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清润的一个人,切开却是黑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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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没有回答柳蔚的话,只是盯着她的眼睛,反问:“是下毒还是派的杀手,没有死人,总不会一点伤也没有……”

他话音未落,柳蔚已松开他的下巴,改掐住他的脖子,狠狠用力!

国师后面的话无法说出,脸迅速涨红,他想咳一声,可呼吸困难,脖子被箍得连咳都咳不出。

柳蔚逼近他的脸,模样咬牙切齿:“别惹我生气,你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你?”

国师盯着她,眼睛里全是血丝,喉咙越来越紧,他感觉眼前冒出金星,只觉得再大一些,这人的力道再大一些,自己便会呼吸笃停,气结而亡。

在他快坚持不住前,柳蔚放开他,扯出一丝冷笑:“现在是否愿意好好说话了?”

国师捂着脖子,难受的咳了几下,待呼吸恢复正常了,他才双目瞪着她,有些气恼的道:“你怎会好心救我,你有什么目的,直说便是,犯不着拿性命来要挟我!”

“我要知道伴月翼犬的所有信息,包括狼族的!”这就是柳蔚决定保住国师命的最大原因,昨日早上的一番对话,她知道他还有所保留。

国师未语,低垂着头,表情让人看不清。

柳蔚没心情跟他磨蹭,再次瞬间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看着他的脸道:“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的价值,不应该只有这么一点点。”

国师眯了眯眼,半晌轻哼一声:“你有什么打算,就一次说完,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敢不同意吗?”

“六王得死。”

国师瞳孔紧了一下:“他肯定会死。”

带着五千精兵就想造反,神仙转世也没这个能耐。

柳蔚却笑起来:“战败就会死吗?伴君多年,你有这么单纯?”

国师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皇上对六王的宽容,超乎所有人想象。

“他必须死,我要看着他死!”

国师没做声,但脸色已经越来越沉,他知道柳蔚的意思了。

“你去杀他!”

国师一把将她的手挥开,喘着气道:“战场刀剑无眼,你想要他的命,让那位容督军射上一箭,千里之外便能取他性命,何苦要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

“我就是要你去杀。”柳蔚一把抓住国师的头发,将他往后一扯,迫使他仰起头颅,露出臣服的姿态:“你去不去?”

国师非常气恼:“你的容督军身手了得,人群之中只是远远一箭,轻而易举。更何况,汝降王府几千编兵,个个矫健多变,为何就非要我……”

“因为我不要他们冒险!”柳蔚将国师的头发攥得更紧了:“一个人都不能冒险!你我都知,六王一死,无论皇上对他有多少怨,随着他的亡故,这份怨,都会化为痛苦的怜惜,那一箭是谁射的,他必定追究到底,若让他发现幕后一切都是汝降王府所为,他又会怎么样?所以,汝降王府的人,不能参与射杀,我能用的人,只有你。”

国师被气得满脸铁青,胸口起伏,不断的喘着粗气。

柳蔚松开他的头发,又贴心的为他捋了捋,一根一根的,将凌乱的发丝,贴到他脑后,又解了他的发带,亲自帮他重束。

“你听话一点,这国师之位还是你的,不是喜欢听故事吗?想听什么故事,我说给你听?”

国师握紧双拳跌坐在地,眼神阴冷的看着窗外的绿树,想到自己方才念的佛经,心却再也静不下来。

将他的白发重新绑好,柳蔚摸着他的头,一下一下的,举止很轻:“相信我,你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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