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鹿3H(2 / 2)
欲龙强行开疆拓土,鹅蛋大的龟头在前头探路,它悍勇无惧地冲入新婚夜她的夫婿不曾抵达的深度。庾琳琅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几乎要裂开了,不知道是血还是淫液在作润滑,完全火辣辣的疼。这与宋无极草草了事根本不同,宋无极对她更像是义务,而身上的男子像是要把他自己嵌入她的身体里,渗透她的每一寸发丝,每一分肌肤与骨血,烙在她的心头上。
忽然间,那根肉棒擦过花径里一块突起的肉块,庾琳琅被刺激得失声尖叫,男子眼疾手快在她发出叫声引来别人之前便迅速含住她的嘴唇。
竖子……他怎敢吻她!庾琳琅怒极,但她从未与人接吻过,她在唇舌交战之中节节败退,所有委屈与愤怒尽数被男子吞食入腹。
男子已然顾不上庾琳琅的情绪波动。方才身下女子尖叫的霎那,她身下那销魂处紧致到他差一点就这么交代了。那股滋味实在让人无比回味。他坏心眼地重复着同样的力道与深度向那个不同处发起进攻,果不其然,女子嗲嗲嗦嗦地不自禁收紧小腹,花穴软肉死死地咬着他深埋在她体内的分身。此刻的感触如此清晰,她的体内松软又紧致,温柔地包容他的强悍,令他全身舒爽到腰眼几乎要松了。可暂时还不能,他还未叫身下的女子登上欢乐的巅峰,怎可就此松开精关呢?他沉着面,压抑射精的冲动,誓要叫她与他一起共赴云雨,体会阴阳交合的极致乐趣,下次她才不会抵触这等快活事。
“不,哈,不行了……哈啊……你,嗯啊……放开我吧……”女子的声音细细碎碎,隐隐染上哭腔。
“卿卿放松些,让我好好肏弄你。”他沙哑着声音哄道,对方根本听不进去。语言不通,男子只好埋头苦干了。
庾琳琅觉得自己像是落入了云端。她正在被一股力道用力地抛上去又狠狠地摔落,起起伏伏不断,而她已经神智不清。疼痛悄然退去,不知道何时,瘙痒与满足席卷她的全身,她的脑海中鬼斧神差地浮现‘快感’二字。她的身体像是被人不断拆开又重组起来,这副身子,不断攀升的销魂感,此刻的她陌生到她都不认得自己了。腿间不住有淫水流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成河。
她不断地在哭,然而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是委屈,是羞愤,是绝望?她全然不知。当那她无法掌控的快感愈来愈强,强到压倒她的一切理性使得她嘴里吐出模糊不清的淫乱叫喊之时,她的嘴唇被身上的男人重重掠夺,而他也把自己深埋在她的体内,一鼓作气撞开了方才他不曾侵犯的玉门关。不待她反应过来,他把一股灼热浓稠的液体尽数射入子宫之中,烫得她浑身一阵嗲嗦,脑袋里炸开了五光十色,直接又小死了一回。随之,女子体内柔弱的花房像是回馈一样不受控制地吐出了一波阴精,浇灌在刚刚爆发的阳物顶端,冲刷着在她体内为非作歹的欲龙柱身。
方停休片刻的欲龙喜逢甘霖,再次抬起头来,精神抖擞,斗志高昂。
这副媚人的身子与他如此契合,合该属于他。
庾琳琅累极,只感受到自己体内的那根东西软了不到半刻便恢复了坚硬与滚烫,甚至比起方才还要膨胀了一圈。她的花穴被绷紧到极致,里面饱满又莫名瘙痒。体内的那个物件像是一根火热的棍子,生生要把她的私处劈开搅碎。他是要把她桶死在他的胯下吗?迷糊之间,那男子似乎附在她的耳边说了什么,可是她实在太累了,神智迷糊,根本没有听清楚他说了什么话。
风吹,菩提树摇曳,无声落下一地树叶。隐藏在叶腋中的菩提花悄然绽放,静静地见证树下肏干得忘我的男女,仿佛在哀悼一个女子从此不复单纯的姻缘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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