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传了多事精(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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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倪月杉的质问,景玉宸只无比无辜的回应:“......我可以说,不是吗?”

“不可以!”倪月杉立即回应,否决的很快。

景玉宸有些无奈:“与你说了便不神秘了,你且等个几日。”

听着这话,还真是景玉宸所为?

害的她白担心!

“下次你若再有什么,不跟我提前说一声,告诉你,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倪月杉的表情看上去非常的严肃,但景玉宸知晓,倪月杉绝对不会真的对他不利的。

“谨记夫人教诲!”景玉宸一副诚恳的表情。

第二日,倪月杉如约定一般,到了将军府,看望邹阳曜,说一说肖楚儿的事情。

此时的邹阳曜趴在床榻上,双眼紧闭着,脸颊泛着不健康的红,倪月杉讶异:“高热昏迷?”

下人在一旁恭敬的回应:“是的!”

“可有性命之忧?”

“大夫说,只要可以正常退了高热,就不会有性命之忧!”

倪月杉这才放下心来,邹阳曜和肖楚儿愿意为了景玉宸的计策,这般演戏,她倪月杉也是欠着他们二人的。

慈宁宫。

苗晴画召见了邰半雪,看着坐在一旁,十分沉静的邰半雪,苗晴画关切般的询问:“这段时间,倒是瞧你消瘦了不少,瘟疫可好全了?”

“多谢太后担忧,说起这个,臣女还要谢谢将军夫人呢。”她抬眸朝肖楚儿看去,微微笑着。

邰半雪不过是尚书孙女,而肖楚儿是将军夫人,肖楚儿的身份原比邰半雪还要尊贵些许,但现在肖楚儿站在一旁,但她邰半雪却是坐着的。

瞧出邰半雪的神色有丝得意,肖楚儿仿佛没有看见一样,平静的接茬:“你若真想谢我,当初又何苦隐瞒自己好转的事实,让我多受罪?”

这话听着平静,可意思却是责备啊!

邰半雪没有觉得难堪,反而笑了笑:“将军夫人这是在怪罪我?我为何得了瘟疫,你也应当清楚。”

虽然苗晴画在,但二人并没有顾念苗晴画,话语中,皆带着敌意。

苗晴画单手支额,只淡淡笑着,邰半雪如今还活着,只能说是邵乐成办事不利,现在邰半雪与肖楚儿唇枪舌剑,她看着,倒是觉得有意思。

而她今日也是故意叫来了,邰半雪。

邰半雪对将军府有敌意,自然,接下来的事情,需要邰半雪来推波助澜。

肖楚儿立即回应:“邰小姐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听着二人还要再继续吵下去,一旁的宫人立即呵斥道:“二位也是有身份的人,当着太后的面,还是注意一下言辞?”

邰半雪和肖楚儿闻言,自觉的闭了嘴。

苗晴画目光转移在肖楚儿身上,“说起来,昨天,哀家在将军府打了邹将军板子,邹夫人你不该怨恨哀家吧?”

肖楚儿眉头蹙起,“太后责罚将军,是将军有错,该罚。”

“你内心真这般觉得?”苗晴画质问。

“是!”肖楚儿低垂下头,声音听上去倒是没怨恨。

邰半雪一副讶异的表情:“太后打了将军?为什么啊,昨天不是将军和夫人的大喜么?这......”

苗晴画扶着额头,对一旁的宫人伸出了手,宫人立即搀扶着苗晴画站了起来。

苗晴画有些无奈的说:“哀家头疼的紧,这种事情,哀家便不与你细说了,你与邹夫人好好聊一聊便知晓了!”

宫人搀扶着苗晴画离开,邰半雪和肖楚儿赶紧恭送。

等苗晴画走后,邰半雪从宫人口中得知了一切。

邰半雪轻笑了一声:“这还真是有意思,新婚之夜,太后竟是惩罚了你,你们二人的婚礼,还算礼成吗?”

面对邰半雪的问话,肖楚儿却是冰冷着一张脸,没有想过要回答。

邰半雪站了起来,感叹道:“哎呀,可惜了,昨天没有去现场,真是错过了一场好戏了。”

感慨着说完,邰半雪迈开了步子朝外走去。

她边走边笑着说:“本小姐,现在就出了宫去,再多补充补充内幕!”

她眯着双眼,将军府,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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