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感情,坚持下去还有什么意思(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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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瞪口呆。

这些人,都是什么怪咖,短短的时间就能将行字诀练到这种境界,这让从小就修炼行字诀的她,情何以堪?

回到了琉璃府,白丹烟静静的坐在那里,朱崇看见她脸上的伤痕,顿时大叫,“娘娘,你的脸怎么了?”

他盯着她半响,见她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仿佛失了魂魄一般,随即跑去找舒莫言。

舒莫言过来帮她处理好了伤口,叹息,“娘娘,您说过,您什么都不怕的,这点打击算的了什么?”

白丹烟的眼神,终于有了波动,她干裂的嘴唇,轻轻颤抖,“他不相信我,他怀疑我跟花离仇之间有染,这样的感情,我坚持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其实,不是坚持下去还有什么意思,而是,已经找不到坚持下去的动力了。

他已经说出了,水水跟你有什么关系?

是啊,水水跟她没有关系,她跟白丹烟也没有关系。

或许,他喜欢的一直都是这具身体,白丹烟的身体。

舒莫言见白丹烟的样子,眉头紧皱,她胸口的地方,再次渗出了鲜血,他着急的大叫,“王妃娘娘,您这样折磨自己,何苦呢?”

白丹烟摇头,“我没事,你帮我去请花离仇,我有很多事情,需要他的帮助!”

舒莫言点点头,朱崇赶紧道,“我去,莫言你看着王妃娘娘!“

朱崇离开,舒莫言开始给白丹烟宽心,“娘娘,王爷只是在气头上,等他气消了之后,你再跟他解释,他肯定就不会误会你了!”

白丹烟摇头,“没用,莫言你不懂,他已经,不相信爱情了!”

舒莫言无奈,沉默的看着白丹烟。

朱崇去而复返,后面跟着黑衣银发的花离仇,花离仇的神色,依旧冷冷淡淡,腰间的长剑,随着他的步伐,微微起伏。

看得出来,他是一个不惯于佩剑的人。

走近了白丹烟,他这才看见她脸颊上的伤口,眉头紧皱,他拔高了音量,“冥熙玄打的?”

白丹烟摇头,“花离仇,我需要重振琉璃府,你能帮我吗?”

花离仇眸中满是担忧之色,“你想要我怎么做?”

白丹烟抿唇,“我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没有钱,琉璃府就不可能重建!”

花离仇点头,“这个简单!”

冥非绝的登基典礼上,几乎所有人到场。

岭南王府的众人,镇北王府的龙清,湘西王府的钟福寿,还要冥熙玄这边的人。

所有人都以为,冥熙玄不会出现,可是冥熙玄来了。

他带着老疯子话梅,出现在了冥非绝的登机典礼上。

这是冥熙玄的身世公诸天下以来,行冥方之文周长第一次见冥熙玄。

他的脸色,苍白到可怕,那双幽深的凤眸,也多了一些冷漠之色。

老疯子上前,拦在冥熙玄的前面,“少主,我们走吧,京城根本就不是我们呆的地方!”

冥熙玄执拗的摇头,“我不走,我为什么要走?”

他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走?

只是因为仇恨,因为权力,所以他就成了他们所有人的垫脚石?

在他还没有理清自己的心之前,他不想走。

他要看着,冥非绝这群人,究竟能够跳腾到什么时候。

现在他所有的兄弟,都已经死光了,下一个,他的目标会是谁?

朝着登基典礼的大殿走去,他的步伐,缓慢,迟钝,一如他脸上的表情,木讷死气沉沉。

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冥熙玄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个行尸走肉。

站在下面,他看了一眼皇冠加冕的冥非绝,俊美无俦的脸颊,波澜不惊。

行冥站在众人中,有些激动,他想过去站在他主子的后面,可是却被方之文紧紧的拉住了胳膊。

周长也对着行冥轻轻摇头,行冥的心中,汹涌着复杂的感情。

他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他的主子。

但是,他真的很心疼他。

他惊才绝艳的主子,为什么要遭受这种磨难和背叛?

行冥的眼眶,湿热的,有液体流转。

方之文压低了声音,“不能过去,会被冥非绝杀掉,行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行冥的脚步,仿佛生了根一般,定定的站在那里,眼睛死死的锁在冥熙玄的身上。

蔡宁站在岭南王府的行列,面容也是惆怅不已,他皱着眉头,看着自己抱拳作鞠的双手,眉头紧皱。

周长看了蔡宁一眼,发现蔡宁始终没有看自己,咬牙切齿的怒道,“叛徒!”

方之文生怕行冥跟周长冲动,一手拉了一个,低声交代,“不管如何,先过了今天再说,你们都冷静一点,明白吗?”

两人站在那里不动,听着上方的礼官絮絮叨叨的念着冥非绝的丰功伟绩。

当然,打败冥熙跃,全部成了他的功绩,连他出现之后,连续好几天艳阳高照,都成了他带给天下百姓的福祉。

所有人安静的听着,只有冥非绝的皇冠上明黄的玛瑙流苏,发出清脆的碰撞之声。

终于,一大段歌颂的话念完,到了关键的时刻,加授玉玺。

这个时候,所有人才发现,根本没有玉玺。

大家看着礼官,面面相觑,冥非绝终于发现,“众位爱卿,冥水国玉玺失窃,你们以为,这是何故?”

岭南王上前,“绝儿,玉玺可能已经毁了,角儿不如重新命令工匠,打造玉玺!”

“玉玺毁了,青龙令倒是还在……”冥非绝从腰间掏出一个令牌,翠绿的色泽,在阳光下流动着龙的姿态。

青龙令上面没有龙,只是里面流动的碧绿色,会行成一条条姿态各异的龙。

这些没有见过青龙令的大臣,全部低呼神奇,唯有冥熙玄,一动不动。

冥非绝并不喜欢岭南王叫他绝儿,这一句绝儿,几乎奠定了岭南王府在朝中的地位。

可是岭南王显然没有发现冥非绝的不悦,继续说道,“我知道一名工匠,手艺可以说,巧夺天工,若是绝儿……”

“我不打算重塑玉玺!”冥非绝淡漠的打断了岭南王。

岭南王有些尴尬,冥非绝继续道,“你们真的以为冥熙跃死了吗?都够愚蠢!”

一句话点醒了众人,原来冥熙跃将玉玺带走了吗?

正在众人窃窃私语的时候,冥非绝回头,看着众人,“岭南王听封!”

岭南王单膝跪地,“封岭南王府为护国公府,岭南王加封一等功,将河州和岭山化为岭南地界,从此岭南王府享世代荣耀!”

“多谢皇上!”岭南王躬身拜道。

冥非绝的眼神,扫向湘西王府,钟福寿出列,单膝跪地。

冥非绝淡淡的道,“湘西王府战功显赫,但念在湘西王要求撤藩,情真意切,所以,准奏!”

钟福寿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大叫一声,“皇上——”

冥非绝挥手,他身后的一名太监,拿出了湘西王亲笔写下的撤藩字句,钟福寿顿时哑口无言。

他以为,换个皇帝会不一样。

谁知道,都是一样的结果啊……

他绝望的跪倒在地。

冥非绝淡漠的说道,“字据都拿下去,给诸位爱卿看个明白,看看湘西王府是如何的深明大义!”

众人看着字句,全部都是点头称赞,赞美湘西王的深明大义,却在肚子里将钟福寿笑了个彻底。

终于,字据传看完毕,冥非绝这才看向了女将军龙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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