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自羽看容棱的视线,锐利而嗜血(1 / 2)
随即,便是钟自羽离开的脚步声,接着,是关门声。
确定了地窖里只剩自己一个人,柳蔚狠狠的把自己身体卡在墙角,手指扣着斑驳的墙壁,整个人,从头到脚,一动不动。
柳蔚现在当真不敢动,一动,就是疼,就是痒,就是麻,就是烫,就是凉……
多种感觉混淆成一,竟是比死还难受。
柳蔚精通药理,哪怕之前并不知此药是什么,但现在药效挥发,她如何还感觉不出。
春情散。
迷人心智,惑人神智的yin秽东西。
而钟自羽这春情散,还加了点别的配料,不止药效更甚,且还带着催眠心神的作用。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随着药效开始真正挥发,柳蔚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确……出现了幻觉。
想到小妞当初的情况,想到被催眠后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甚至事过之后,或许还什么都记不得,柳蔚便开始慌。
柳蔚可以受苦,可以受难,可以受伤,但唯独不能遗忘。
她必须保持自己的意识,失去意识,对她而言,等于失去安全感,失去最后的保障,那是万万不可。
激发着全身的力气,与那药效抗争,无果后,柳蔚咬牙一恨,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她现在的情况,别说爬起来,便是动一下都是毁天灭地的折磨。
但柳蔚还当真做到了,她摇摇欲坠的扶着墙站起,然后,执着的看着眼前的墙,脑袋重重往前一砸,只听“咚”的一声,头脑振荡,额头冒出凄惨鲜血。
柳蔚身子一软,顺势滑到了地上。
临晕之前柳蔚心中还想,这次,自己赢定了。
地窖的上头,魏俦趴在地窖门口偷听了好半天,没听到里头一点动静,不觉咂舌:“这女人还真有点能耐,好像还真抗住了。”
长桌前的钟自羽面色漆黑,一言不发!
魏俦又嘟哝道:“不过,也就你有这份闲心,好几日了,天天陪她玩,你不腻吗?我看她分明是在拖延时间,你要不然就直接把她办了,将她烙上你的印记,让她再不干净,终身对你挥之不去。要不,就将人杀了,一了百了,一干二净,恰好,我想过两天重点土豆,缺点肥料……”
魏俦说完,却没听到钟自羽表态,不觉蹙眉,从门边走到桌前,坐到钟自羽对面,瞧瞧桌子:“喂,跟你说话呢……喂,喂,家里有人吗?”
钟自羽抬起眸,瞥他一眼。
魏俦嬉皮笑脸道:“我说的你听到没有?你看你和她耗了多少天了,你到底是个什么心思,就为了她一句求饶?人都在你手上了,求不求有那么重要吗?我就不喜欢你们这些文人,总是喜欢搞一些有的没的,就不能务实点,干实事?”
“你不懂。”似乎是不想听魏俦的唠唠叨叨,钟自羽半晌回了一句。
魏俦给自己倒了杯茶,咂咂嘴:“愿闻其详。”
钟自羽抿着唇,视线看着屋外的天空,呢喃一句:“我真有点钟情她。”
“噗……”魏俦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