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又是他又是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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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王爷却不这么看:“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接连生了两个女儿,自个儿身子又不好,能白得一个皇子,这样天上掉馅饼的事,只要不是憨子,没人会拒绝。”

国师还是不看好:“辛贵妃乃是左丞独女,左丞为人刚正,深受皇恩,贵妃更是自小受教其父,下官只怕,此女不是憨人,却胜是憨人。”

六王爷皱起眉来:“本王已拿定主意,你只管将鲛人珠制出便是。”

国师绷紧了脸,沉默片刻,又道:“下官从一开始,便没打算让王爷插手此事,如今王爷是将下官当做您麾下的卒子了吗?”

六王爷大笑一声,化解尴尬:“国师人才出众,神通广大,你怎会是小卒子?本王方才也是急了,若言语之中有甚冒犯,还请莫怪,只是从本王勘破国师大计时,你我二人,已是同坐一条船,既然荣辱与共,合该有商有量才好。”

国师道:“是也非也都让您说全了,下官岂敢抗命。”

六王也无所谓国师的气恼,他看看窗外的天色,此时群星闪烁,夜已深沉,他面上露出几许餍足的笑意:“国师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

国师硬邦邦的回:“不知。”

六王笑着:“傍晚时,有人传话,说恰见了本王的仇敌正孤身一人,手无缚鸡,本王让他将人带来,此时,他应已在路途,不过片刻,那仇敌,便会被带进王府。”

国师对六王爷的私事不感兴趣,他起身道:“既是如此,下官先行告退,免得扰了王爷的兴致。”

六王又看向他:“那人坏了本王大事,本王容他不得,不过原本本王与他只是私怨,现在,却又多了一桩。”

国师未语。

六王身子往前倾了倾:“今晨有二人去了你国象监,你们私谈甚久,你们说了什么?”

国师一愣,再次皱眉。

六王站起身来:“数日前你内殿传出伴月翼犬流言,当日汝降王府的编兵曾大批前往,伴月翼犬与汝降王府有何关系?今晨见你的二人,那日是否也在现场?他们又知道什么?”

国师眉头都快拧成疙瘩了。

六王又再次坐下:“你不说也无妨,人就快被带来了,到时候,问他也是一样。”

国师瞬间明白了:“王爷的仇敌,是那二人?”随后眼珠一转,又确切的点出:“那个白面书生?”

六王提到“手无缚鸡”,国师却知那二人中,一个书生模样,一个腰佩长剑,腰佩长剑那人显然身怀武艺,既是手无缚鸡,自然说的是那书生男子。

好像,姓柳。

不过国师今晨是看到那两名男子手牵手,还十指紧扣的,想来抓走那个书生,另一位气势生冷的悍士,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国师犹豫了一下,问:“人何时能带到?”

六王也不怕说明,看看天色道:“须臾。”

国师沉默下来,半晌未动。

六王正沾沾自喜时,门外突然急急忙忙跑进个侍卫。

那侍卫满头大汗的看了看国师,又看看六王。

六王挥手,让人过来,覆在他耳边说话。

侍卫忙一一回禀,回禀完,六王已脸色大变,霍然起身:“什么叫不见了!”

侍卫吓得哆哆嗦嗦的道:“那,那人穿着黑色斗篷,我等未瞧见其容貌,可他手上拿的,的确是柯大人的令牌,他说要进库房,小的言明要向上通禀,他也说好,可哪知小的走到半路,却发现钥匙不见了,再回头来看,库房门已大开,里头究竟丢了什么,还在清点……”

“柯岩的令牌?不可能,柯岩替本王办事,正押解逆贼回府听训,他不……”说到这里,六王爷又猛地一震,反应过来,一拍案几:“是他!又是他!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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