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取其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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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沉,再醒来时,陡然看到身前立了一个黑漆漆的影子,向晚顿住三秒,超那人头上看去,顿时翻了个白眼,从马车内坐起身子,“冰条子,这么吓人有意思吗?”

朝阳嘴角狠狠一抽,他只是因为到地方了,准备掀开帘子喊她起来,她恰好就醒了而已,什么叫吓人?

“衙门到了。”最终决定不跟这个女人一般见识,他冷着脸开了口。

向晚顿时挑开车窗,见京兆府尹四字的府邸就在眼前,顿时眼前一亮,转过身便从朝阳挑开的帘子下头跳下了马车。

凤澈已经不在马车内,想着他应该是早走了,不过披风却没有拿走,看来果真是要送给她的意思。

向晚也就不客气,裹紧了披风戴上帽子抬腿就往衙门走去。

朝阳跟着她上前,衙门外的守卫看见他,顿时都纷纷请礼,“秦大人。”

当了一整天的下人,这会儿被守卫当大人供着,朝阳的脸色这才好了些。

带着向晚直接入了京兆府衙,张承英闻讯赶来,瞧见朝阳带着个人,略略一怔,道,“秦护卫这么晚了,可是王爷有什么吩咐?”

他眸光略向一旁缩在披风里的人身上,那披风是王爷的,他认识,不过人显然是个女子,只是被兜帽挡着,看不清容貌。

他心下不由得略微狐疑。

王爷征战十年,前三年才从战场上退下来,如今已经二十六岁,却迟迟不见娶妻。

从前的时候,王爷常年征战在外无暇婚姻大事很正常,可是如今已经退居京城三年有余居然还不娶妻,面对皇上太后几次想赐婚的意思都一一回绝,再加上三年前莫名其妙下了战场,坊间一结合这些事儿,竟都得出王爷是不是战场上负伤,伤到什么地方无法延绵子嗣,故而一再推拒赐婚甚至根本就不近女色。

更或者,有人猜测,王爷是不是常年在军队中待久了,日日与男人做伴,喜好也就偏向了男人,有了龙阳之好……

当然,这些一个个都是猜测,但据他张承英三年期间的观察,王爷的确不近女色,甚至于身边随侍的人里根本就没有女子,故而此刻,他的披风竟出现在一个女人身上,着实让他觉得奇怪。

向晚瞧见张承英看她半响,眸底分明有疑惑,干脆就兜帽一掀,笑道,“张大人见笑了,这大晚上的,外面冷的慌,所以就借了这披风一用。”

张承英看到是她,眸中的疑虑立刻除去。

他们一行出了客栈,张承英知道王爷必定是带向晚去义庄,他珍惜向晚是个人才,想要留为己用,想必王爷也是这个意思,这么一个特殊的女子放在身边,但到底是女子,义庄那个地方远在郊外,阴风刺骨又寒气逼人,所以借一件衣袍,理所应当。

他心中疑虑放下,立刻礼貌的堆起笑意,“原来是向姑娘,倒是本官眼拙了。”

向晚唇角一晒,裹着披风向前一步道,“张大人,王爷可说了我今儿的食宿归你包了,眼下天色晚了,张大人是不是该给我安排个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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