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疏桐两更合二为一(2 / 2)
易徵见她扬着大大的微笑,甜美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也没有骗你的必要,但是我想说,在这场婚姻中,我完完全全遵循着妻子的职责,不管你信不信,但我从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说完居疏桐就转过了身。
眼眶里的眼泪顺势而下。
有些苦自己心里清楚。
有些情不必说出来庸人自扰。
只是她真的很爱易徵啊。
可爱归爱,她有自己的骄傲。
她可以失败,但不可以丢脸。
易徵听见她说这些话心颤了一下,他忙打电话联系了赫冥,“帮我查一下居疏桐。”
赫冥不解问:“查她做什么?”
“查她究竟有没有出轨!”
赫冥奇怪的问:“我当时要查你不是不让我查吗?你说眼见为实,你说证据确凿。”
是啊,他眼见为实。
甚至是证据确凿。
可他忽略了一件事。
他忽略了像居疏桐这样骄傲的性格是绝不会做这种事的,他从始至终都未相信过她,当时出了这种事时他心底还有些欣喜。
是的,欣喜。
他以为自己有了离婚的借口。
可从未想过给她一个清白。
她满心信任依靠的那个丈夫、她爱着的那个人其实从始至终都未给过她半分温暖。
“明天查,我困了。”
“现在查。”
半个小时后易徵收到了一条消息。
他的确是冤枉了她。
易徵闭了闭眼道:“我该如何?”
他盯着手上的这份离婚协议突然觉得非常烫手,又暗暗问:“欢欢,你究竟要我如何?庭子御,这就是你给自己选的男人吗?”
易徵的心中悲伤不已,他忽而想起自己刚到易家时遇见易冷的场景,那是一个明艳动人的小女孩,母亲告诉他那是他的妹妹。
所以在未来的很多年他都守护着她。
在漫长的相伴岁月里他早就丢了自己的心,可依照他的身份……无论是离开易冷还是娶了居疏桐,他从始至终都没有选择的权利,他不过是一个傀儡,他又如何能选择?
而易冷呢?
她的眼里只有爱和背叛。
她是小丫头,可以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可她无法对他的处境感同身受,人呐,最怕的就是规矩,最怕的就是自己的无能为力。
再说现在,他离婚了又如何?
他能得到易冷吗?
不能,因为易家在那儿。
他的母亲在那儿。
何况易冷的心……
欢欢的心给了庭子御。
他没有必要再伤害另一个女人的心。
他站在原地犹豫许久,终究是开车回了自己的家,可在家里竟然没有找到居疏桐。
他记得曾经他总是能在家里找到她。
易徵在家里等了许久,等到外面下起了雨都未见人,他又拿出手机联系了赫冥。
胜在赫冥脾气好帮他做事。
有一件事居疏桐不清楚,其实在她的手机上安装的有全球定位系统,起初只是因为她是易太太要保证她的安全才给她安装的。
居疏桐在家附近的江河旁,他撑着伞走过去见她坐在长椅上的,不过并没有淋雨,她还知道为自己撑着一把伞,从易徵这个方向瞧过去她好似在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走近喊着,“居疏桐。”
居疏桐转过身错愕的盯着他。
“你怎么在这儿?”
“我刚仔细想过你说的那些话,然后让赫冥替了查了当日的事,的确是我冤枉了你。”
顿住,他真诚道:“对不起,居疏桐。”
闻言她淡淡道:“哦。”
易徵欲言又止,他过去顺势的坐在了她的身侧,屁股下面瞬间湿透,他丝毫没有在意,只是轻轻的说道:“我的确爱着欢欢。”
这事居疏桐一直都知道。
但是他从未给过她答案。
她淡然问:“怎么突然告诉我这些事?”
“我们婚姻的结合是因为易家想要让欢欢死心,我娶你的确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但我从未有过后悔,人生的事只不过是顺其自然的走到了这个阶段而已,没有后悔的必要。”
还未等她说话,他又道:“你嫁给我只不过想躲避居家而已,我们两个结婚之时就讲的明明白白,我们的婚姻不过是一场合作。”
他们结婚那天将这些事讲的一清二楚。
所以谁也没有怪谁的道理。
居疏桐咬牙道:“是。”
“居疏桐,你真想离婚吗?”
女人诧异的问:“你什么意思?”
易徵吐了口气,说道:“我心里的确记挂着欢欢,但我想通了,放手或许会令双方都幸福,倘若你不想离婚,你可以等我一段时间,等我处理了我和欢欢的事我再和你……”
易徵顿住许久才道:“我们踏实的过日子,毕竟这两年我们的婚姻是真真切切的。”
居疏桐思索了许久才小心翼翼的问:“易徵,你是舍不得我才追过来说这些话的?”
舍不得吗?
易徵并不觉得自己舍不得。
而是可怜身边的这个女人。
因为他能察觉到她对他的依赖。
其实说这些没什么意义。
他心底的确是有点舍不得。
两年的婚姻,两个人在一起相处了整整两年,养一条狗都熟了,更何况是妻子呢?
他不答反问:“居疏桐你愿意等我吗?”
“抱歉易徵,我曾经从未拒绝过你什么,但今天这事我无法答应,因为从一开始到现在你都没有将你我处在一个公平的角度上对话,你始终觉得我是弱势的一方,你认为我会答应你,可是抱歉,我是真心想要离婚。”
他利落道:“好,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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