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圈你个叉叉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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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不由得瞅了瞅他:“那你是什么想法?”

说完之后,她又怕凤澈生气,但出乎意料,凤澈表情丝毫未变,只见得他伸出手来取了茶壶和杯盏给自己倒了杯茶缓缓道:“案子未查明之前,自然是谁都有可能,她也不例外。”

他说着这话时神色平静,倒似乎所说的人不是他的母妃一般。

“你和你母妃关系不好吗?”向晚就奇怪了,难道事情牵扯到他母亲,他一点都不急?

凤澈微微一笑:“为何这么问?”

向晚撇了撇嘴嘀咕道:“看你那么不在意还以为你跟你母妃关系不好呢。”

凤澈轻笑一声,另取了一个杯子也给她倒了一杯茶:“这与关系好不好无关,现在是在查案,本王只是不想因此影响你的判断罢了。”

向晚挑了挑眉,丝毫不客气的取过他倒好的茶喝了一口,含糊道:“那可未必,我破起案来可是六亲不认的!”

凤澈瞥了她一眼,没说话,向晚忽而又抬起头来:“也不对啊,要是皇上怀疑你母妃,那干嘛把案子交给你来查,这不是给你包庇的机会吗?”

凤澈挑起眉梢:“所以呢?”

向晚想了会儿,忽然就打了个哈欠,顷刻之间就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有气无力道:“所以我现在累了,要睡会儿。”

说罢,她就身子往身后的车壁一靠,同时伸手拍了拍前面的帘子,“喂,冰条子,你赶车慢点,别摔着你家王爷!”

前头驾车的朝阳听见这句话嘴角一抽——什么别摔着王爷,分明就是不要摔着她才对!

不过虽然对向晚这句话不满,朝阳还是微微放慢了马速,而马车内,靠着车壁的向晚已沉沉睡去。

凤澈看了她片刻,随即取过一旁的毛毯盖在了她身上,须臾,将视线投向窗外。夜色一片浓郁,只听得车轮碌碌碾压地面的声音,一如这金元朝内,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已波涛翻涌的朝堂。

向晚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三王府,只不过凤澈不在,马车外就只有一个秦朝阳。

看见向晚的眼神,秦朝阳面无表情道:“不必看了,王爷已经先进去了。”

向晚撇了撇嘴,利落的从马车上跳下,一出来才发觉这天儿真不是一般冷,而同时身上还披着凤澈那件披风,她记得当时进马车的时候她是解下过的,也就是说这是凤澈给她披的?

将身上的披风紧了紧,向晚也顾不得很多,风一般的冲进了府里。

还真是困,累了一天,她得回去好好休息不可,不然明天办案可没精神!

次日一早,向晚便醒了过来,陪意儿用过早膳之后她便不过多停留,打算再入宫去看看情况。

昨夜天黑看不清,也许今日去看看会有什么意外收获。

出府的时候才看到秦朝阳坐在马车上就等在外面,看见她出来直接从马车上跳下来道:“上去吧,王爷吩咐我送你入宫。”

向晚挑了挑眉,上前两步道:“那可真是劳烦秦大人了,让你一个正四品副将给我这个五品仵作当车夫,还真是不敢当!”

“哼!”秦朝阳给了她一个轻蔑的冷哼,在她上车之后,一鞭子抽在马背上,马儿便风般的飞了出去。

向晚在车里面差点摔了个大跟头,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直接就拍了拍前面的车壁道:“冰条子,你要谋财害命啊?你再这么对我,我可告诉你家王爷去了!”

秦朝阳在外面气得不行:“成天就知道拿我家王爷给你撑腰,仗着王爷宠着你,还真飞上天了!”

不过他这话也只敢嘀咕,在颠过向晚一下之后车子到底是稳了下来,向晚这才放下心来,暗道这个秦朝阳没良心。

前日若不是她给他的解药,他那张猪脸能消肿么?过河拆桥的家伙!

总算是到了宫门外,向晚从马车上下来,秦朝阳却站在宫门外并没打算进去,向晚回过头来看他,秦朝阳眼角一抽直接开口道:“你以为皇宫是什么人说进就能进的?非皇上传召,旁人是入不得内的。”

他这么说倒是叫向晚有点傻眼,他是四品官员都不能随便进,那她岂不是更不能进了?

看见向晚的表情朝阳便已经猜到她心中所想,翻了个白眼道:“上次王爷给你的火凤玉佩可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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