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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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午,沈薇仔细回想秦斐和周雨瑶相像之处,当时灵光一闪,问秦谦一句,他说,就像她想的那样。

“秦谦,我确认一下,你的意思是周芸是秦斐的生母,你是江伯母是你的亲生母亲?”沈薇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没错。当年联达灯泡享誉大江南北,我外公派秦获去南方开了一个办事处,一个办事处三个销售员,一个打杂的办事员,这个办事员就是周芸,当年她还叫刘秀娟。她初中毕业后,从家里出来,在一家街道开办的缝纫厂打工,刚好联达招聘一个打杂的,她就进了办事处。那时候,秦获跟我妈还没结婚。秦获南北享受齐人之福。”

听着秦谦这么说,沈薇再问:“那你和秦斐是怎么回事,他用什么办法调换的。”

“我不是特别清楚,我是用周芸、秦斐和秦获的头发进行了亲子鉴定。知道周芸和秦斐是母子关系。你知道联达已经转型,不做照明产品了。而且当年联达的人,基本上都被秦获赶了出去。我能打听到的是,我妈怀我的时候,知道有周芸,她亲自去惠城,妥协的结果是,给那个女人一笔钱,把孩子带回来,她来养。关掉了惠城办事处。”

“你妈太傻了,那个时候把秦获甩了不就行了?”

“大概是秦获已经掌握了联达的权力,也有可能单纯就是她希望这段婚姻继续吧?她以为自己做了最大的让步,加上惠城和江城相隔千里,以后孩子都在她身边,男人就能跟那个女人断了。她不在了,也无从去考证了。”

“但是,实际上秦获并没有跟周芸断绝来往,而是把那个女人藏了起来?”

“是的。周雨瑶就是在那段时间里出生的。”

“你妈到底是正常死亡,还是被……”沈薇没敢说下去。

“这个无从考证,但是后期我妈精神不太稳定,只能说不排除被害的可能。”

“所以你要为你妈妈报仇?让秦斐跪在你妈妈墓前,让秦获和周芸有鬼的心害怕?”

秦谦摇头:“不仅仅是那样,还有就是他们缠着我的目的。你那天不是问,他是不是要移植心脏?为什么不去用捐赠者的移植心脏,而是要从我这里拿?那么我想问你,如果有个逻辑,这个心脏必须是有亲缘关系的人提供,如果我这里他拿不到。那他会想要哪个?”

“这个还得讲点科学不是?至少得血型一样吧?”

“我查过了,秦获,周雨瑶和秦斐血型一样。”

“权衡之下,他会动周雨瑶?毕竟秦获掌握着联达的大权。”

“周雨瑶挺无辜的,不是吗?”秦谦问她,“所以,我要做的,是怎么样让他把目标定在秦获身上。”

“啊?这个是不是太难了。”

沈薇收起了腿,靠躺在沙发上,嫩白的双脚,自然而然想要伸到他腿上,没好意思,收了回来,蜷曲着,离开他五公分。

秦谦看见她的动作,伸手把她的腿抱住,放在他的腿上,他的手摩挲着她的小腿。

沈薇:……

好吧!她舒服了,像一只被撸的猫,恨不能呼噜两声。

他说:“所以才要让他们之间的利益不一致,让秦斐和秦获产生分歧。周芸和秦斐还有周雨瑶他们的利益要一致,秦获就成了外人,他们一致对外,转头算计秦获的心脏。”

“你要让秦斐知道,秦获的心脏,要比你的心脏好算计多了?”

他拍着她的脚:“没错。”

沈薇点点头:“所以你先逼着秦斐改姓,实际上逼着秦斐公开场合跟秦获决裂,然后打压秦获,让秦获狗急跳墙,来找你。你造成秦获要完全放弃秦斐的假象,让母子三人团结一致,对付秦获,最终算计秦获的心脏,最后秦斐掌控联达?”

“然后再让周雨瑶知道,她是她哥的备用心脏,你最终是要他们一家自相残杀?”

秦谦笑了笑点了点她的脑袋:“没错。”

他把他的全盘算计告诉了她,这种信赖就像两人是一体。可不就是吗?他们本就是一体,哪怕今天他们只是第一吻在一起。

他的拇指触摸着她的脚指甲:“薇薇,你多久不剪脚指甲了?”

沈薇想着自己上次剪脚指甲是什么时候,还没回他,他已经站起来:“坐在那里别动,我去拿指甲刀。”

于是,沈薇的脚被他捉在手里,他细致地给她修指甲,嘴里还说:“你这个脚指甲真的要好好修修,要不然会挠疼我。”

不是!手指甲可以挠他,脚指甲怎么挠?沈薇的想象力太贫瘠,无法给出画面。

秦谦先修剪,然后用指甲锉把她的脚指甲磨得圆润光滑,全部修理干净才放她走。

到楼上钻进被子里,闭上眼睛,想到他给自己修脚指甲,他温暖的手抓着她的脚,实在很让人,怎么说呢?

一整天太忙活,进入梦乡,迷迷糊糊知道这不是现实,应该是梦。

好有画面感,在某种情况下,自己绷紧了脚尖,和他的脚纠缠,脚指甲挠到了他的脚背,他的脚上居然被她挠出了血痕?

沈薇睁开眼,他居然内涵她这个,这个混蛋不想过日子了,看她明天不咬他一口!

第29章 不愿她记起

房间里没有开灯, 窗帘拉开缝隙,园子里的灯光带来了一缕光线,海岛上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此刻只余下滴滴答答的声音。

秦谦拿起烟盒,点燃一支烟,一口一口抽着烟。

和她的感情进展太过于顺利,他的每一个动作, 她几乎都不排斥, 让他不由怀疑,她和他是不是同样有记忆?

这一辈子他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慢慢追她,哪怕刚开始她拒绝,他也无所谓。那么沉重的记忆, 何必让两人一起来背负?

那一辈子的记忆如同这海上的暗夜, 让人望而生畏。

从他有记忆开始,他就知道自己是私生子。他一直是保姆带着的, 看着弟弟被妈妈抱着, 他也想要。

看见他渴望的眼神, 那个温柔的女人,伸手在他的头顶摸了两下,让保姆把他带走。

他看见秦获抱着弟弟笑得欢快,秦获走到他跟前,蹲下来跟他说:“想要我抱你吗?”

他欣喜地点点头, 秦获说:“你是我伤害一个女人的罪证, 我不会疼你,也不会爱你。知道吗?只要我爱你,疼你, 就是在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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