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外人的时候,还是叫亲近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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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陌以被撵走后,纪夏秋与柳蔚也上了二楼。

房门一关,母女二人说了什么,无人知晓。

方若彤与李茵都回了房间。

李茵坐不住了,立刻就问方若彤:“那位夫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与我相公又是什么关系?娘?”

方若彤也不知晓,但不妨碍大胆猜测:“那位夫人不是说,夫家姓柳吗……真巧,和你相公,同姓!”

李茵的脸马上就白了。

方若彤又道:“可以确定的是,那位夫人是那位小柳公子的母亲,那位小柳公子,之前一直在房间养病,你我都未去探过,就是不知他与你家相公,又是什么关系。”

“只是伤患与大夫的关系。”李茵立马表态,信誓旦旦:“我听过他们说话,算不上亲密,有些生疏,他唤我相公,都唤柳兄,你说,要他们真是……真是兄弟,必然不会这么唤的,对不对?”

“也不一定。”方若彤实事求是:“方才你家相公不是亲口唤了那位夫人一句母亲?那小柳公子一脸懵懂,显然也是不知内情,没准儿,他们当真有什么关系,只是在今日之前,还未说开?”

李茵扶着桌子一角,勉强站稳身子:“你说,我早上那些话,那位夫人听到了吗?”

方若彤抿了抿唇:“就算那位夫人没听到,红衣婢女也听到了。”

李茵两眼一黑,瘫倒在地,彻底爬不起来了。

另一间房里,柳蔚与纪夏秋,都沉默着。

这样的沉默维持了很久很久,最后,柳蔚先打破,说道:“陌以,从不知晓我的存在?”

纪夏秋愣了一下,立即便解释:“刚开始瞒着他,是看他身子弱,怕他成日胡思乱想,后来,则是因他的脾性。”

柳蔚问:“脾性?”

纪夏秋有些无奈:“这次他去京都,你可知为何?”

此事,柳蔚还当真知晓:“说是要找一位兄长。”

纪夏秋点头:“陌以重情,在他病重,随时都要撒手人寰时,有人出现,救了他的命,还陪着他一起长大,他认了这份情,为此,死心塌地,记住了那位哥哥,在那人离开后,便上天下地的找。那人的一切叮咛,他都熟记于心,重情本是好事,可他偏偏……”

“偏偏脾性单纯,容易受人利用。”柳蔚替母亲补上后头半句,垂下眸子:“记得人的‘恩情’,的确没有不对,可记的偏执了,就是大问题,岳单笙是吗?这人我知道。”

纪夏秋立刻看着女儿。

柳蔚语气不太好:“岳单笙的事迹,我听了不少,但这人太过神秘,至今未得缘一见。”

纪夏秋声音有些沉:“不见,也是好事!”

柳蔚听出了这话里的深意,却未多问,只道:“陌以怕是幼时太孤独了,您不告诉他我的事,也是对的,若他知晓这世上还有个姐姐,怕也会来找,那时免不了会入京,但那京都,不是他该去的地方,京都里的一些人,也不是他该来往的。”

纪夏秋有些意外柳蔚会说这样的话:“你,是知道什么吗?”

“什么?”柳蔚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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