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责玄道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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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话语直入人的心底,刺入骨髓:“怎么?使用血咒之术,想控制我兄长的神识,被我当场识破,还敢狡辨?你当别人也如华玉真君一般,不会明辩事非,听信谎言。”

在场的元婴修士就是一惊,纵使他们活了好几百年,甚至上千年了,还没听说过有这样的术法。齐齐的看向了华玉真君,脸上有着震惊与不可置信。

华玉真君的脸色立马变得铁青,身上气势向着楚璃压了过来。楚璃修习淬神诀多年,而且神识强悍,早已不惧比她高一个境界的威压了。

因此,华玉真君的气势,对楚璃无用。此时,玄道宗的掌门,同样语气不善的开口:“还请无双真人慎言,玄道宗乃是名门正派,怎会有如此的邪术,凡事还要讲证据?”

此时,玉凡子“忽”的站了起来,一扬手就卸了华玉真君的威势,眼神凌利,语气中尽是冰寒,浑身的气势陡发:

“怎么,当着本君的面,还想欺负我的徒儿,看来那天本君还是出手轻了!”

说罢,元婴中期的威势,同样向着华玉真君压了过去,跪在地上的林雅兰,当即脸色煞白,被这股威压震得吐了一口血出来。

现场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华玉真君见到林雅兰吐血了,同样面色一寒,手指一弹,一颗丹药就入了林雅兰的口中。

“两位真君,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事情还没有结果,二位稍安勿燥,……”天涯城执法队的堂主急忙出来打圆场,这两人一言不和再打起来,自己可就不好交待了。

在场的这些元婴修士,纷纷出声劝阻。玉凡子冷哼一声,广袖一甩,重新坐了回去。

华玉真君冷冷的话语传来:“小辈,凡事要有证据,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可不要乱说。”

楚璃毫不示弱,语气同样的不善,冰冷冷的回应道:“想要证据?好说,她屋中地面上的阵法,就是证据,别以为销毁了,就看不出来了。

哼!上面还残留着施术者的气息,还有她的精血。怎么还需要其它的证据吗?如今我兄长的神识上,还遗留着一些印记,是不是一看便知,修士的神识何其重要,谁会拿此事开玩笑?

不瞒诸位前辈,早年因我之故,与兄长分别多年,使他历尽坎坷。此番相逢,我就使用秘术‘太乙追溯’,在他的身上烙下了我的神识印记,只要他有所损伤,就会在神识烙印上留下影像。

是否也要向诸位前辈展示一二?展示可以,若我所言非虚,此女必须由我处置!”

然后,楚璃指着跪在地上簌簌发抖的林雅兰,对玄道宗的众修道:“这小辈如此行事,如果没有人纵容,我是不信的?玄道宗打算如何处理此事?难道本门弟子作了如此的恶事,也要包庇不成?”

玄道宗的众修被问得哑口无言,如果证据得到证实,林雅兰被它派弟子带走,玄道宗的面子可就丢光了。毕竟是门中的精英弟子,就算有错也是有门规处理,怎么能任由它派弟子处置?况且她还是华玉真人唯一的徒弟。

见到楚璃如此的笃定,就知所言非虚,再见华玉真人的徒弟,那副浑身颤抖说不出话的样子,不用想也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如今影像不看反而不重要了,众人已经明了眼前的情景,明摆着就是华玉真人的弟子行为不妥。

影像不看还好,还有缓和的余地,一旦将影像放出来,即成事实。如果被更多的人看到了,并且将此事传扬出去,说不得玄道宗,要落个派中传授邪术之说。还不如含糊着,解决了此事。

华玉真君看向了跪在阶下,簌簌发抖的林雅兰。见她双眸含泪,一副慌恐不安,茫然无助的样子。

虽然感到痛心与失望,但她总归是自己唯一的弟子,总不能眼睁睁瞅着她被带走、或是处死,自己总归是她的师父,闭关了这么多年,本就失了教养之责,就护她最后一次吧!

华玉真君闭了闭眼,压下了心底的复杂,眸光转向了楚璃:“那么无双真人要如何?”

楚璃“嗤”笑一声,这是承认了吗?声音如寒冰般使人冷入骨髓:“要如何?那么在场的诸位真君说说,以邪法毁他人仙途,这可是无异于生死大仇,要如何处理?

华玉真君为了你的好徒儿,屡次找我的麻烦,要如何处理?这次甚至以元婴之力,向我这个小辈出手,华玉真君要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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