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便杀,要打便打,少像个变态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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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就是学不乖?”男人稍显失望的声音在柳蔚耳边回荡。

柳蔚咬紧牙关,抬起眸子瞪着钟自羽,双目的恨意,宛若实质。

“为何装睡?”钟自羽问着,还捏住柳蔚的脸颊,将柳蔚拉向了他的身体,视线在柳蔚脸上寻看一番,嘴角,勾了起来:“怕了我?”

“怕你什么?”柳蔚厉着眼反问。

钟自羽笑了一声,也不知笑什么,他没答,只是上下又将柳蔚打量一番,手,移向柳蔚的腰间,手指一勾,已将柳蔚那腰带一下扯开。

沾染血迹的袍子倏地变得宽松,柳蔚眼中的冷意加深,钟自羽一言不发,将她外衣一把掀开,里头,雪白的亵衣映入眼帘。

明明还隔着一件衣服,但柳蔚已觉得不能接受,柳蔚挣扎起来,想将衣服拢起,男人却锢紧了她,不让她松懈。

柳蔚发毛:“你想怎么样!”

“你惊什么?”钟自羽捏着柳蔚的下颚,盯着柳蔚的五官:“你不是知晓,我钟情男子?”

柳蔚没说话,通过调查,这钟自羽的确是钟情男子,只对男子有兴趣,而自己,货真价实是女人,且,这钟自羽显然也是知晓了。

从钟自羽之前在巷子里那句“时男时女”便能听出,他怕是也早已将她打探清楚。

只是不知这个“早”,是有多早。

男人的手,继续在柳蔚身上动,柳蔚头皮一紧,对方竟然已直接去扒她的裤子。

柳蔚忍无可忍:“你不是只对男子有兴趣!”

钟自羽只是笑着:“我又怎知,你现下,是男是女,不分辨清楚,错失了,岂不可惜?”他话音一落,一把将柳蔚外裤扯下。

里头,亵裤也露了出来。

柳蔚恨得牙齿发痒,偏钟自羽还想扒她亵裤。

“够了!”柳蔚大喝一声。

钟自羽指尖一顿,果然没动了,看着柳蔚,始终在笑:“到了现下地步,还想为那人守贞?你守得住吗?”

“你是不是有病?”柳蔚反唇相讥,不顾身上各处剧痛,亦不顾会否说话太过将人惹恼。

柳蔚现下,已是气到巅峰:“要杀便杀,要打便打,少像个变态似的,做些恶心别人,又恶心自己之事,我想吐!”

钟自羽果然眯起了眼睛,半晌,呵了一声,眸子一黑!将柳蔚翻身压在地上!

一手紧掐柳蔚的脖子,令柳蔚呼吸困难,一手已快速将柳蔚身上的亵衣掀开。

里头,厚厚的束胸,裹得严严实实。

柳蔚此刻双手双脚皆可动,能直接以手去攻钟自羽,可一用内力才发现,自己竟没有内力。

柳蔚慌了一瞬。

而就这一瞬,上衣已完全被脱落,只余一条束胸,勉强遮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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