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跟谁说话呢(1 / 2)
“我不能说你是否看走了眼,但是好歹我有自知之明,我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材料,自己是金刚石还是钻石,我总归是分得清楚的。”陈承咧嘴一笑,脸上满是嘲弄和不屑,“陆惜你知道吗?金刚石和钻石其实就是碳的一种,一个人怎么活是由他自己决定的,如果你非要贬低自己,那我无话可说。”
我总觉得陈承话里有话,还没说完,也没有点破,他似乎在等我自己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但是我和曲慕的关系不会让外人知晓,所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车厢里突然陷入诡异的安静,陈承不说话,我也就装傻,过了好一会儿,远远都能看见陈承工作室所在的那座摩天大厦,陈承算是憋不住了。
陈承怒目圆睁地看着我,咬牙切齿的,似乎要把自己那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给咬碎,活活吞到肚子里,“陆惜,你真的没有话要跟我说吗?”
我摇头晃脑地想了一阵,虽然我知道陈承想听我说的是什么,但是我还是选择了继续装傻,“真的没有什么要跟你说的,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但是回不回答就是我自己的权利了。”
“你……”辰辰一副要把我吃掉的模样,但是我还是昂首挺胸地看着他,毕竟在气势上不能输了。
“我怎么了?”我顺着他的话问道。
“陆惜,你真的是要把我气死,是不是?”陈承像一头狮子似的勃然大怒。
我依旧一脸朦懵懂地看着他,将人气死也算是杀人的一种吧,这种犯法的事我可不敢干!
“陆惜,你非要我撕破脸问你,你才高兴是不是?”自身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他不想再跟我猫捉耗子绕圈子了。
我苦笑了一下,早这样多好,何必要这样弯弯绕绕呢,我装傻也装的累的慌,“你要问什么便问吧,这事我保证尽量能回答你的都回答给你。”
我看着陈承这副暴躁无奈样子,心里突然涌过一阵酸楚,我觉得对不起他,无论是对朋友还是对师傅,我对他始终怀有歉疚,因为我辜负了他,无论是作为朋友的信任还是作为师徒的情谊。
“陆惜,我问你!你和慕氏集团的总经理周康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每天接送你这个医院到你家,再从你家才回到医院?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陈承的表情已经没有一点好奇或是八卦,满满的都是愤怒,有一种爹看女儿恨铁不成钢望女不成凤的感觉。
“我和周叔是什么关系这很重要吗?”我装作没看到陈承临近崩溃边缘的表情,漫不经心的问道。
“你觉得这不重要吗?你一个没有出嫁的女孩整天跟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叔混在一起,不清不楚的!”陈承暴躁的近乎发狂,他甚至有些手舞足蹈,我怕他误伤到我,不动声色的往后面退了退。
很显然陈承还处于激动之中,他根本没有发现我的动作,反而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你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儿,整天豪车接送,而且不时还有人往你家里送东西,给你交医药费!你觉得这不重要,那你觉得你的名节重要吗?你听听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说你的!”
“别人怎么说我与我何干?世界上那么多个人那么多张嘴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理直气壮地说道,本来就是如此,一千个人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没有人能左右别人的想法,别人爱乱嚼舌根子,爱乱传风言风语就叫别人传去,你不听便是。
“孺子不可教也!”陈承被我气的牙痒痒,我猜他恨不得将我的头盖骨揭开,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构造。“陆惜,我真搞不懂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一个女孩子被外人传成那样,你还要不要嫁人啊?”
“陈先生,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如果我将来的丈夫是会因为别人的风言风语而吓跑了的话,连这点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为什么还要跟他在一起?”我十分冷静地回答道。
况且我的丈夫曲慕是不会相信我会离开他,去喜欢上各方面都不如他的周叔的,无论是年纪,相貌还是钱财,曲慕都是绝对甩周叔好几条街的,而且他也根本不用担心这些,因为周叔对他忠心耿耿,我对他忠贞不二。
“陆惜,你现在年轻有资本说这些,等你二十七八了,我看你还有没有这么傲的骨气!”陈承警告我道。
我突然觉得陈承角色变化是不是太快了,我似乎觉得他对我有点过于关心,竟然主动承担起应该是妈妈的角色,替我考虑起了终身大事!
“嗯,如果真如你说的我到了二十五六二十七八都还嫁不出去,变成老姑娘的话,那我为什么还要一个劲儿的把自己推销出去呢?”我换了个角度切入,“你看啊,我二十七八年自己一个人都过来了,我今后的一辈子自己还过不好吗?何必找一个人来给我添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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