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圈你个叉叉3(1 / 2)
“下官不敢!”两个人立刻应声回答,极力看了张承英一眼,迈出一步道:“从前雪城有王爷坐镇,可是受了边关十年太平,可是自从王爷回京之后雪城的防御便一落千丈,渐渐土崩瓦解,而西宇狼子野心总想侵犯我金元朝,这一次更是凶恶,直接斩杀了我金元朝两员大将,皇上震怒,这才找我们来想让王爷想一想计策……”
凤澈听完,却是冷笑一声道:“三年前自本王交出了兵权便已料到今日局面,两位大人不必再劝,本王心意已决。”
这么一说,张承英和季礼都没话说了,凤澈随即将头转向向晚道:“走,我们去找找密道的另一头到底是通向哪里。”
向晚一怔,看了一旁的张承英和季礼一眼,这才快步跟了上去。
凤澈脚步很稳,直接从尚明宫出来往北,时走时停。
向晚看了看方向,不由得询问道:“你该不会在底下还记得上面的路吧?”
她大约知道底下的密道是这个方向,但也仅仅只是猜测而已,可是看凤澈的样子分明就是知道这条密道,而且连上面的路也算计得一清二楚!
只见得他脚步再一次顿住,闭上眼睛片刻再睁开,这才看向向晚道:“这没什么难的,只需记住下面的方向和所走步伐即可。”
“你说的倒好听啊,可那密道分明就是山路十八弯,又隔了那么老远,再记得路线从上面也找不出完全一致的路啊?”
凤澈微微一笑,却并不做解释,只道:“你跟紧本王就好了。”
向晚这才没有说话,跟着他继续朝前走去。身后,张承英和季礼也跟了上来。
跟着凤澈一路走,一直走到了一处荒凉的院落,而前面除了一个荒废的院落之外,再无别的建筑物。
向晚眼尖,看到院子里竟然有个扫落叶的老公公,既然上前去问,可是刚说了两句话便见着那公公伸出手来摆了摆,又指着自己耳朵咿呀个不停。
向晚一怔:是聋子,听不见?
她顿时气馁,转身回来道:“看来想破这案子真有点难了!”
张承英和季礼面面相觑,而凤澈在看了那荒废的院落片刻之后,忽然就跃身而起,人至屋顶,看向远方。
向晚上不去,只能在下面等他,好不容易等到他下来了,却只见她一脸凝色。
向晚顿了顿,不由得问道:“怎么了?你上去后看到了什么?
凤澈看了她片刻,忽然就顺着密室出去的方向看了过去,缓道:“本王看见了一座府邸,是你向家定北侯府。”
向晚原本还在整理衣衫的泥土,闻言动作一顿,有些不可置信般的看向凤澈,凤澈接触到她的视线,眸色缓缓沉下道:“看来这件事很可能跟定北侯府脱不了干系。”
一旁的季礼张承英闻言都同时看向向晚,随即张承英开了口:“为何王爷断定这件事跟定北侯府有关?”
凤澈将刚刚发现密室的事情与他们说了,同时道:“这里是另一个密室通向的地方,只是中间被堵了,所以本王猜测这边所到达的地方必定是与尚明宫真正想连的地方。”
两人一同瞧向前方被层层围墙堵着根本看不见的定北侯府,季礼忽然就开口道:“向姑娘是向家人,如果这件事情跟定北侯府有关,那向姑娘岂不是……”
凤澈淡淡瞥了向晚一眼,道:“虽是向家人,却亦是京兆府衙的人,张大人你说是吗?”
张承英被点名了,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连忙应道:“那是,向姑娘可还是皇上亲封的正五品仵作呢!”
向晚闻言抬头看了两人一眼,微微一笑道:“这会儿也就只是怀疑而已,算起来,这件案子疑点重重,我们还得从长计议。”
这句话倒是说进了众人的心坎里,季礼点了点头道,“如果说凶手的真实目的是封住暗道,那的确是定北候比较可疑,毕竟尚明宫曾经是贵妃娘娘的寝宫,而定北候正是五王一派,恰巧已故良贵人是皇后一党,皇后与贵妃明争暗斗多年,这也符合五王爷的心性。”
凤澈听他说完没有说话,也不知对这句话究竟认不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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