去,在马上就要进入木板范围的时候突然转向往断墙后面绕了过去,要不要打个招呼呢。
“你好,哈哈哈哈哈!”举起手中的火箭,归势敲了下去。
运泥:“啊啊…小奈布总是能一出生就碰见监管者呢”撑着头坐在沙发椅子上看着水晶球内的一切。“啧…这个裘克…真是…等他回来lz要揍他一顿,明明打过招呼了…”颦着眉看着里面的画面,画面一转。“海伦娜小姐进度不错啊,马上第一个电机就好了呢”回去瞅了瞅那边的战局,笑了笑。“小奈布可不是个轻易会被抓住的家伙啊,啊啊,让我看看裘克先生接下来会对我的小奈布做什么呢。”歪着头露出诡异的笑容。
“毕竟不管怎样,他都是我认定的呢。”
以奈布猝不备防的速度就绕到了自己的身后,自己板子刚一放下身后便传来剧烈的痛感,开始不认为这一击很疼但由于可恶又该死的战争后遗症的原因,这一击牵动了之前战争留下的无可治愈的旧疾,微微皱了皱眉站起身来,趁着人处于不可攻击状态时立马走向墙来了下冲刺便与人隔开了一段距离,回头看了眼追上来的人,便又靠着墙来了个冲刺,预警心跳烦人的声音才消失了,依着墙喘了会气,便强行支撑着自已走向眼前的箱子。
只能赌一把了,拜托,一定要出个针管什么的。
本来从不相信上帝的自己,双手合十默默地祈祷了会,只希望自己可以开出一个对自己较为有利的东西。
在箱里摸索了会后,竞然真的摸出了针管,嘴角微微勾起笑了笑后,将针管扎入皮肤开始治疗。
自己在什么时候开始不相信上帝的呢?大约是在家乡被战争所毁的时候吧,大约在自己温柔而又善良而告诉自己要相信上帝的母亲消失于炮火之中的时候吧,大约是战友们死于战场的时候吧。
上帝这种东西怎么会存在啊,真是可笑,若是存在的话,母亲,战友们此时应该也都还活在人世吧。死了就是死了,不存在终究是不存在。
有些漫长的治疗时间结束后便丢下针管拿起护腕向前走去。
死了的人就没什么可眷恋的了,保护眼下依旧活着人才是正事,一定会赢的。
裘克:“果然……哈哈哈,我说过了不喜欢悲伤的地方。”护臂的距离似乎有点超出自己的预期了,不过,向那个大概的方向追去,只要再来一下,就可以开始狂欢了,如同猎犬一般的搜索着猎物,思考着下一步。现在应该不太适合继续追下去了,浪费时间,刚才开局有一阵波动,应该是那个盲人小姑娘发出来的,既然如此,码机破解完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瞬间把目光转向那个方向,脸上除了笑容似乎还有疯狂。
“找到了——!”
海伦娜在看到奈布受伤的时候手里解码的动作顿了一下。看了眼这个密码机的解码进度选择不去给他治疗。敛了敛心神把注意力全部放在面前这个密码机上。过了一会将密码机解完,此时盲杖的冷却也正好完成。再次敲了敲盲杖发现监管者的位置离自己不算太远,而奈布在另一边自疗。叹了口气决定往废墟区跑。
运泥眼见着自己的小奈布受伤了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不妙了,阴沉着脸看了看那边的小丑。目光又转回了那边的奈布,见人摸出针管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感叹了一下人的运气实在强劲。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不然…”看了看离奈布不远处的裘克。“不然你这个小丑就可以换个人来演绎了。”揉了揉太阳穴,“噢,看来海伦娜小姐顺利地破解了一个电机呢。”瞅了瞅附近的裘克,“啊啊,没办法,自家的小奈布不能死,那就再次对不起海伦娜小姐你喽,”暗地笑里了笑,撑着头继续看着水晶球里发生的一切,“果然去追那个体质比较弱的小姐了吗…”另一边看着也摸上了电机的人,隔着水晶球用手指触碰了一下人的嘴唇,“小奈布。”
这阵波动,果然是废墟,裘克俯身把监察犬放了出来,轻轻地抚摸了两下,指向了废墟的某处,后者在收到命令的瞬间,以极快地速度冲了出去,自己则站在废墟的外围等待着回应,希望那位女士有个好运气。
海伦娜心跳声越来越剧烈,有些认命的笑了笑。躲在一块板子后面等着裘克先生过来砸下去应该能拖延一些时间。等裘克先生来的时间内顺便想着如果杰克先生正在观战的话心里想的会不会是不能伤害奈布所以只能对不起我了之类的想法?
摇了摇头把这些想法晃出去,集中精神看着那在自己眼中属于监管者的轮廓。惊讶的发现裘克先生停住了步子,挑了挑眉心道他还能是决定不追自己了吗?非常可惜。自己看不见裘克先生放出来的那只体积很小的狗,猝不及防的被咬住忍不住叫出了声。叫出声之后缓了缓神感觉着自己腿上那只一直咬着自己的狗嘲讽的笑了笑,索性站在原地也懒得逃跑了,毕竟自己跟奈布先生不一样的不是吗?
