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得离开,找回自己的记忆(1 / 2)
冥熙跃点头,“六天的时间,够准备吗?”
“够了,我们不必大肆操办,只要几个见证人,看着他们拜了天地,也算他们夫妻两人,造化圆满了!”白丹烟叹息着说道。
她这辈子,只能这样了,可是能看着月梅和行冥幸福,也算了却一桩心愿。
“我记得,冥熙玄还有一个侍卫,似乎在他失踪不久,那个侍卫也失踪了。会不会,跟你的丫鬟青竹一起私奔了?”冥熙跃调笑的道。
白丹烟瞪了他一眼,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青竹会跟流水那个面瘫私奔,打死她都不相信。
冥熙跃见她不悦的样子,摸摸自己的鼻子,尴尬一笑,转化话题,“既然要给他们办亲事,我们得商量一下,月梅从哪里出嫁吧?”
白丹烟抿唇,不说话,冥熙跃建议,“不如,月梅从岭南王府,嫁入行宫?在行宫布置洞房?”
“不!”白丹烟摇头,“让行冥自己在岭南城中,置办房子,两人拜过天地,就算成亲!”
冥熙跃点头,“这样会不会委屈了月梅一些?”
跟着白丹烟多年,连个像样的婚礼都没有,这似乎说不过去。
白丹烟蹙眉,“月梅会明白的,两个人在一起能不能幸福,不是看婚礼的排场有多大,而且看行冥对她珍不珍惜。若是行冥待她一如既往,那么纵然没有任何婚礼,她也会是幸福的新娘!”
冥熙跃微微一笑,若有所思的看着白丹烟。
白丹烟则是来到月梅的房中,静静的等着月梅,商量婚礼的事宜。
六天之后,行冥果然在岭南城中买了房子,很简陋的四合院,院子里简单布置。
月梅行冥在白丹烟和冥熙跃的见证下,拜了天地,正式结为夫妇。
白丹烟从包裹中,拿出一个包装古怪的盒子,递给了行冥,“拿着吧,这是我送给你的新婚礼物!”
行冥觉得奇怪,打算拆开,白丹烟却一把拦住,“暂时不要拆开,等你遇见困难,解决不了的时候,再打开它!”
行冥诧异的看着白丹烟,白丹烟转身看向月梅,月梅粉面含羞,娇滴滴的站在那里。
白丹烟从衣袖中拿出一枚令牌,递给了月梅,月梅拿过一看,大惊失色。
这是琉璃府的琉璃令,拿着这个令牌,可以随意的调动神衣卫,还可以去全国的汇通钱庄随意支取银子,拥有这个琉璃令,几乎是拥有了琉璃府的财力物力和人力。
月梅吓的失措,想要将令牌还给白丹烟,白丹烟却握住了她的手,微微一笑,“跟着我这么多年,这是你的嫁妆,从今以后,琉璃府就是你的娘家,不管受了什么委屈,你可以拿着琉璃令,为自己讨回公道!”
“小姐!”月梅双腿颤抖,眼泪盈满眼眶,她膝盖一软,跪在那里,“小姐,你对我这么好,我无以为报!”
“傻丫头,今天你是新娘,你想折煞我吗?”她伸手,扶起了月梅,将月梅的手,郑重的交给行冥。
行冥握住月梅的手,眼眸却一瞬不瞬的盯着白丹烟。
白丹烟交待道,“好好的照顾月梅,你们呆在这里,替我看好了岭南王府!”
行冥和月梅,笃定的点头,白丹烟松了一口气,收回自己的手,将晚上的时光,留给这相爱多年的两人。
离开了行冥和月梅的院子,冥熙跃好奇的看着她,“你送给行冥的什么礼物?看上去,很奇怪的样子!”
白丹烟摇头,“他带着月梅留在这里,其实非常危险,我留给他的,只是一些防身用的东西!”
“暗器?”冥熙跃试探的道。
白丹烟微笑,“算是吧,你呢?作为一个皇帝,观看了人家的婚礼,就这样一点表示也没有吗?”
“谁说我没有表示?我已经派了一批暗卫,听从行冥调遣,这样很够意思了吧?”冥熙跃笑着看着白丹烟。
白丹烟失笑,他派暗卫,听从行冥调遣,这究竟是为了保护还是监视,恐怕只有他自己心里知晓。
不过她也不说破,只是一路走回了行宫。
行冥和月梅的婚事,并没有多少人知晓,别人只当皇帝在岭南突然来了兴致,想要多呆几天。
白丹烟走后,月梅想要打开白丹烟交给行冥的包裹,行冥一脸郑重,摁着包裹不肯打开。
“这是王妃娘娘给我们紧急时刻打开的,现在没到时候!”行冥神色认真的说道。
月梅微笑,“你太不了解小姐了,她说这种话,怕是只是给有心人听的,赶紧打开看看,或许,真的是什么好东西呢!”
行冥依旧别扭的不肯打开,月梅捂着嘴巴偷笑,“你还真当小姐是神仙,给了你一个有仙法的包裹,紧急时候能够救人啊!”
行冥慎重的点头,原本就是这样,白丹烟在他的心中,就是仙子一般的存在。
月梅笑着道,“你要是现在不打开看看,仙法到紧急时候,就不灵验了呢!”
行冥思考瞬间,这才同意打开。
刚刚打开包裹,月梅就惊呼起来,“是火枪!”
“什么是火枪?”行冥不解,拿着那个奇怪的东西,翻来覆去的查看。
下面还有一排排的子弹,不过他依旧是弄不明白,这有什么作用。
月梅指着外面,“看见那个花瓶了没有?快,打那个花瓶试试!”
“怎么打?”行冥不解。
月梅替他摆弄,“这可是小姐的看家之宝呢,谁也不知道,琉璃府有这样厉害的武器,若是传出去,可能会天下大乱!”
她学着白丹烟曾经的样子,将火枪子弹上膛,接着交给行冥。
行冥对准花瓶,扣动扳机,“嘭”一声,花瓶碎裂。
他吓的心脏,“扑通扑通”乱跳,拿着火枪的手,有些不稳。
这东西,实在太厉害了,有了它,简直能够天地无敌。
回到行宫,白丹烟并没有入睡,而是换上了夜行衣,打算夜探岭南王府。
来到岭南这些时日,除了岭南王一家十里相迎,别的,她再也没有见过李桑。
李桑仿佛安静了起来,以前刁蛮任性的脾气,也有所收敛,再也听不到她打骂丫鬟的传闻。
踩着屋顶,白丹烟猫着腰,悄无声息的溜到了属于李桑的房顶上面,她揭开了一片瓦片。
屋内的景象,诡异无比。
只见李桑安稳的坐在那里,旁边跪着两个蛆人,那是一半人,一半蛆人的模样。
之所以说他们是一半人,一半蛆人,那是因为他们的上半身都完好,能够直挺挺的站立,但是下半身,却瘫软以一个不可能的角度弯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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