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嘲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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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丹烟愕然。

白丹烟清眸盈满水花,瞠大的双眸映出他俊脸上的戏谑之色。

“怎么,王妃,你很恨我吗?”冥熙玄勾唇。

“冥熙玄,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其实你很可怜,被姐姐抛弃了以后,你就只能靠恨来证明自己的存在……”白丹烟的话没有说完,冥熙玄一个耳光,将她扇的耳朵“嗡嗡”作响。

她被打的头偏到一边,倔强的转过头,迎上他的视线,唇角溢出鲜艳的血丝,冷笑道,“好吧,我不说了,以后,你不要来招惹我,我也不会再惹你生气,就这样相安无事,不好吗?”

冥熙玄沉冷一笑,狭长的凤眸,深不见底,挑衅的道,“不好!”

他大掌一个用力,将白丹烟抛在床榻上,没等她起身,就一个扑身将她摁在床上,白丹烟疯狂的挣扎,身下的薄被被她撕扯出棉絮,脸颊上更是红肿一片。

冥熙玄见她疯了般拼死抵抗,下手毫不留情。

白丹烟尖叫着流出眼泪,纤瘦的小手抓住破旧的蚊帐,床榻轰然倒塌。

侍卫听见巨响冲进屋内,一看这尴尬的场面,全部面红着退出房间。

“发生了什么事?”韩阡陌一脸焦急之色闯入,当他看清屋内的男女时,俊脸刷一下通红。

冥熙玄唇角勾出一个得意的冷笑,白丹烟脸颊上泪水和灰尘交错,看见韩阡陌的那一刻,眼中闪过一丝不堪,她无法再继续挣扎。

韩阡陌脸色由红转白,掉头狼狈逃窜,不是不知道他们是夫妻,只是真正看见这一幕时,胸口竟然会如此这般的绞痛,韩阡陌不断喘息,那画面在脑中挥之不去。

冥熙玄在一堆棉絮当中抬起白丹烟的下巴,冷然一笑,开口嘲讽道,“被你的情郎看见,害臊了吗?”

白丹烟扬手一个耳光,却被冥熙玄抓住了手腕,她清眸湛亮,冷声道,“王爷,强迫一个弱女子,你都不害臊,我为什么要害臊?”

冥熙玄一把甩开她的手腕,冷然,“本王要自己的王妃,有什么可害臊的,要是王妃不介意,我们可以当众表演……”

白丹烟小脸煞白,不疑他的话有假,从牙缝中愤然道,“冥熙玄,我恨你!”

冥熙玄不以为然的一笑,整理好衣服,阔步离开。

白丹烟悲愤的起身,洗浴之后穿好衣衫,收拾着满屋子狼籍,眼泪滴落。

他连在韩阡陌面前,连起码的自尊都不留给他,他不是人,是禽兽!

夜晚,月黑冥高,王府的上空,弥漫着淡淡的雾气,高矮不一,错落有致的房顶上,若有似无的酒香逐渐开来。

冥熙玄几个纵身跃上屋顶,双手环胸,冷眼看着屋顶上仰躺着的男子,开口嘲讽道,“孔雀神医,今日居然有雅兴屋顶饮酒?”

韩阡陌猛灌一口酒,阴鸷着双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冥熙玄,淡淡的道,“冥熙玄,今天我不想和你吵架,也不想和你打架,离我远点!”

冥熙玄微微一笑,委身坐在韩阡陌身边,冷然道,“韩阡陌,我很奇怪,如果你真的喜欢白丹烟,为什么两年前会放她离开?”

韩阡陌拿着酒坛的手微微一滞,俊逸的脸上闪现复杂之色,薄厚适中的嘴唇微抿,额前的一缕碎发随着轻风飞舞,断然道,“你查出了什么?”

冥熙玄冷然一笑,拿过韩阡陌旁边的一坛酒打开封盖,浓郁的酒香飘荡在空气中,他轻嗅了一下,“你两年前发生的所有事情,本王查的一清二楚……”

韩阡陌握着酒坛的手不断用力,绝美的星眸中狠戾之色一闪而逝,濒临着爆发的边缘,耳边传来冥熙玄戏谑的声音。

“不管两年前你和丹烟是怎么认识的,但是你们之间已经是过去,倘若再让本王知道你有任何不轨之心,韩阡陌,休怪我不再顾念任何兄弟之情!”

