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比谁歹毒(1 / 2)
在倪月杉的眼里,苗晴画等同一个碍事的人。
“看来邹将军伤的也不是很严重,两日不见,便思念成这般模样,非要让王妃你亲自跑一趟,亲眼看看才罢休,这是不信任哀家?觉得哀家会对人不利么?”
不管倪月杉如何说,苗晴画便会如何辩,总之就是不让人见。
倪月杉有些挫败,遂无奈的说:“那臣妾便不去见了,只是太后,你的头疾,邹夫人治疗的,可有效?”
苗晴画微微笑了笑:“若无效,哀家便不会留着人在后宫了,摄政王妃,你还请放心,将军夫人一切都好。”
倪月杉在走时,看了一眼邰半雪,之后便朝外走去。
等倪月杉离开后,苗晴画看向了邰半雪,“为何跟摄政王妃一起入宫?”
邰半雪低垂着头,回应:“摄政王妃不是说,因为臣女与她皆要见将军夫人,所以才结伴而行的啊。”
苗晴画却是冷哼一声:“现在摄政王妃已经走了,你在这里编造谎言给谁听?”
邰半雪神色变了变,低垂着头,没再吭声。
苗晴画有些恼了:“在哀家面前,还想着不说实话?行,哀家有的是办法,让你招了!”
邰半雪诧异的扬起头来,赶忙开口:“太后,臣女,臣女知错了,臣女因为散播谣言被摄政王妃发现,所以才抓着臣女前来向将军夫人赔礼道歉,臣女是被迫,臣女不敢刻意隐瞒太后,求太后息怒。”
苗晴画却是一副不怎么相信的表情:“就这么简单?”
邰半雪无比肯定:“是!臣女确定!”
苗晴画目光打量在邰半雪的身上,最终是轻笑了一声:“起来吧,哀家刚刚承诺过的,亲自带你去见将军夫人!”
邰半雪一脸惶恐:“臣女不敢,臣女自行去就行了。”
“怎么,哀家岂是随意失言的人?”苗晴画语气愈发严厉。
之后苗晴画站了起来,“走吧,随哀家去见见人!”
在慈宁宫一旁的偏殿内,远远看去,一个女子静坐在石凳上,手中一卷书籍,黑长的头发利落的全部挽起,只简单的装束了发髻,身上的衣着也是简单清爽的款式,此时看的很是入神,根本没发现,有人来了。
直到有人刻意咳嗽了两声,肖楚儿这才抬头看去。
她赶紧站了起来,开口:“见过太后。”
苗晴画没有让她起身,而是看向身旁的邰半雪:“瞧见了没有,哀家从未对将军夫人,有过半点亏待,这里除了没有将军在,哪一点不比将军府强?”
“是,太后说的极是!”邰半雪赶紧附和了一声。
肖楚儿听见这话只觉得十分奇怪,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
在她疑惑的眼神中,苗晴画再次开口:“等你出宫,记得与摄政王妃说,将军夫人一切都好,无需每日皆挂心。”
“是。”邰半雪不敢多言,只简单回应了一个字。
苗晴画目光重新落在邰半雪声音:“你该道歉了。”
肖楚儿一脸懵,道歉?
邰半雪踌躇的走上前之后开口:“对不起,将军夫人,这段时间你身在宫中,我也不知晓,你是否知道关于宫外的流言,今日前来,是为向你道歉。”
肖楚儿不明所以的看着邰半雪,但她并未打断,只目光定定的看着她。
邰半雪抬起头来,继续说:“是我在外助长了流言,对不起!”
深深一个鞠躬,看上去无比的真诚。
肖楚儿明白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淡淡的点了一下头:“知晓了。”
声音很淡,好似从来都没有在意过。
邰半雪松了一口气,之后她走上前,没了刚刚的歉疚,开口提示道:“将军夫人,我还代将军,询问你一声,在宫中住的可还习惯?”
邰半雪前一刻还在道歉呢,现在却......
肖楚儿愣怔只是一瞬,立即开口:“住了两日,没有不习惯了。”
邰半雪低垂下头,没再吭声,气氛僵持了片刻,一旁的宫人走上前,开口:“太后,你请坐?”
苗晴画没有拒绝,朝一旁座位坐下,开口:“给哀家把把脉,揉一揉穴道,让哀家的头疼症好受些。”
肖楚儿听命上前,给苗晴画把脉,苗晴画神色淡然,静静的等候结果。
邰半雪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
直到,肖楚儿收回了手,开口提示:“太后的脉象平稳,头疼,与之前说法一样,大致是因为思虑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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