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与要保钟自羽那人,是同一人(1 / 2)
多年挚友,这点了解还是有的。
容煌被戳破了目的,咳了一声,道:“总之,付子辰快回京了,莫非你当真不打算回去?你可知付家这趟浑水,若是也搅合进眼下局面里,这结果,会有多扑朔?”
柳蔚当然知晓。
眼下京都新贵林立,老牌世家已渐渐退出历史舞台,却唯有三朝元老付氏一族,久经不衰。
但付家的活跃地,却并非京都,而是在离京都最近的青州。
青州之地,面积不大,但十分富庶,且整片州地内,只有一会徽阳府,而付家,便在此地立足,算是为京都镇守住两江边缘所有异动,其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可是这些,与柳蔚没什么关系,甚至与付子辰也没多少关系。
哪怕付子辰身份贵重,乃是付氏嫡孙,但付子辰早已被驱逐在外,付氏子孙林立,付子辰要崛起,不说困难,只说机会,便是渺茫。
自愿去曲江府当一个区区府尹,是付子辰的悠哉之选,也是付子辰远离是非的方式,更是付子辰让族内欲对他处之而后来之人的安抚。
柳蔚不知付子辰为何要回京,也不知是谁诱惑了他。
但柳蔚明白,若是付子辰回京,那必然是有所动作的,而恰恰又是在这柳家出事的关头,时间上太巧合,就忍不住让人想的更多。
将信折叠起来,柳蔚对容煌道:“最后一个问题。”
容煌洗耳恭听。
柳蔚问:“钟自羽逃之夭夭,被钟自羽所害那些无辜之人,又要如何交代?作为仵作,我的本职是还死者一个公道,既然已有死者,那便必须有凶手偿命,就算不为我,不为我儿子报仇,钟自羽,也必须得死。”
柳蔚字字铿锵,说得掷地有声,容煌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自己都将付子辰的信拿出来了,这人还这么不管新京都发展,只执着于一个杀人凶手。
容煌忍不住笑了一下,给出保证:“放心,钟自羽终究会死,只是时候到没到的问题,杀人偿命,天公地道。”
柳蔚认真看着容煌,确定容煌的表情不是敷衍,才垂下眸子,将信收入袖袋,道:“既殿下已这般说了,吾等小名,也只得乖乖听从,只是这古庸府还有些私事要处理,若要离开,也不会太快。”
“七日之内。”容煌道。
竟然将时间设定得如此严苛,柳蔚不得不怀疑。
而容煌也不怕直说:“我来古庸府,自然并非偶然,此地与惠州极近,而惠州眼下是何局面,想必你们都知。”
一说到惠州,柳蔚便立刻想到容溯。
或者是说,想到容溯手上那枚兵符。
而柳蔚想到的,容棱自然不可能没想到。
惠州眼下算是无主之地,一个惠王遗孤,月海郡主,已经被皇上掌握手中,惠州兵符一到京都,惠州所有将士,也将成为皇上私兵。
而显然,权王也知道这东西的重要性,且,还亲自来了。
柳蔚下意识的看向二楼,心想,容溯又要倒霉了。
本来就因为这枚兵符,容溯一路被追杀,好不容易遇到他们救他一命,现在权王都找上门了,容溯还有什么可挣扎的余地?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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