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虽说是特别,但却是特别的丑(1 / 2)
容溯索性起身,一脸送人的表情。
柳蔚抿了抿唇,歪坐在椅子上,不动。
容溯皱起眉,这是赖上了?
柳蔚脸上露出笑意,令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居心叵测。
柳蔚示意容溯坐下,与自己好好谈谈。
容溯沉默的坐下,眼底全是冷然。
柳蔚便道:“我也不是想打听什么,你不愿说,我不问便是的,只你方才说容棱从未钟情于我,令我在意,七王爷若当真同为性情中人,你的话,我自是信了,可若是七王爷连何为情都不知,那我倒是可以确定,你方才,就是有意挑拨了。”
“只有证明我有心上人,才算证明方才之言不是挑拨?”
柳蔚笑笑,没说话,但言下之意就是这个意思。
不想容溯漠然的道:“你便当我挑拨吧。”说着,起身,送客。
柳蔚一点不意外容溯的破罐破摔,此人的性情,接触了一段日子,她倒是清楚了。
要怎么说呢,容溯此人,工于心计,智谋千虑,在皇室众多良莠不齐的子弟中,他能脱颖而出,绝对不仅仅是因为他母妃的母族支持,更大的原因,也与他本身的本事有关,否则就算有人真能将他捧上天,也要看他扶不扶得起来。
而大略就是因为从小尊贵,这位爷有一个毛病。
一个很明显的毛病。
自尊心强。
其实男人有几个自尊心不强的?但这位是特别强!
当然,说得好听点就是自尊强,说得难听点,那就叫小心眼。
不止小心眼,还记仇,甚至有时候还很别扭。
柳蔚当然知道容溯挑拨离间的理由,包括上次她私下见钟自羽,容棱恰好赶回来瞧见,柳蔚猜测,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就是容溯通风报信。
容溯为什么要这么做?呵,当然是因,只有干扰了她和容棱的感情,才算分裂了他们这个整体。
而一旦分裂了他们这个整体,容溯要从他们身上趁虚而入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也就方便多了。
哪怕没有想到容溯心里在计划着什么,但柳蔚看得出,是与自己有关的。
而根据柳蔚的分析,最大的可能,就是容溯还没放弃招揽她。
可要招揽一个和死对头有一腿的姘头,怎么想都困难,所以,容溯也只能婉转的用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在中间动作。
只是当这种动作被是识破时,容溯那不拘的自尊心又开始作祟,不止破罐破摔,甚至还露出点恶人先告状的意味。
柳蔚有些好笑,心说那位驰骋朝堂多年,令当朝太子都殚精毕思,头大如斗的宿命大敌,何时还学会耍无赖了,还耍得这么理直气壮?
柳蔚就是想跟容溯聊聊感情生活,权当给自己找个免费心理医生,怎么这人还就较真上了?
看容溯那抗拒的表情,柳蔚知他是不会说了,到底起身,慢吞吞的往外走。
走出门口,柳蔚忍不住又回头,补了一句:“若是何时想说了,随时找……”
最后一个“我”字还没说出口,木质的门板已“啪”一声被门里的容溯重重阖上。
若不是柳蔚走的远了两寸,只怕那门直接就要撞柳蔚的脸上了。
柳蔚摸摸鼻尖,半晌,嘴角勾起来,露出一个有些怪异的笑。
容溯越是不说,柳蔚反倒越好奇了。
不就是个心上人吗,还捂得跟什么似的,说出来莫非害怕泄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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