韩阡陌微微松了一口气,仰头灌了一大口酒,回首看着身边的冥熙玄,鄙夷道,“玄王,你是对自己没有自信,怕烟儿根我私奔吗?”

冥熙玄冷如冰山的脸上裂出一条缝隙,轻抿了一口烈酒,眸光忽闪,看着落花院的方向道,“本王不觉得丹烟会跟你走,除非,她不在乎白家二百多口人命……”

“是吗?两年前我错过了她一次,现在,我倒想试试,我能不能带她走……”韩阡陌笑容诡异,举起酒坛,遥遥的对着月亮,头枕着一只手,姿态优雅。

冥熙玄额头现出青筋,捏着酒坛的手不断用力,“嘭”然一声中,酒坛破碎,醇洌的酒洒了他一身,一字一顿道,“韩阡陌,你何苦与本王为敌?”

韩阡陌坐起身,笑容落寞,“小玄,你爱的人是白曼梅,何苦要伤害丹烟,放了她,成全我们,不好吗?”

冥熙玄凤眸中寒光毕露,几乎咬碎满口银牙,紧握的双拳指节发白,强忍住怒气,“韩阡陌,你死了这条心,我爱的人是谁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白丹烟是玄王妃,你们之间,永远不可能……”

“是吗?”韩阡陌站起身,扔掉手中的酒坛,空酒坛在黑夜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落在远处的草地上,他看着黝黑的远方,淡淡的道,“冥熙玄,除非你告诉我,你也爱上了烟儿,不然,没有人可以阻止我带走她!”

冥熙玄迎风冷笑,广袖逆冥而鼓,被冥吹的猎猎作响,脑后墨染的三千青丝纠结与风中,冷冽的声音带着嘲讽的笑意,“韩阡陌,不怕死,你倒是可以试试……”

韩阡陌身形掠起,如嗥鹰般离开屋顶,声音从风中传来,“玄王,丹烟的事情,我不会让步,你何不进宫看看白曼梅,说不定,你对她旧情未了……”

冥熙玄长身玉立,俊冷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表情,只是眸光如天际的流星,华亮稍闪而逝,他要去确定下一下吗?

白曼梅,他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或许,是他去冷宫看看她的时候了。

身形逆转,脚下生冥,冥熙玄双臂微展,以绝佳的轻功超皇宫的方向飞掠而去。

韩阡陌看着远去的冥熙玄冷冷一笑,冥熙玄,你居然连自己的心意都不确定,是我高看了你吗?

或许,两年前他错了,是该放下一切,带丹烟走的时候了……

韩阡陌一步一步的往别院走去,碧绿的衣衫,在风中翻飞轻舞。

王府的后半夜,侍卫倏然紧张起来,手持长矛,朝兰姬住的别院冲去。

他们看见了一个黑影在王府上空飞掠而过,绝佳的轻功,隐身藏进了兰姬的屋内。

侍卫总管不敢造次,在兰姬的屋内求见,兰姬睡眼惺忪,怒斥了贸然闯进别院的侍卫一顿,众人退下,却心中难免怀疑。

在几位得宠姬妾被杀之时,王府守卫比平时严密数倍,兰姬却冒险夜会黑衣人,这着实让人生疑,几个当值侍卫欲禀告冥熙玄,却发现冥熙玄不在王府,只能等天明之后再行回报。

另外一边,兰姬的房内,黑衣戴面具男子慵懒的躺在贵妃榻上,修长的手指玩弄着珠帘上细长流苏,制造出“叮咚”声响。

兰姬凤眸含怒,“你是故意的,对吗?”

面具男子细长的眼睛眯出一个嘲讽的笑意,看不出表情,却从他眼中可以看见他的嘲弄,轻声道,“兰姬,你做人太失败了,白丹烟居然怀疑,是你杀了那几个女人栽赃给她……”

兰姬一拂衣袖,恨恨道,“那个蠢女人!”

面具男子微直起身,淡然道,“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故意引起那些侍卫的注意了吧?”

“是主上的意思?”兰姬咬牙,不服的看着身旁的面具男子。

“没错,主上要你认了这个罪,而且,想办法把这个药给白丹烟服下……”面具男子掏出一个白玉瓷瓶,轻巧的扔在兰姬的手中,缓慢的起身道,“做事聪明一点,主上可不希望你真正的伤害白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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