裘克:“哦,这么快吗?”迈着不急不缓的步伐接近了自己的目标,看看她那副样子,心里有些微的烦躁,没有挣扎的猎物可是很无趣的,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依然这么敲了下去,监察犬因为这一击脱落了,不过没关系。也用不上了,狂欢正式开始了嘛。
“不要这么无趣嘛,快点逃才是,越远越好!要不然是会很悲伤的,美丽的女士——哈哈哈哈哈。”
奈布治疗完后一路上一边翻箱子一边拿着翻到的工具箱拆椅子。因为不擅长解码便没有去碰电机,拆完五个椅子后再看了眼上方显示,依旧还有三台未破解,心里想着盲女小姐会不会出事了,便决定去翻个箱子拿个武器再去找盲女小姐。
不得不说运气真是个好东西,这次一翻正好中了空军的信号枪,拿了后便去周边找人,走了一会便响起了心脏声,又刚好看见在原地不动的盲女与笑的怪异的小丑,先走了过去向小丑开了枪后便立马放了板子拆起了盲女小姐脚上的傀儡,一边拆一边道:
“别放弃任何希望,这个拆了之后你就快走,去解机,无论发生了什么决对不要回头或停止解机。”
在小丑脱离僵直状态时立马用力一拔便拆了傀儡后立马推了盲女小姐一把喊道:
“加油,全拜托在您身上了。”
运泥:“真是爱冒险呢,小奈布。”卧在沙发里,面前的水晶球呈现出的景象看了个尽,“啊啊,明明上一局还是不错的。”颦着眉敲了敲头,“这一局就很有奉献爱国精神了呢,不过…”嘴角慢慢勾起上扬,“这样才有趣不是吗?小奈布真是越来越可爱了啊”视线紧盯着水晶球里的人,炙热的视线仿佛要透过水晶球直接到人身边,“别再受伤了啊。”
海伦娜感觉着奈布的一系列动作勉强扯了扯嘴角。耳朵现在有些疼可能是因为奈布开枪的声音,揉了揉耳朵想着怎么开口让奈布走。毕竟如果奈布出事儿了自己还好好的在解码。
下一局如果遇到杰克的话自己肯定是第一个上椅子的。
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自己的想法之后还是决定去解码,虽然自己盲杖不能离手摸不到别的道具,但是自己可以去找地窖啊。就是不知道裘克会不会放过自己而已。
“不卖队友了呢。”
轻飘飘的丢下这句话离开了原地只留下奈布和裘克。至于杰克会怎么报复自己?抱歉,我选择不参加下一场游戏。
“逃不掉的!”
裘克直接开了冲刺到了海伦娜的身后,举起了手中的火箭,一击把本来就只有半血的人击倒在地,发出诡异的笑声,转头看向那个呆在原地的小佣兵。
“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不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某个杰克说过要让我手下留情来着。可是,怎么可能呢?哈哈哈哈哈,那个伪绅士也真是够无聊的……我不喜欢他那种家伙,所以。”不管已经倒地的人,直径冲了过去,他刚刚用的枪,护臂不在身呢。
奈布自己死活没想到事情会变成如今的样子,一时间有些蒙,而反应过来时已被人一个冲击倒地,这次伤口传来的痛感是上次的几倍,咳了几下后嘴内传来腥甜的味道,此时也顾不上伤势则是回头看了眼向盲女走去的小丑,冲他喊逼道:
“要抓先抓我吧,对小姐这么残暴也不怎么好吧?”
运泥呆在沙发上看着水晶球里的景象,皱了皱眉。
“这个裘克,完全没有把我的话记着呢。”手指敲了敲沙发,“小奈布也……”见着人又一次受伤,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眼中出现了一种名“心疼”的神色。又将视线转到了海伦娜的身上。“这位小姐也太容易被抓了吧。”目不转睛地看着水晶球,“裘克,你死定了。”
裘克在盲女身前站定,瞥了一眼,用僵硬的笑容回应了他,“哈哈,这个有道理,可是……你确定吗,至少现在我还可以让你,稍微反抗一下呢,现在就抓住你也太无聊了,不是吗,先生。”
边在空气中比划着,边什么把海伦娜挂在了气球上,走向了离自己最近的狂欢之椅,把她放在上面。
奈布见人先将盲女小姐放到了狂欢之椅上,生气地咬牙捶了下地面。可恶,早知道就拿护腕了,如果拿了也不至于会落于如此地步了,用中国的那个监管者黑白无常的话来说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一边自愈着一边抱怨着自己的错误。真的是,监管者都没一个好人。进度条还有一大段,而狂欢之椅进度却出奇的快,干脆也停止自愈了对人笑道:
“反正早上天晚上天都一样,快点把我绑上椅子算了,伤口可是很疼的。”
“实在不行的话,就投了吧。”看向盲女。
运泥看着水晶球里的景象,想着这局爷也差不多要结束了,视线离开了水晶球,四处张望了一下,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朝着一个方向一亮,离开了沙发。再回来时原本不太好的心情已经恢复了,脸上也再次露出了笑容。在水晶球面前挥了一下手,里面的景象已经变了,出现了一人的身形。
“庄园主,游戏结束后本人可以去求生者那边‘看望’一下吗?”
得到人的允许后笑容更盛,挥一下手水晶球有又呈现出了游戏里的景象,看着游戏也差不多到了尾声。自己也要为等一会的“不请自来”准备一下了。瞅了眼小丑,当然在去之前,还是有一件事情要处理一下的。
“裘克。给老子等着。”
裘克:“嗯,我记得,你不应该这么无趣才对。”将风翼装在火箭上,盯着那人的眼睛,突然变得面无表情,拿起手中的火箭对准了那个佣兵,对对对,说得没错。
“快点结束吧,先生。”
如果现在手里还是电锯的话,一定超级精彩,如果还是绞刑架的话。走近了目标,举起手中的武器,打了下去。
“游戏结束……唔…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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