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骂谁再说一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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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附近,岳单笙看着那驼背男子左顾右盼的进了一座简陋的小道观,他思忖片刻,便要跟去。

衣角却在这时,被人拽住。

“岳哥。”钟自羽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如果那人真有异,道观里头,可能还有别的陷阱,咱们直接进去,太鲁莽了。”

岳单笙冷冷的拉回自己的衣摆,扭头不悦的觑着他:“别碰我。”

钟自羽顿时局促了,悬空的手指捻了捻,有些不知所措。

旁边的魏俦不高兴了:“他也是为你好,你神气什么。”

岳单笙蹙了蹙眉,不想与他们废话。

钟自羽又紧忙道:“我与魏俦先假扮信众,进去探探吧,若是无异,岳哥再进。”

“不用。”岳单笙冷冰冰的拒绝。

这下钟自羽也升起了点小脾气,道:“若是打草惊蛇,可能会将好不容易得到的线索放跑,岳哥不为自己,也该为大局着想,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

岳单笙不耐烦的看着他。

钟自羽也不与他对视,拉着魏俦,拔腿就走。

岳单笙想再叫他,结果钟自羽用跑的,几步跑得老远,他又不好大声叫他,只得眼睁睁看着他进了那道观。

道观的大门没关,里头只有一个破败的小殿,殿里供奉了三清法相,香火不丰,看上去着实可怜。

正在洒扫的小道士见到有人进来,眼中率先闪过警惕,而后才不着痕迹的问:“二位施主是来上香的吗?”

钟自羽“恩”了声,目光盯着三清殿,余光却撇着周围的环境,前后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方才那驼背男子,已经不见踪影。

“请个愿。”钟自羽随口道。

小道士到了案台前,执起毛笔,拿了张黄符出来,问:“敢问施主要请愿之人,姓甚名谁?”

“姓岳,叫岳单笙。”

旁边的魏俦白眼都翻到后脑勺去了。

小道士将三个字写出,又在黄纸上画了几条谁也看不懂的符,将黄纸折成三角形,串上红绳,挂在了三清相右边的宝塔上,又对钟自羽道:“施主对着这边的功德香,添些香油,再对这法相叩头三次,礼便成了。”

钟自羽摸了摸身上,没钱,就在对魏俦伸手。

魏俦要不是顾忌场合,已经喷的他头破血流了。

钟自羽假装看不出魏俦不想给,又对他抖了抖手掌,魏俦阴着脸,磨磨蹭蹭的拿出一两银子,多一文都没有。

钟自羽就把那一两银子放进功德香,然后恭敬的对着法相叩首。

三次之后,他起身,问小道士:“你们这万听观与京都的万听观同名,不知两家可有因联?”

小道士本就好奇怎么有人好端端的来他们这破道观上香,听闻此倒是有了答案,随口道:“京城万听观小道从未听过,此道观,乃小道师父所办,不过位置偏远,占地略小,故此香火不丰。”

“心诚则灵。”钟自羽道:“前两日询问附近有哪些道观,便听闻有家万听观,在下顿觉甚是有缘,故而哪怕绕道,也奔赴前来,不过此时天色将晚,再回城里,怕是要到宵禁了,不知贵观可有空房,能允我二人借宿一宿?”

小道士垂首道:“观里客房早已用作库房,无法待客,还望施主见谅。”

钟自羽道:“库房也可,只是将就一晚。”

小道士终于正眼打量起两人,目光微妙。

钟自羽一脸真诚,还对他露出一抹笑。

此时突然刮来一阵风,将殿前的黄幔吹得晃动起来。

小道士心有所悟,笑道:“像是要下雨了,小道先将门关了去。”

说着,他便越过钟自羽身边,去将道观大门阖上,还落了锁。

钟自羽心头一紧,魏俦也严正以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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