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避嫌(1 / 2)
“太尉离开京城时间太久,并不知晓,京城中究竟都发生过什么,本王理解,但本王自会与太尉你细细说,这边请。”
景玉宸看上去倒是十分温和,往宅院深处走去,太尉看了一眼紧随其后的邵乐成,跟上。
客厅中,三人落座,苗太尉眸光深沉,面对景玉宸这个杀害他儿子的人,倒是十分沉的住气。
“摄政王这次带兵前来,是想干什么?搜查太尉府勾结图梵,意图谋反?”
话中的语气十分沉静,但他的目光阴冷,看着景玉宸时,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
“本王既为摄政王,有人指证太尉府,本王自然要带兵前来,好好的查一查!”
太尉眉头始终皱着,有人搜查到了客厅之中,当着他的面开始翻查,太尉攥着拳,显然是在隐忍。
“若是什么都没有搜查到呢?”太尉眉头依旧皱着,神色间那抹隐忍,逐渐的化为一丝阴冷。
“那只能说恭喜太尉你了!”景玉宸似笑非笑着,自然不愿意为毫无所获,承担什么责任!
苗太尉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突然仰起头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笑声听上去十分猖狂,听在其他人的耳中,只觉得是在被他藐视。
“摄政王,即便是从前的太尉府,也不是你想搜就搜的,现在你说太尉府被人指证,那是何人指证?”
“将人带过来,本太尉要亲自的,好好审一审,看看谁给他的狗胆,指证本太尉府!”
听得出来,苗太尉是非常的有底气,邵乐成也跟着附和:“是啊,摄政王将人带过来!”
景玉宸目光冰冷的朝他看去,嘴角勾起一抹不屑:“三司会审时,你一直都在,可你现在附和太尉要求重新审问?怎么,你是怀疑三司的审案水平?”
邵乐成虽然是被嘲讽,但并没有丝毫的软下态度,反而愈发的坚定,“摄政王,如果那些人不是你威胁后才为你作证的,你又何惧重新再审一次?”
“太尉远离京城,很多事情他不知晓,就算太尉府真的搜查出了什么,可他并不在京城,等同没有参与其中,只会觉得冤枉。”
“现在人回来了,想要弄清楚自己罪从何来,又有何不妥?你强加阻拦,只能说心里有鬼的是你!”
邵乐成的话,听上去略有几分道理。
苗太尉捋了捋络腮胡,对邵乐成的言论,颇为满意。
虽然邵乐成败给了摄政王府,但现在他的气魄,他的胆量,着实令人欣赏。
“本太尉觉得亲王所言十分有理,摄政王你若心里没鬼,又何惧让本太尉重新审一审这些指证本太尉府的人?本太尉觉得心里冤屈,还不能为自己证明清白?就算最后定了罪,也无法让人服气!”
这时,在一旁的倪月杉笑了笑:“现在太尉府是嫌疑人,嫌疑人自然是带罪之身,应关押天牢。而且当初也是太后亲自要求三司会审,现在三司给出了这样的决断,太尉就想着重新彻查,这是怀疑太后,亦是怀疑三司的人啊!”
之后,倪月杉笑着站了起来:“夫君,太尉府已被多人指证,且有证人在,应当直接将人抓了,在这里客客气气跟给他说话,反而让他蹬鼻子上脸,你又何须做那有礼之人?”
景玉宸听着倪月杉的话,嘴角微微扬了扬,眸光中满是笑意:“夫人说的极对,还是本王太好说话了,所以才让人蹬鼻子上脸,来人啊——”
他的声音拉长,在外面搜查的人,立即聚集了过来,围住了客厅。
“王爷有何吩咐?”
景玉宸嘴角微扬着:“将太尉,抓起来!”
原本苗太尉一直都在隐忍,听见这话,恼怒之下,一掌狠狠击在旁边的桌子上,原本结实立着的桌子,立即四分五裂,散落在地。
在场气氛瞬间凝固了起来,安静至极。
而太尉府内的人,也朝这边匆匆赶来。
双方势力对峙,气氛愈发剑拔弩张。
景玉宸和倪月杉没有害怕,景玉宸大笑了起来:“怎么,太尉是拘捕?”
苗太尉眸光锐利的朝景玉宸看去,“摄政王,你太不把本太尉放在眼里!本太尉现在便去面见太后!”
景玉宸没有阻止,只冷笑:“若你踏出这个门,便是拘捕!”
“哼!”苗太尉没有丝毫畏惧,朝外而去。
那些摄政王府带来的人,原本就包围着客厅,此时太尉缓步走出,一个个将腰间佩剑缓缓拔出,只待景玉宸一声令下,他们便将太尉擒拿下。
有人觉得,景玉宸会犹豫一二,谁知他丝毫犹豫皆无,厉声喝令:“拿下!”
摄政王府的人冲上前,想去抓拿人,但苗太尉却是同样没有丝毫犹豫,出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