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把矛头指向了付家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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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蔚环视了一圈儿,却没对上几双眼睛,大多人,根本就不敢与她对视。

“张公子,去了。”

柳蔚一语出,四周皆静。

她给牢中所有人心里都添了一个挥之不去的堵。

大家也的确如她所料,满脸痛苦,还有两个胆子小怕死的已经哭上了。柳蔚满意一笑。

杨泯抬头,恰好就看到柳蔚嘴角的笑容,接着又看到柳蔚的衣衫袖口,想了一下,开口问道:“我们想送送张公子,可以吗?”

其他人都看向杨泯,显然,并没有多少人想去送那位张公子。

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一具尸体,看了,也只会徒增恐惧。

柳蔚似乎有些意外,看向杨泯。

付子寒此时也说:“我要见他。”

柳蔚又看向付子寒。

付子寒的眼神很冷,一如既往的冷,冷里又多了些什么,牢室太暗,柳蔚看不清,但她觉得,应当是愧疚,是后悔。

人只有在悲剧发生后才会后悔,但到了这个时候,后悔又有什么意义?

柳蔚满脸讥笑,说出的话,无情凉薄:“你们,凭什么见?”

杨泯要说话,刘睢却下意识的按住他,对他摇头。

付子寒道:“你说是我害了他,我想我应该送他最后一程。”

“那你是否知道,他最后一程可想看到你?”柳蔚毫不客气的回付子寒:“张公子的死,因你而起,有没有可能,看到了你,他反而死不瞑目?”

一番话,说的付子寒浑身僵硬。

柳蔚仿佛就是来看看这些人的丑态的,看够了,便走了。

杨泯看着柳蔚的背影,突然问向刘睢:“我记得猎场外你说过,这位柳大人,对你家有恩?”

刘睢满脸冷硬:“如今没了!”

杨泯皱眉:“说说你堂弟的事。”

刘睢说了:“京都幼儿失踪案,听说过吧,这人破的,我堂弟被找回来了,祖父高兴得不得了,全家都将这位柳大人奉为圣人,还多番邀宴,最后登门致谢。就因为此事,我祖父如今还在我耳边念叨,让我以后若是可以,自请入镇格门当差。他老人家也是糊涂了,就父亲伯父的身份,我怎可能去镇格门当个小侍卫?只等我科举题名,五品以下官职,那可是任我选……”

杨泯打断刘睢的沾沾自喜:“这位柳大人是仵作出身,但似乎还有一些别的流言,那日围场,他不是为那死囚,就是他弟弟,治伤?还与付子言说,付子勇的脸若想没事,只有他有法子……”

刘睢恍惚记得是有这么件事,但那又如何?

杨泯又回忆了一下那柳大人方才理衣袖的模样,他的袖子被挽了好几下,袖口还有血,手指上也有没擦干净的血。

他突然笑了,笑得有些古怪。

刘睢被杨泯的笑容渗住了,惊恐的问:“你不是疼疯了吧,杨泯,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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