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后手(2 / 2)
“是。”苗太尉恭恭敬敬回应了一声,准备和苗晴画一同离开了。
倪月杉朝景玉宸看去一眼,隐约的,她就觉得景玉宸不该就这么个水平。
在倪月杉略有期待的目光中,一个搜查的侍卫匆匆来报:“见过太后,搜查到一处地方还需太后和摄政王,太尉一并移步!”
倪月杉闻言,挑了挑眉,果然,她就觉得一定还有后招,景玉宸果然没有让人失望啊。
仿佛感受到了倪月杉的目光,景玉宸朝倪月杉 看去,虽然没有言语,但是那眼神足以说明让她等着看好戏。
倪月杉便默默的站在一旁没有开口。
侍卫禀报的话,让苗晴画和苗太尉同时,心里有些不安。
苗晴画开口呵斥:“为何要移步?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个清楚?”
之后她看向了景玉宸,眼中带着不耐:“摄政王府带过来的人,就这么喜欢故弄玄虚吗?”
被苗晴画当众严厉的批评,景玉宸没有丝毫的难堪,反而有些无奈的说:“太后连宫都出了,又何必吝啬这太尉府的几步?”
说着,他看向自己的侍卫十分冷静果断的命令:“带路!”
“是!”景玉宸的人没有丝毫畏惧,朝一个方向而去将苗太尉和苗晴画无视了个彻底。
苗晴画脸色阴沉着,并不愿意移步去看什么东西,在她的眼里觉得,摄政王府的人若是没什么发现,岂会劳师动众,将人都请去?
若去了,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到时候可难收场了。
“站住!摄政王府的人真是没有规矩,哀家在此,竟是将哀家无视个彻底,来人啊——将人拖下去打!”
苗晴画的话,听上去有些着急,倒有些像狗急了跳墙一样。
景玉宸伸手拉向了倪月杉,对着苗晴画有些无奈的说:“太后,太尉府就这么大点,你将人拉下去重打,又有什么用呢?本王可自行前去查看,并不是非要有人带路?”
“况且,里面究竟有什么,我们还未尝得知,可你却这般给人治罪,实在是心虚的紧。”
他牵着倪月杉的手,朝前走去,边走边说:“走,太后和太尉如果不想去,我们自己去看看,若是有不利于江山的,就算垂帘听政的太后姓苗也无用,这天下终究是景氏!”
景玉宸的语气虽然不重,可是那话中的讥诮,苗太尉和苗晴画岂会听不出来?
二人阴沉着脸,心里明白确实不可太过蛮横,将人留下。
在侍卫的带领下,一众人到了太尉府的后院。
此时的后院已经被摄政王府的侍卫团团包围,想趁机转移某些东西或销毁证据,怕是也没有可能了。
苗晴画和苗太尉的心跟着往下沉了,并不知道苗蠡在世时,会在府上留下什么样的罪证?
谁能想到,摄政王府会有一天,有机会在太尉府正大光明的搜查?
原本是给摄政王府治罪的,究竟是如何发展,却让摄政王府反将了一军?
怀着不安的心与疑惑,几个人的脚步停下来了,在后院的房间里被搬出来了诸多箱子,箱子看上去有些陈旧了,而有些则是崭新的,但每一个箱子皆被上了锁。
里面若不是什么宝物,怎么可能会上锁呢?
苗晴画此时不悦的开口:“真是故弄玄虚,在谁家的府邸没有几个箱子没有库房,就因为这些东西将人唤来?”
景玉宸转眸朝苗晴画看去,嘴角带着笑意:“是啊,谁的府邸没有几个箱子,没有库房?没有金银?但太后似乎忘了一件事!”
景玉宸的表情看上去,太过有自信,令苗晴画眉头紧紧皱起,心里的那种不安又开始升了起来。
苗太尉早就有些不耐了,对景玉宸恼怒道:“摄政王说话,何必这般有头无尾!”
“虽然这些东西本王不知道是什么,但看着每一个箱子上了锁,便知晓里面的东西绝对不是普通物件,身为太尉,身为苗将军,即便出了一个太后,可苗家的俸禄几多?”
“哼,不如现在就先核算一下俸禄数目,好确定一下准数,到时候开了箱子再一一合计,若是超了多了一点点,倒是没有什么,就当是苗家经营的其他收入,可若是超的太多,那便是苗家贪贿,亦或者收刮了民脂民膏!”
景玉宸说到后面故意顿了顿,嘴角微扬着,那邪肆的面容上,带着一抹自得:“或者数目实在惊人,那便是想着囤积财物,试图招兵买马,起兵造反!”
景玉宸轻飘飘的几句话,声音虽然平淡,可是却给苗家扣上了这么一大帽子。
苗晴画当即怒道:“摄政王,请注意你的言辞,没有证据的事情便这般早早下定决论,你与诬陷又有何区别?”
听着几人还要再争执下去,一旁的邵乐成有些耐不住性子了:“太后,摄政王,苗太尉,依本王来看,还是先将箱子打开之后,再争执吧,不然箱子中的东西,没有什么特别的,争执岂不是白白浪费大家的时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