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死的明白(2 / 2)
倪月杉有些扫兴,“染儿那边也没有审出什么吗?钦天监那一剑白挨了?”
景玉宸在一旁淡然的回应:“没有白挨,他先撒谎,指证了相府,算是教训教训他了,丢过半条命的他,或许以后会学会珍惜平淡的日子,不贪财了。”
等红姨再次醒过来,双眼被蒙着,而腹部以下的位置,浸泡在水中,水中似乎还养着什么东西,一会翻腾一下,哗啦啦的响。
红姨尖叫一声,在一旁的另外一个女人也惊恐的大叫了起来。
二人皆被捆绑着,看不见,所以处境让他们更加的恐惧起来。
“红,红姨是你吗?”染儿听出了红姨的声音,惊讶的询问。
红姨错愕了一瞬,很快听出来了染儿的声音:“你,你也被抓进来了?我还活着?这里是哪里?”
染儿摇着头,此时只有恐惧:“我也不知道,我原本还在接客,谁知那人竟是将我打晕,等我醒来就被盘问了一些问题,再之后又被打晕,醒来就在这里了,这里大概是水牢?”
二人还在说话,感觉到腿步的位置,好似有什么东西在爬,令他们感觉到毛骨悚然,那滑溜溜的,冰凉的东西是什么?
二人吓的在牢房中大叫着,好似不知疲累一般。
此时夜色已经深了,房间里的烛火已经熄灭,倪月杉和景玉宸皆躺在床榻上。
倪月杉好奇的问:“他们会不会跟易文轩一样,一直沉默,什么都不交代?”
景玉宸在一旁搭腔:“那就在精神上多让他们受点苦吧,虽然不肯交代,但我们有的是时间和手段跟他们磨。”
倪月杉转过身,在黑夜中注视着景玉宸轮廓,好奇的问:“那......你没觉得我这样残忍吧?”
景玉宸伸长了手臂,倪月杉明白的枕了上去,景玉宸回应说;“如果你仁慈,那才残忍!”
倪月杉轻笑一声,这话的意思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倪月杉将手臂搭在景玉宸的胸膛,闭上了眼睛,开始培养着睡意。
而在亲王府,有人向邵乐成禀报,他们一直都在盯着的花楼,红姨和染儿都不见了。
邵乐成看着禀报的人,好奇的询问:“是他们自己不见的,还是他人所为?”
“这......看迹象,是被人掳走。”
邵乐成笑了一声:“知晓了,退下吧。”
看来不止是他查到了花楼的红姨和染儿。
翌日后,邵乐成入宫求见苗晴画,将花楼的情况改编了一下,与苗晴画讲述了一遍。
苗晴画讶异的看向邵乐成:“你说,摄政王在花楼附近看到过图梵大王子出没,入夜后,摄政王还将花楼内老鸨以及那的姑娘给掳走了?”
“是,微臣怀疑,是摄政王打算带回去严刑逼供,审问出大王子踪迹。”
苗晴画微微蹙了眉,之后询问:“那你答应动手的事情,什么时候做?”
邵乐成笑了笑:“今日就动手,明天就是摄政王旁听,三司一同审问相爷的日子,拖不得了!”
苗晴画满意的看着邵乐成,之后开口提示说:“如果图梵的大王子在哪里,这两个女人真的知晓,你可一定要捷足先登,别给了摄政王再立功的机会!”
“图梵大王子私自入闲常皇城,这是自己送上门来的肥羊啊!”苗晴画的表情中,还带着几分兴奋。
“那,我们若是得不到情报,就将人.....”邵乐成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苗晴画有些无奈的看着邵乐成:“你现在做事倒是太过戾气,动不动就想杀人!”
邵乐成一副惭愧的表情:“任何对摄政王府有利的人,其实都可以杀掉不是么,太后?”
苗晴画开口提示:“不要杀气太重,若是处理的不够干净,到时候,他人拿此做文章,难办的只会是你!”
“太后提示的极是,微臣记下了,不过这邰家的千金,若还是一口咬定了供词,那就只好对她残忍了。”
之后邵乐成出了皇宫,到了邰府去,邵乐成令人将聘礼全都抬进去。
而邰府的人,看见是邵乐成自然是立即将人迎接了进去,不敢有任何阻拦。
之后邰家父子到了客厅,见邵乐成。
邵乐成对二老笑着:“二位长辈快快请起,本王虽然是亲王,可也马上是你们二老的小婿,身为晚辈,受不起大礼,快起,快起。”
之后他指着庭院中的一应聘礼:“这些是本王这些时日,慢慢挑选出来的,想着像邰小姐这样的千金,究竟什么样的聘礼配得上,还不被府上那位嫉妒上。”
“一番为难后,就挑选了这些,不如让邰小姐过来看一看,是否满意,本王也好放心啊!”
说着他挥了挥手,让下人将箱子打开,让邰家父子好好看看,究竟是什么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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