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把柳蔚的下巴捏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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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义皱了皱眉,不明白他在做什么,可随即,突然感觉头疼欲裂。

星义咬着牙,没让自己痛呼出声,却狠狠的瞪着容棱:“严刑逼供?”

容棱眼皮都没抬,手指移到星义的脑门,在其又是一点,星义只觉得宛若有块铁一般的石头,砸进了他的脑袋里头,痛得他呼吸都颤抖了。

可恶,这人用的又是何等古怪功法,只是轻轻一点,怎会有如此威力?

看样子这人该是用内力催的力道,但星义也是懂得内力之人,内力的最高杀伤力,也不到此地步。

这些中原人,一个一个的,到底有多厉害?

星义强迫自己保持镇定,他从小接受训练,这样程度的严刑逼供,还制不住他。

只是方才刚醒过来,身子还有些虚,一下有些接受不了,待他调整好了,咬咬牙,这些程度的虐待,都是一闭眼就过去了。

容棱见星义已经做好了三缄其口的准备,便也不收力,五指张开,捏住其头顶,狠狠一扣!

星义原本以为之前那已经算厉害了,没成想这一下,却让他疼的霍然睁眼。

紧紧的看着头顶上的床幔,星义喉咙宛若被卡住一般,连一句闷哼都叫不出口。

星义眯起眼睛,感受着脑袋像是要被挤爆般的痛苦,张嘴,恨恨的说:“就这点本事?镇格门,也不外如是!”

容棱冷下眸子,松开星义的头,在其胸口某处,狠狠一点。

这一下,星义并没多少疼痛感,但少顷之后,却感觉上身血管里,像是有蚂蚁在爬似的难受。

星义不可思议的盯着容棱,这人只是点了一下,为何会有这种感觉?这人在他身上放了什么?

星义虽然震惊,但还是没有要说的打算,容棱哼了一声,又在星义双膝点了两下。

不是麻穴,就是痒穴,该是最折磨人的地方,但星义硬是憋着一口气,再难受也不妥协。

容棱看看时辰,觉得就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

他走到门边,对着外面隐藏在暗处的暗卫们吩咐一句:“看牢!”

便不再管星义,走向了柳蔚的房间。

星义被撂下,浑身酸麻难受,奇痒难忍!

偏偏连动都动不了一下。

星义额头布满了细汗,那是强韧痒麻而造成的,他在考虑,他虽然不怕刑罚,但若是能少受些苦,又何必这样自找虐待?

此刻容棱不在,星义在迅速编造,看能否编一套完美些的说辞,先糊弄过去。

撒谎也是从小的训练项目之一,星义有信心,自己可以编的无人看出。

方才刚醒来,时间太短,他没有办法设想周全,现在,到底争取了一些时间。

就在星义忙着一边抵抗身体的难受,一边脑子迅速转动时。

容棱敲响了柳蔚的房门。

柳蔚坐在床上,一听到房门响,就抖了一下,然后缩回被子里,推推旁边的小黎。

小黎正抱着自己的骷髅头宝贝,娘亲一叫他,他就反应过来,然后张口对外面头道:“谁啊?”

“是我。”容棱的声音,淡淡传来。

柳蔚给小黎使眼色!

小黎乖巧的点点头,但又小声的确认:“爹,这可是你说的,我帮你挡住容叔叔,这颗头就送给我了。”

柳蔚敲了小黎脑门一下:“知道了,你的。”

柳小黎高兴的笑笑,然后对外头道:“容叔叔,我都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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