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是用来打架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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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软了口气。

他开心起来,如孩子般,眸光湛亮的看着她,俊脸上浮起一抹笑意,“真的吗?”

白丹烟缓慢点头,冥熙跃一把抱住了她,开心的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

当真是,欢喜的心花怒放。

“小烟,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狠心,在这个时候抛下我的,你不知道,做皇帝真的很辛苦,若是你也不要我了,我就出家当和尚算了!”冥熙跃抱着白丹烟,孩子般,嘀咕着。

白丹烟任由他抱着,只是无奈的笑。

门外,跪着一个紫衣潋滟的男子,男子俊容上,浮着一层肃杀之气,那寒如霜雪的眸光,紧紧的锁着屋内的男女。

男的一身合体的明黄龙袍,女的则是紫衣飘逸。

冥熙玄几乎忍到内伤,他单膝跪地,撑在地上的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露。

福公公站在那里,很是担心。

他担心冥熙玄随时冲上去,将皇上了结了。

而冥熙跃却仍不自知,他的目光,落在屋外冥熙玄身上的时候,眉头一挑,原本准备松开白丹烟的胳膊,将她抱的更紧。

“小烟……”他近乎撒娇的搂着她。

“冥熙跃,你够了,赶紧放开我!”白丹烟很无奈。

“再给我抱一会会儿,一下就好!”冥熙跃死活不松手,只是挑衅的看着屋外的男子。

终于,白丹烟忍无可忍,一把推开了他。

她转身,看见了跪在外面的冥熙玄,顿时了然。

这冥熙跃真是,做了皇帝还这么孩子气。

看见冥熙玄的脸色,她知道,冥熙玄可能已经误会了。

不过误会又怎样?

就允许他又是冷芙蓉,又是杜晓芙的左拥右抱,不允许她有个冥熙跃这样的伙伴和朋友?

她面色未变的走了出去。

冥熙跃唤冥熙玄平身,冥熙玄眸光森冷的扫视了一眼白丹烟,接着走了进去。

白丹烟则是被福公公带着,去见孝德太后,也就是昔日的德妃娘娘。

孝德宫,孝德太后坐在那里,保养得宜的脸上,丝毫不见岁月的痕迹。

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眼前的一盆花,接着从宫女手中接过剪刀,将多余的花纸,全部剪掉。

白丹烟跪地行礼,她放下剪刀上前,扶了白丹烟一把。

微微一笑,她拉着白丹烟的手,“小烟,前些日子因为跃儿登基事忙,所以没有问你,在外面一个多月,辛苦了吧?”

她温和的看着她,仿佛所有长辈,看着自己的儿女一样。

白丹烟淡笑,“托太后的洪福,丹烟和玄王殿下一路有惊无险!”

孝德太后点头,指着那一盆刚刚修剪过的盆栽,“小烟你看看,这盆栽修剪的怎样?”

白丹烟摇头,“赎丹烟驽钝,并不懂的修剪盆栽之术!”

孝德太后微笑,“你们年轻人啊,哪里懂得这些。只是你看看,这些枝叶,在盆摘还未长成之前,帮盆摘吸取养料,辅助大树长成,只是盆景成型,这些多余的枝叶,就没有用了!”

“所以,太后就打算,将它们全部剪掉?”白丹烟冷笑。

这多余的枝叶,怕是在比喻自己。

孝德太后无奈的摇头,“纵使大树再舍不得它的枝叶,为了大局,也必须修剪!”

她话锋一转,“小烟可见过冬天的大树?冬天,树木凋零,只是为了保护主杆过冬,树叶只能飘落,化作春泥,来年呵护大树成长!”

白丹烟点头,“好个舍己为人的树叶,只是,我向来不做树叶!”

孝德太后的脸色,已经变了,她伸手捡起被她剪掉的枝叶,“你看看,这些枝叶,也不想被人剪掉,可是最后,还不是一样的下场!”

白丹烟冷笑连连,“太后。好生动的比喻!”

孝德太后挑眉,“你不相信?”

白丹烟摇头,“当然不信!”

孝德太后,将树枝丢下,“你说,若是跃儿知道,你杀了墨儿,他还会这么相信你吗?”

“你说,冥熙跃知道,你杀了冥非澜,他还会这么相信你吗?”白丹烟反问。

孝德脸色一白,转身恶狠狠的瞪着白丹烟,“你休想血口喷人!”

“太后,你的心思瞒不过我,我也从不受人威胁,所以,我们还是各凭本事吧!”白丹烟转身,盈盈一拜,“告辞了,孝德太后!”

说完,她转身离开,只剩下孝德太后,脸色煞白。

白丹烟,你以为,仗着跃儿的宠爱,就能无法无天吗?我会让你,后悔莫及。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

白丹烟走出了孝德宫,神色瞬间变得森冷。

她从不依仗任何人,包括被她一手扶植上位的冥熙跃,现在当务之急,是壮大琉璃府。

一个女人,只要自身强大,还管身边的男人做什么?

封后大典之后,白丹烟同冥熙玄一起,回到了玄王府。

路上,两人笑意妍妍,站在一起,同是紫色衣服,仿佛金童玉女般,抢人眼球。

晚宴中,推杯换盏,应酬周致,两人配合的恰到好处,所有人都羡慕玄王和玄王妃伉俪情深。

回到王府,却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丹枫园,白丹烟神色冷漠,看着冥熙玄将桌面上所有茶具,一扫而落。

他脸色酡红,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他眸光阴鸷的看着她。

“跟冥熙跃在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白丹烟,你还要不要脸?”他的声音,带着酒气。

晚上,她记得,他并没有喝多少酒。

往那里一站,他整个就跟煞神似的,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谁还敢跟他敬酒?

除了场面上的应付,他跟她喝的酒,是一样多,她都没事,他竟然撒起酒疯?

白丹烟坐在那里,没有动,只是吩咐守在外面的月梅,“月梅,去煮碗醒酒茶!”

月梅应声,退下,白丹烟站起身,“你的事情,我没有过问,我的事情,也轮不着你管!”

“是吗?”他冷笑着上前,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领,他淡漠的看着她,“我差点忘了,你跟老六算计着那个皇位,不就是为了逃开我吗?”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轻佻的勾起她的下巴,那凝脂般的触感,险些让他失控。

静静的凝视着她的眸子,他的声音,戏谑而又自嘲,“现在目的达到了,下一步,是不是算计着,怎么摆脱我?还是,让我给你一个借口,让你可以名正言顺的休夫?”

她没有说话,只是眸光沉冷的看着他。

他的动作更加用力,紧紧的掐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纤腰,菲薄的唇,提出的字句,更是森冷无比。

“我猜中了你的心思?让你无言以答?”他薄凉的说道。

她蹙着眉头,“你想打架吗?”

她不耐烦的看着他。

他笑了起来,大手暧昧的在她的腰间,上下滑动,最后停在她娇俏的部,他唇角那邪肆的弧度,让她讨厌不已,可是她比他矮了一个头,整个人气势明显比他弱。

凑近了她的耳朵,他一字一顿,邪肆无比的道,“对我来说,女人不是用来打架的,是用来……”

她怒的脸色一红,扬手想打,小手却被他擒住,接着整个人都拔地而起,被他抗在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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