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小姐,你舍得吗(1 / 2)
攀岩算是席允拿手的运动,他们在市里换了攀岩服,随后开车到了附近专门供人攀岩的山峰,因为越椿提前打过电话所以助理早早的在那儿等待,而安全措施已做完毕。
攀岩的山峰下面是一条深潭,即便是掉下去人应该也无碍,而且身上还有绳索之类的安全措施,可即便如此助理还是心怀忐忑和小心翼翼,自家越先生清楚深浅,不会将自己置于太危险的境地,可席小姐却不同。
她是席家尊贵且唯一的小千金,一旦她有个什么危险席家就会乱套,他担不起这个责任,可明显是他多虑,因为席允在攀登时候展现出来的专业性打消了助理的担忧感。
可席允终究是输了。
他先她一步拿到了山顶的红旗。
依旧是以毫米之差输给了越椿。
就像方才赛车那般。
他好像是在戏耍她。
可是她心底又由衷的佩服他。
因为他好像真的无所不能。
越椿垂着脑袋解着身上的绳索问她。
“席允,下一个比什么?”
他的嗓音很轻很淡,神情寡淡,席允竟然从他的脸上看到了冷漠,仔细想想,从认识他开始,好像一直都是他在无条件的纵容着她,任由着她的脾气,而他从不闹情绪。
她是不是不太懂事?!
她开口问他,“我是不是不太懂事?”
越椿解绳索的手指顿了顿,他抬眼眸光漠然的打量着她半晌才问:“你在想什么?”
“好像一直以来都是我不太懂事,我有这种心理感觉,好像是我自己庸人自扰之,曾经的事情……你们觉得无所谓吧?可是……”
越椿接过她的话,嗓音笃定又令人安心道:“我从没有觉得那些事是无所谓的事,有一句话叫做,未经他人事,莫劝他人善。我虽没有经历过你曾经经历的那些伤害,可是我能够想象当时的你有多么的无助与委屈。”
“你不能理解我曾经……”
他解开绳索坚定道:“我能理解。”
席允忐忑道:“或许别人还觉得我矫情,因为我总拿着曾经的事放不下……其实……”
她有点不知道怎么解释。
她不知道怎么说越椿才能理解。
曾经那些黑暗的记忆只是席允病情的开端诱发点而已,然后这么多年的时间慢慢的累积导致病情越来越严重,最后到了现在。
有些事并不是一开始就那样。
有些伤害是长年累月积累的。
“席允,我爱你。”
越椿这声我爱你如此的坚定。
她错愕的神色道:“我……”
她好像不会说话了。
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
“我爱你,所以我能理解。”
我爱你,所以我能理解……
这句话对席允来讲是她的动荡山河。
她枯萎的心好像开始渐渐的发芽。
他迈开长腿走到她的面前用掌心揉了揉她的脑袋温柔的声音说道:“那件事于你而言是黑暗的日子,在你成长的这十三年中你总是会想起它,每当想起的时候就是你精神上受折磨的时候,日积月累……你的心理终究是承受不住的,然后你病了,瞒着所有人假装自己很开心,这样的瞒着只会加重你的病情,你终究无法释怀曾经,你也不必非要去释怀曾经,我只是想要你知道一件事而已。”
他说的话、每一个点好像都说在了重点上面;好像都触及到了她的点;好像方方面面都能理解到她为何这样;好像他真的没有觉得她现在的行为是矫情或是庸人自扰之。
好像他真的很能理解她。
好像他是世界上另一个自己。
她好像要重新审视眼前的人。
席允湿漉漉的目光问:“什么?”
“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给予你温暖,我并不清楚你需要与否,可此生我都给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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