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不得踹凤澈一脚2(1 / 2)
侯夫人说完,已被引进府里的向晚立刻便看到迎面有一位蓝衫妇人,看起来气色不佳,面色寡淡,见到向晚的时候眸光动了动,似乎并没有多么激动的神色,只是看着她,眸光发怔。
记忆中的母亲,向晚脑海里还是有模样的,只是几年未见,眼前妇人显然比记忆中的苍老了许多,细想又觉得是理所当然,毕竟她并不得宠,而且多年来青灯古佛,又能保养到哪儿去?
“娘!”向晚朝她请了礼,随即上前,妇人目光自她身上移开,落到她身后的意儿身上,向晚立刻将意儿推上前去道,“这是姐姐的孩子。”
穆兰蝶闻言,目光移开又自陶姑姑身上掠过,随即便收回视线,看起来神情极淡,似乎内心也没什么起伏的道,“既然回来了,就先吃饭吧。”
向晚又看到了府内一众姐妹。
人太多,大多是对不上号的,倒是众人看她的眼神各异,有鄙视的,有好奇的,还有崇拜的,向晚将这些目光一一收入眸底,勾唇笑了笑,什么也没说,便缓步往里走去。
大堂那边,只见了一人一身深蓝衣衫,发髻高束,看起来十分威严的模样,不是定北候向齐又是谁?
“爹爹……”向晚先给他行了个礼,随后带了意儿道,“快给外公请安。”
意儿急忙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定北侯的视线自意儿脸上掠过,停在向晚脸上,讳莫如深道,“既然回来了,就好好吃个饭。”
他随即转身走了进去,而身后大夫人立刻命人取来了火盆在大堂前一摆道,“这金元朝啊,有这规矩,说是嫁出去的女儿被夫家休弃回娘家,得垮火盆去晦气,我们也只是走个习俗,也愿晚儿之后能再寻一位如意郎君!”
向晚没多说什么,反正只要不是原则上的事儿,她都无所谓,等跨过火盆进了大堂,大夫人立刻招呼她坐下,这才命下人赶紧上菜。
等所有的人都落座了下来,向晚这才发现,除开大夫人与定北侯自己外,她所处的位置,是其余这些人中最大的,她顿时便打算同其他的人调个位置,定北侯这时看了过来,淡道,“虽然在家里,你是庶女只身,但在朝堂,你是三品正仵作,这个位置,你坐得起!”
向晚抬头看了他一眼,这才没有说什么,也就心安理得的打算等吃饭。
不过等了许久菜都没上,而定北侯也不多说话,一直坐在上位老神在在的模样,倒像是等什么人一般,而向晚的上位刚好空了一处,明显是还有什么人没来,而且,身份似乎还不低!
直到连意儿都等得不耐烦了的时候,府门外却忽然有人匆匆跑来在定北侯耳边耳语了几句,定北侯随即辫子站起身来,大步走了出去。
不多会儿,便见着他同一人走了进来。
来人一身素白衣衫,容颜如玉,颇有几分谦谦君子的模样,长得也甚是英俊不凡,一看就是什么青年才俊!
这是什么节奏?
来人什么身份?
向晚确定自己没有见过他,而且脑海中也没有什么有关于这个人的记忆。
那如此说来,应该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人她本来就不认识。
“本侯来介绍,这位是皇上亲手提拔的当朝右相,也是最年轻的相爷!楼相爷初来京城,并无家眷,妻室,本侯与他关系好,便有意请他一同来守岁,没想到,楼相竟然直接答应了!”
“晚儿,快过来见过右相,算起来,这该是你们第一次相见。”
那位右相大人,闻言看向向晚目露几分诧异道,“晚儿?这位该不会就是这段时间在京城名声大噪的女仵作,皇上亲封的正三名仵作要职的向晚向大人吧?”
向晚心里凉凉的笑,面上倒是不动声色道,“早便听闻朝堂之上来了为新人,能力非凡,今日得见相爷之资,甚是荣幸!”
那右相勾了勾唇,道,“向大人谬赞了,今日能得侯爷盛情想请,才是楼某的荣幸!”
定北侯立刻请他入座,位置正是向晚临近的那个空位。
眉心跳了跳,向晚摸了摸袖子上的银针,感觉到银针还在,这才松了口气。
她可不管这个相爷是个什么鬼,等一下若是气氛不对了,或者有人要谋害她,她还得立刻离开这里,否则事情只怕就棘手了!
向晚再次等了小半个时辰,期间人家问什么她答什么,不想回答得就用微笑代替,一路下来,滴水不漏的,就连她自己也佩服自己了!
直到,下人端来一盘汤的时候,那热汤滚烫,竟一个不小心洒到了她身上,不过幸亏向晚反应快,那汤汁便洒了楼相一身。
定北侯当即便呵斥道,“怎么回事?不长眼睛啊?连楼相也敢得罪,来人,给我拖出去!重大二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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