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骨头任英(2 / 2)
“少来,他前脚刚走不久。”
白奇思噎住,只是一愣神的时间,沈策的身影已从工地上消失。
“教官,就让他这么走了?”
袁晴走了过来,一脸不忿。
白奇思看着她:“不然你还想怎么样?又不是生死相拼,试探下就已经足够了。”
高翰不知何时已经恢复,走了过来:“确实足够了,虽然我们没办法尽全力,但他明显比我们更轻松的样子,这一场试探,我们完败了。”
其他人互相看了一眼,表示默认。
“走吧!局长还在北极,既然沈策短时间内也不想到任,我们还能过段轻松的日子。等他们都来后,我们估计要惨。”
“什么意思?”
“我听到消息,高层有意全面推广修行之事,若我们被人比下去,下场你们应该自己知道。”
“切,怎么可能!我们可是大炎天赋最高的一群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一群高傲的学员嘴里说着,却个个匆匆离开。
袁晴看着这群人,冷哼一声,看向卓青君:“我的大小姐,看戏看够了,还不快过扶我一下。”
卓青君跑了过来,轻轻搀扶起她:“怎么了晴姐?不舒服?”
袁晴努努嘴:“你那个小情人下手还是挺重的,痛死我了。”
卓青君脸色一红:“我跟他只是萍水相逢,他才不是我小情人。”
袁晴脸上带着揶揄的笑意:“对对对,萍水相逢,我信。”
卓青君无奈:“我说的是真的。”
“我都说我信了!”
“唉!”
离开工地,沈策驱车来到了郊外一处较为高档的私人住宅。
宅子内空无一人,进入大厅,才见有一个白胖的年轻人正在那里摇头晃脑地品着酒。
见沈策到来,年轻人连忙跳了起来,一脸笑意:“沈先生来了。”
“钱通,你怎么整天窝在这里?都没事做的?”
“这不是那小子太扎手了,我们不轮流看着,怕其他人要是被他威胁一告密,我们都得玩完。”
“那小子吐出来多少了?”
“都是一些关于修行界的事情,关于他宗门邪心宫的事情,他还是绝口不提。”
沈策若有所思,任英自打被他让纪光齐等人囚禁起来后,虽百般审问,连生死符都用上了,但关于邪心宫的事情还是不愿意吐露半字,连与纪怀林杨疑的交易也是语焉不详,半真半假,骨头出乎意料的硬。
“去见见他吧!”
“好,请随我来。”
囚室内,形销骨立的任英被数串两指宽的锁链捆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此时的他似乎正在睡觉,但很快又被自动巡视而来的灯光照中,顿时又清醒起来。
“妈的,敢这么对老子,等老子脱身后,不把你们四个人挫骨扬灰,老子就不叫任英!”
任英勉强睁开双眼,想起自己堂堂邪心宫传人,却被四个菜鸟偷袭绑来这里,甚至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心里是羞愤难当,恨意如潮。
“还有那个沈策!”
任英已经快一个月的时间没有睡过超过5分钟的觉,都是靠着满腔的仇恨在支撑着。
这时铁门打开,沈策缓缓走了进来。
见到他,任英的眼睛睁了睁,陡然昂起头来,怒声道:“混蛋,你终于来了,你到底想怎么样?要么给个干脆的,要么放老子走。”
沈策来到桌前坐下,看着他现在的样子,朝钱通问道:“你们怎么对付他的?怎么把他弄成这个样子了?”
钱通嘿嘿一笑:“他一直威胁出去之后要把我们四人挫骨扬灰,我们就用强光每隔五分钟照他一次脸,给他喂馊水,屎尿也不管他,隔几天才派人来用水枪在他身上清理一次等等,其他的我就不赘言了,怕污了先生的耳朵。”
“哇!要不要这么狠!”
沈策也没想到纪光齐,钱通,孙昆,元俊这四人看着不怎么样,手段倒是挺敢用的,不由失笑,“也没必要这么对他。”
钱通一愣:“沈先生您说,那该怎么做?”
沈策脸上浮起一丝冷意,似笑非笑的看着任英:“先去给我找些药品,我调制些化尸水。”
闻言,任英一怔,脸上的恨意顿时松懈下来,颤声道:“你想干什么?”
沈策淡漠地看着他:“你什么也不说,我也懒得再继续关着你,化尸水三个字听不明白?我以为这三个字已经很直白了!”
任英嘶声道:“你这个疯子,你已经杀了萧正夕,还想杀了我,连杀两个邪心宫内门弟子,你这是存心要与我们邪心宫对上吗?你会后悔的!”
“只准你们来杀我,难道不准我杀你们?世界上可没有这样的道理!”
沈策冷冷看着他,“尤其是,你们还敢把主意打到我父母的身上,能多留你一个月,已经算我法外开恩了!”
“那是萧正夕接的任务,跟我无关,我只负责医治纪光齐而已。那个混蛋小子,老子医好他,他却恩将仇报,这样的人你也敢用?”
任英胆颤心惊,嘶声吼着。
沈策笑看着他:“你说的倒也有道理。不过,邪心宫能接一次任务,自然会接第二次,怎么事情过去这么久,他们还没有半点动静?莫非你们内门里也竞争激烈?有人巴不得你们死?”
任英脸皮抽搐:“你休想诈我,我被你们关在这里一个多月,怎么可能知道外面的事情?”
沈策摇摇头,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他,淡淡道:“没有,这一个月里你们的门派真的没有任何动作,仿佛你们死了就死了,没有一点价值。”
闻言任英陡然站起身,脸色狰狞,怒声吼道:“我不信,我不信,你休想诈我,我就是死,你也休想从我口里得到关于门派的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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